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中拿着产屋敷雏衣递过的白色丝巾就给炼狱杏寿郎缠了上去,包扎完后白拍了拍手神色满意的点着头。
学过医术的白包扎的还是挺不错的,算不上美观也算不上难看,只能说刚刚好,毕竟他目前主学的是动手术,其次才是包扎伤口和看病。
但鬼不会生病,而且鬼受伤很快就会好,所以说这一方面白的进展还是比较慢的哗啦。
“快,帮帮忙,风柱正面大面积烧伤我现在只能找到部分降火降温的药给他敷上,我需要带他去蝶屋。”
众人望去,只见不死川实弥被蝴蝶香奈惠放在一个简陋的只有两个坨拉车上,而且看着样子这拉车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
甚至不死川实弥整个人的正面都涂满了一些绿色的浆液,白诺有所思的看了眼香奈惠那发红的脸颊。
机智的他选择了沉默。
富冈义勇没有说话,他直接行动了起来就是抬起了另一边,两个坨在抬起的瞬间直接掉了下来。
。。。。
“哈哈,白,我们就先回去了,加油。”
看着匆忙离去的四人白把地上的捣药罐踢的远远的,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随后白看向了产屋敷耀哉的大女儿和二女儿。
“你们叫什么名字?”
“产屋敷雏衣。”
“产屋敷日香。”
两个小女孩脸上一直都挂着一种僵硬的笑容,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白也没打算管这个。
没看到人家爹妈都没说什么吗?他去说教算怎么回事?
“你们不怕我把你们吃了吗?这里可没有能阻止我的人。”
两姐妹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白,见这一幕白没有做声,没多久白就移开了目光,走到了两姐妹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那张桌子上。
因为打斗的原因桌子上的东西全吹没了,所以坐上去也不碍事。
而白之所以没有在说话是因为这两个孩子的眼神太幽深了,又或者说是什么都不包含,他看的不是很明白。
索性就不再说话了。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两个小女孩像木桩一样能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甚至连姐妹间的对话都没有,这让白很感到惊奇。
这种毅力去学呼吸法的话多的不说当个柱没问题的吧?毕竟连累都不会喊,这不就往死里练的那种?
而且更关键的是这两丫头似乎还很自觉。
太阳开始升起,阵阵脚步声开始传来。
“喔~终于有人来了,让我来看看这第一个幸运儿是..”
“嗯?”
本来有人来了白是很开心的,但是当他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后他的眼底满是杀意。
“喂喂,你这个家伙是谁?”
黑发青目,粗眉毛,戴着勾玉挂坠与手镯的少年好奇的看着白,似乎并不知道危机正在悄悄到来。
“小家伙,欢迎你第一个来到这里,那么请你进去存活七天吧,七天后还能下山的话考核就成功了。”
白的声音很柔和,但眼底的深处却是极寒。
狯岳愣了愣,冷哼一声后直接走入了白身后的森林。
“啊嘞?那个孩子是前任鸣柱的大弟子吧?”
听到这个声音白的眼神变的有些意外。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需要照看那个嘴硬的家伙吗?”
看着又回来了的蝴蝶香奈惠白从桌子上下来了异样的看了眼蝴蝶香奈惠。
看到白的动作蝴蝶香奈惠的嘴角勾起了抹好看的弧度,眼神满是柔和,和珠世有的一拼。
“哼~白先生是个好鬼呢,至于风柱的话小忍可以处理好的,只不过痊愈后皮肤可能会变一点色。”
白没有接话,沉默了几秒后眼神凌厉的看向了蝴蝶香奈惠,把蝴蝶香奈惠吓了一跳差点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
“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能闻出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刚刚那个身上有一股可以吸引我进食的香味,只有恶人和恶鬼才有这个待遇。”
“所以他真的是柱的弟子?”
蝴蝶香奈惠愣了一下问道:“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想吃了他,那个家伙可比鬼更加可怕。”
白冷笑不止。
可不是嘛,那家伙可是为了活命故意熄灭了寺庙里所有的紫藤花灯。
明明只要躲进寺庙里就可以活下去却打翻了所有的紫藤花灯,只为了给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而且这一举动是多余的不说,还害人不浅。
自私自利的人可是白的最爱,这种人的心往往更有嚼劲更好吃一些,能量也相对更多一点。
“嘛,你信不信无所谓,反正我不会对那个家伙负责的,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这句话白就没有再说话了,老神在在的靠在一棵上闭目养神。
蝴蝶香奈惠看到白这个样子欲言又止最后换来的是她那深皱的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的相信白刚刚说的是真话,但她又很相信桑岛慈悟郎前辈的眼光,此刻的她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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