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朝侍郎已经是从三品的高官,这个老家伙趾高气昂的道:“这个高宠是勋王之后,按照规定世袭的勋王是不能够参加科举的,不能为他登记。”
众人听了都愣住了,刘子翼道:“大人,高家的开平王勋爵已经被官家剥夺了,所以他现在不是什么勋王,不违反大宋的规定。”
“哼,官家虽然剥夺了他的勋王之位,她的母亲还是常山郡夫人,他们高家也还是勋贵,一样不能参加武试。”
杨再兴勃然大怒道:“你这鸟官!刚才那个王爷不也能够参加武试,为什么我们少君不可以?”
刘侍郎被气得胡子乱抖道:“那个柴王爷乃是藩王,让他参加科举正是要显示我朝的仁义。高宠是勋王之后,不可参加武试,来人,将他们轰了出去!”
周围的侍卫猛的往上一闯,就要出手赶人。杨再兴,罗延庆和刘子翼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高宠一摆手道:“这位刘侍郎对不对?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勋王不能参加武试的规定是从那里来的?你最好从大宋律法中给我将他找出来。不然你这就是对我们勋贵的挑战。
刘侍郎,今天这个考牌我就放在这里,我等着你给我亲自送过来。”
刘侍郎哈哈笑道:“亲自送过去?嘿嘿!高宠,你就等着吧!这件事情是梁相公和王相公的意思。你已经得罪了童太尉,又让两位相公阻止了前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敢这么说,别说是你,就是高公泰也无能为力!”
“我等你三天,如果到时你还不给我送过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子翼,大郎。延庆咱们走!”
刘侍郎眼光不断的闪烁,他冲着高宠的背影呸的吐了一口道:“想让我给你送过去,还是等下一辈子吧!”
出了礼部的大门,杨再兴等人还在愤愤不平,高宠却是跟没事人一样,笑道:“大郎,延庆,你们现在在哪里住着?”
杨再兴笑道:“就在南门外的州南瓦子。少君在哪里住着?等我安顿好了,前去寻你。”
“说什么呢?既然遇到怎么还能让你们离开?正要高伯父赠了我一套宅院也有好几亩大。后面的花园,我让人平了当做练武场,你们也去挑两个院子,咱们兄弟能够时常相聚岂不是美哉?”
“少君盛情难却,我们就愧领了。”杨再兴也没有客气,然后和罗延庆回州南瓦子收拾行囊。高宠让高卫跟着为他们引路,自己和刘子翼先回了住处。
他们刚走到保康瓦子的门口,突然听到一声大喝:“打他!打死他们!”接着见到那里是一片的大乱。
“我们过去看看!”高宠招呼一声,猛催战马就冲了过去。发现里面这些人正在按着两个人厮打。
高宠大喝一声:“呔!你们在干什么?打死了人命,稍顷送到开封府拿你们坐牢。”
这些人见说这才住手,轰隆一声就跑进了保康瓦子。高宠和刘子翼看到被打的人都微微一皱眉,这二人他们都认识,正是被打断了腿的任原和他的浑家段三娘。
“竟然是你们两个,怎么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那段三娘刚才拼命的将丈夫护在身下,自己挨了不少的打,以至于鼻青脸肿,披头散发。
她飞快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一闪道:“二位爷可怜则个。我们都是外乡人,没有想到被奸人暗害。外子的腿被踢断,徒儿们也都离开;一身的银两为治伤花的分文不剩,所以流落街头。请二位爷可怜,赏一口饭吃吧!”
高宠摇了摇头道:“你如果相信我,就跟着我走。我的家里还不多两个人吃饭。如果不相信我,那就算了,这是10两银子,你们拿去。咱们就当从来没有见过。”
高宠扔出一锭银子,然后和刘子翼拨马而去。
段三娘飞快的将银子捡起来收好,然后猛地抱起自己的丈夫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也亏得她有一把子力气,抱着200多斤的任原,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
高宠家距离保康瓦子并不太远,不过连续过了几天大街,段三娘也是大汗淋漓浑身酸软。
高宠等人一到了家门口,里面飞快的跑出一个仆人,他一下子拉住高宠的战马谄媚的道:“爷,恁回来了!快里面请!”
高宠点点头翻身下马,对他道:“你在前院给他们找一间屋子,一应生活用品都配备齐了。再去街上请两个跌打的医生给他们治病,所有的医药费都记到府上。”
“是!”此人答应一声,看到高宠和刘子翼迈步走了,这才冷哼一声对段三娘趾高气扬的道:“爷恩典你们,赶紧跟上!我可告诉你们,这要是跟丢了,找不到路可怪不得我。”
高宠微微皱眉,他发现高公泰送的这些仆人们一个个心高气傲,优越感十足。怪不得人家常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还是当着自己的面呢?如果自己不在,说不准会给自己惹出什么祸端来。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道:“那给谁,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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