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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社(说)....为撒(啥)饿觉得自己要死咧.....”胖叔脸色煞白的靠在枕头上,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脸上戴着个呼吸面罩,完全就是一副重病不起的模样,床边还有一个嘀嘀嘀的高科技仪器,貌似就是电影里的那种观察病人心跳还是脉搏的高科技。
海东青跟我就坐在床边,一脸难受的看着胖叔,只感觉鼻子里酸得慌。
胖叔已经没了往日的气色,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言语的神态,无一不是在往将死之人的那边儿发展,照这样下去,胖叔的身子骨可能就会....
“唉.....牛肉咋又涨价咧.....”胖叔冷不丁的冒了句。
“啊?”
“油条也涨价.....这日子抹油法子过咧.....”胖叔痛心疾首的说道,一脸的忧国忧民。
海东青拍了拍我,指着电视说:“新闻。”
我转头一看,顿时豁然开朗。
被静音的电视机正在播报新闻,主要内容就是围绕着涨价这两个字展开的,无论是吃喝玩乐还是猪肉的价格再度上涨,这新闻里都善祷善颂了一遍。
最让我喜闻乐见的一句话就是:“群众喜迎猪肉价格上涨,尽是拍手称快。”
“您能靠谱点吗.....”我摇了摇头,心说胖叔这不靠谱的德行到底是谁惯出来的?
“滚球.....饿又不四(是)即将千古咧......扯着表情摆一脸悲伤滴造型....你觉得很有艺术感么.....”胖叔有气无力的瞪了我一眼,想抬起手敲一下,只不过他好像没力气收拾我了,抬起手还没两秒就放了下去,手都是颤的。
我揉了揉鼻子,干笑着把脑袋凑到了胖叔手边,伸出手帮他把手抬起来,然后敲了敲我自己的脑袋:“叔,等您身子养好了可不能收拾我,你看,我现在多自觉。”
“瓜皮.....”胖叔笑得无比灿烂,仰头看着天花板,忽然问了我一句:“想要把阵局里损失滴阳气养回来......不容易啊.....”
“您别着急,我已经给陈叔打电话了,他明儿就到郑州,我让鸟人去接他。”我笑道。
“细伢子,你可知道,养这些阳气得要多久?”胖叔笑呵呵的问道,脸色一紧,忽然就咳嗽了起来,眼神里的困倦越发明显。
“你赶紧睡觉,好好休息休息,其他的事有我跟鸟人呢!”我急忙安慰道,帮胖叔拍了拍胸口顺气,见他咳嗽渐渐停歇,我这才松了口气。
胖叔呼吸有点急促,似乎又有点呼吸困难了。
“饿照这样子养着,少说也得等过完年才能养回来啊.....”胖叔苦笑着,看了看我们,摇摇头:“你们真以为养阳就四(是)几天滴事?”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
养阳具体需要的时间,这我肯定说不准,毕竟我又不是当事人,更不是帮人养阳的医生。
吗的一开始我还以为只要一两个月的样儿......看来是我高估自己的第六感了.....
“现在四(是)九月中旬咧,估计得养到明年三月。”胖叔咳嗽了几下,指了指窗外的太阳:“饿们十月回贵阳,这太热,闷滴很。”
我点点头:“行,这几天您先歇着,我叫陈叔过来看看,到了十月咱们一块儿回去。”
胖叔说的话可没水分,河南这地方啥都好,就是天气热了点,准确的说是....
这么些年我去过这么些地方,气候最好的貌似还是贵阳,冬暖夏凉嘛,虽然我在那儿住了这么些年还没注意,但只要一去外地,立马就会想起贵阳的好。
“木头,你说那人为什么要帮我们?”海东青坐在床上,满脸疑惑的看着我,语气里全是不解的意思:“那人难道就不是来拿宝贝的?”
“说不准人是雷锋。”我耸耸肩。
说来也怪,海东青对于那老头子似乎有很大的警惕性,胖叔也是如此,但在我看来,那左老爷子貌似不是坏人,这是我的直觉,虽然我的直觉就没准过,但是这次我还是这么觉得。
挺傻逼的吧,我也觉得自己挺傻逼的。
“小鬼子够狠,先拿赤颅之孽示弱,诱敌深入然后一次性围剿,这些狗日咧,坑死饿们咧....”胖叔咳咳嗽嗽的笑着:“你们社(说)滴那个赤颅化爩术,饿听过,但都记不清咧,只不过现在被那人提起来,饿还真想明白咧。”
话音一落,胖叔一边咳嗽着,一边给我们简短的解释了一下所谓的赤颅化爩术。
“赤颅之孽,不入孽属,孽若阳人,其魂离体,自永世不得超生哉。”
“阴爩非孽,其阴之盛,可制大阳,十阴若齾,三齾若爩,人触阴爩,大阳崩解,至死不能言也。”
“赤颅化爩,起于宋末,盛于清初,以孽寄爩,必令爩眠,若孽亡之,阴爩自出,制孽之人自不能逃也。”
(注释:摘于野史古籍《行云水录》,由清末文人成子藩所著,成子藩,字文与,号好生,生卒年已不可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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