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任衿衿又是撒娇又是亲亲下,他松了口说了句:“在对岸就能看到听到了,他们没有危险。”
“那为什么要把我们分开?”
任衿衿不解的问道,既然这一路不会有危险,又为什么要把他们分开呢?
“那是因为我给他们套了结界,我可不想到时候他们受了伤,还要你跑来跑去的救。”
谢轻舟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湖水,任衿衿伸出手大胆的捧住他的脸:“我们阿舟,怎么这么会吃醋?”
她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谢轻舟有些不解的问道:“什么是吃醋?我从不吃醋。”
没想到任衿衿低下头笑了笑:“好好好,你不吃醋。”
“我不爱酸的,我只喜欢糖葫芦的味道。”
趁她抬起头想说话的一瞬间,他抵住她的头,在她唇畔辗了下,直到那红唇越发红艳,像是被人采撷了一样,他这才松开她。
他伸出手,用指腹替她擦干净唇边的银丝:“因为糖葫芦,是甜的。”
两个人这才刚刚表明心意,他就这么大胆,任衿衿是真怕他到时候在人前也做出这样的动作,她赶忙用手抵住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在人前可不许这样。”
谢轻舟有些不满的握上她的手,眼眸眯了下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衿衿是觉得我拿不出手?”
他伸出另一手,指尖夹着一张符纸,符纸无风自燃,在他们身后炸起一个很大的水花:“还是说,你怕别人非议?”
任衿衿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无奈的把他的手摁下去,她的手指挤到他的手指中,和他十指相握:“因为他们会眼红,而且我害羞,总之不许在人前这样。”
“那你的意思是在人后就可以了?”
谢轻舟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掌心,反问道,没等她回,他便站起身来,揽着她的腰跃到了湖畔。
“我知道了,那人后,衿衿可要多多补偿我了。”
任衿衿看着他那张脸,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小师姑,谢师兄。”
一旁传来了江竹苡和苑烜的声音,任衿衿转过身应了一声,江竹苡歪了下头看了下任衿衿的嘴巴问道:“小师姑,你的嘴巴怎么那么肿?”
这话一出,任衿衿脸更红了,她抿了抿嘴唇回她:“没事,只是这湖上蚊虫较多,被叮着了。”
江竹苡点点头露出自己胳膊上的包:“那倒是,我还被叮了一个大包呢。”
她嘟嘟囔囔转过身去,不再多问,谢轻舟靠近她,在她耳边叹息了一句:“哦~原来我是蚊虫。”
他那语气,活像个深闺怨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任衿衿是那种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渣女呢,她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警告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跟衣衣去牵手。”
任衿衿晃了晃两个人牵着的手,赤裸裸的威胁道,反正她现在不怕,就看谢轻舟怕不怕咯。
谢轻舟轻摇了下头,然后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好,我不说了,所以衿衿你可千万不要丢下我啊。”
她骄傲的扬起脖子细细打量着湖畔的一切,这里种满了各色的花朵,还有一些树木,那花朵的颜色艳丽而诡异,几人也时刻谨记刚入境界的时候,谢轻舟的提醒,都没有去触碰这些花朵,即使他们再好看。
再往远处看去,那里有一座亭子,四面围着一层淡黄色的纱幔,隐隐约约间,似乎还能看到一个人影,他们对视了一眼,最终苑烜自告奋勇的要去探查一下。
从他们所在的位置到那小亭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苑烜拿着任衿衿给的法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在距离那小亭还有一米远的时候,纱幔被风吹开,里面坐着一位端庄大方的女子。
“各位可是来洞墟上仙府邸寻宝的?”
女子声音婉约好听,似是百灵鸟一般悦耳,她站起身来,几人这才看到她脚下还有一团祥云,她身穿一身鹅黄色的纱裙,裙袂飘飘,发上别着一只琉璃塔模样的发饰。
“小仙花落,在此恭候各位许久了。”
见无人回她,她又自报了家门,随后踏着那祥云一步一步走来,她未着鞋袜,祥云便是她的路,直到走到了苑烜面前,她笑了下:“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
她看到了苑烜手中的法器,然后走到了湖边,花落的视线在谢轻舟身上打量了下,却是没有戳穿他的身份。
“一别数千年,别来无恙。”
任衿衿听着她熟稔的语气,感觉自己都有些酸了,这怎么人人都认识谢轻舟?
谢轻舟看着她扭过了头:“你认错人了。”
他可不认识她,更何况他还感觉到任衿衿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了。
花落丝毫不介意的笑了下:“随我来吧,你们不是要找八宝琉璃吗?”
她抬起脚步踩上一朵祥云解释道:“我与司命仙子是旧相识了,啊,忘了,你也许不记得她了,但是你应当识得她夫君,妖王越千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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