可是我对你家四弟塔木山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陈好好一语点破,塔木衣恍然大悟,陈好好也算是成功自救了。
可是对于那群可怜巴巴的男同胞们,陈好好只能用着充满同情和爱助无能的眼光看着他们了。
但愿他们自求多福,能够护好自己的菊花。
可是结果陈好好还没走出帐篷,就听到身后的塔木衣叫嚷道:
“屁事真多!大铁,没事就别再烦我了,我要陪美人了,将所有的美人都拉出去洗白白,放到我床上来。”
唉,作为曾经的腐女,陈好好听完,也不由得捂住自己的菊花,深深地叹了一声,三十个呀!戳得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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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城边关。
白沐容坐在案几前,灰色战袍未解,黑色红底披风也依旧还在身上。
自从城墙上,眼睁睁地看着陈好好逃出城门之后,他就一直坐在这里,不动也不语。
他的案前,摆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一条蒸熟了的桂花鱼。
他看着那鱼,一言不发,一动也不动。
几个时辰过去了,鱼还是完好无缺的,干净整洁的碗筷也没有动过。
老妈子的曾坤站在他的身后,左右为难地干着急着。
今天他家主子到底是怎么啦!
一大早的,忽然说想吃鱼了,他曾坤便“噔噔噔”地跑去集市买鱼了。
结果鱼买回来了,也蒸好了,放到主子面前了,主子却是用来看的!
看主子专注的样子,像是想要在鱼的身上研究出什么天大的机密一样。
唉,在他曾坤去买鱼的那空挡,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是曾坤不敢说,也不敢问,快急死了。
青龙与白虎那两个鬼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每到风尖浪口的时候,总躲得远远的。
剩下一只只会“汪汪汪”叫的黄毛,一问三不知,不,是无法沟通。
曾坤好苦。
又过了半个时辰,曾坤站得脚都酸了。
结果,终于等到石像般的白沐容动了。
他的手动了!他伸手拿筷子了--
曾坤高兴得立刻跳上前:
“主子,鱼冷了,我这就拿去给您热一热。”
都几个时辰了,不冷才怪,要是吃坏了主子的肚子,曾坤担当不起呀。
只是就在曾坤伸手去拿盘子的时候,白沐容却用筷子一按,阻止了!
曾坤抖了一起,只能苦着脸地把手缩了回来。
这过程,白沐容依旧目不转眼地盯着那条鱼。
他不紧不慢地用筷子将盘子移到眼前,跟着便无比认真地剔起鱼骨来。
但只见剔骨,不见吃鱼。
曾坤这就有些难懂了。
要知道,他家主子上战场杀敌就在行,这剔鱼骨,就算了吧。
可是,刀起刀落,这主子剔鱼的手法,甚是眼熟。
横着杀,然后再竖着砍!
呵,这不就是主子在沙场上杀敌的手法么?主子把鱼当敌人了!
曾坤站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地忍着,想言也不敢言地忍着,他急得搓着手,看着主子,暗暗地跟着主子的杀人剔鱼手比来划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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