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宠知道现在大宋的很多人都不认为宋金会发生战争,也有很多人认为宋朝一定能够战胜金人。
高宠拍了拍刘子翼的肩膀道:“子翼,宋朝联金灭辽绝对是一个失策。不是说这个计策不高明,而是那些肉食者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给了敌人。
先从地域政治观点视之,尽管宋辽各视对方为敌国,但辽国毕竟是与宋和平相处达百年之久的“与国”,而新兴的女真则更具扩张性,辽国实际上已成为扞卫宋境的屏障。
而且官家宠信奸佞,昏庸暗弱,又被奸臣所欺骗愚弄,左右遮蔽迷惑,不能明辨是非。昧于当时敌我形势,只知贪进,不知虑后,既不知己,也不知彼,对来自朝野上下,国内国外的好言劝告,根本听不进去,一味昏昏然,企图联金以灭辽,收取渔利。这无疑如虎羊商量着分果实,想平分秋色,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连高丽国王都看出来的事情,而且让宋朝的太医带话劝阻说:闻朝廷将用兵伐辽,辽为兄弟之国,存之足为边扞;金为虎狼之国,不可交也!业已然,愿二医归报天子,宜早为备。
你看看连番邦小国都看的出来的东西,他竟然都看不明白,哪里有能不败?
还有我问一句,子翼随着令尊刘韐大人一直在军中;你说咱们宋军的战斗了怎们样?”
“这?”刘子翼哑口无言,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高宠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子翼,不要多想了;这些不是咱们能够左右的。既然必定要发生,就不要想着逃避,好好的去准备应对吧!今天的夜色不错,和我到处走走。”
第二天一早,高宠带着大家下了山,随行的还有武贤和宋万,杜千二人
回到了高家镇,高宠带着他们参观了自己的军队训练,然后让管家带着他们寻找可以安置家人的地方。
高宠送他们走后,将周士元叫了过来,安排他去守卫抱犊山。周士元受宠若惊道:“少爷,这个,这个,我怕自己才疏学浅会耽误了您的大事。”
“士元之才我素来知道,将一个郡一个路交个你我都放心,一个小小的抱犊山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不过现在我只有这个抱犊山,他是我们的大门,只有忠贞干练之士我才放心,不知道士元可不可以让我相信?”
周士元十分激动,他腾的站起了身道:“请少爷放心!我一定会守住抱犊山,不管是多少的敌人,都让他们望而却步。”
“好!那就完全仰仗士元了,我给你100义勇,你在招收一些百姓到上面耕种,一定守护住这个地方。”
周士元刚答应少一声,就见外面跑进了一人大道:“少君,蔡松年大人前来求见。”
高宠一愣,连忙道了了一声请,时间不长就见蔡松年在仆人的带领下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高宠和蔡松年的关系不错,两人在诗会上惺惺相惜,颇有些相见恨晚;之后也经常的联系,还时常的聚一聚。高宠还是很佩服这个蔡松年的,他虽然年少得志,有些高傲,不过也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也愿意和有本事的人交往。
“松年您是贵人事忙,怎么今天来到我这来了?”
蔡松年哈哈笑道:“开平,我听说你没了开平王的称号,特来恭喜你。”
“哈哈哈!”高宠哈哈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松年也!我被人家免了开平王的称号,只有你一个人前来恭喜我。”
“恭喜你解脱枷锁只是其中之一,其实是我嘴馋了!你们高家的美食在外面可不是随便能够尝到的,我是嘴馋了来蹭饭吃的。”
高宠哈哈笑道:“松年真性情,真是让我羡慕!放心吧!今天到了一趟山上,得了一些野味,正好和松年一起大快朵颐。”
这天晚上,高宠亲自动手犒赏大家,并且为新到的武贤,宋万、杜千接风洗尘。
这个蔡松年看着年轻,又是一个文人,不过吃起东西来一点儿也不比这些粗人差。他拍着鼓鼓的肚子道:“哎呀!真是是撑死我了,可惜以后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高宠听到他的话中有话道:“松年,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又有什么变动不成?”
“开平,不瞒你说,我们朝中也有自己的人,不过这一段时间汴京传来的消息是我的父亲可能要去燕山府了。那里山高路远,咱们再相见怕就不容易了。”
“燕山?”高宠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燕山在后世可不得了是中华的首都,不过现在可不一样,那里是边关是最前线,如果宋金的战争爆发,燕山府是首当其冲。
“松年这个燕山如果能不去还是不要去了,那里太危险了。”
本来高宠只是一声规劝或者说安慰,蔡松年却追问道:“开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高宠微微思索一下道:“我们曾经断定宋金必有一战,这个燕山府就是首当其冲,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蔡松年却不以为然道:“开平不用担心,燕山府有常胜军5万,乡军30万,又有当世名将武泰军节度使,燕山府同知郭药师负责守卫,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开平不用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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