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我们一行七人浩浩荡荡的就出了饭店,在张庆海的提点下,直奔附近的某家低档烧烤摊。
注意,对于有钱人来说,只要是随意摆在路边的烧烤摊都是低档的。
“这摊子的位置二十年没变,牛逼不?”张庆海叫来一打啤酒,豪气千云的用牙齿咬开了瓶盖,然后捂着嘴叫了半分钟:“我草质量牛逼了!”
在这里我说几句话吧,几年后的我有了个结论。
有钱人的德行还真不能一概而论,当皇上的不也有明君?哪会只有昏君?
就拿这么些年的经验来说,有钱人主要分为以下的几个类型。
第一,装逼无限度,眼珠子比天还高,代表这一点的人就是孙超他爹,还有谢枫的老爸谢天河,只不过准确的说,谢天河属于第二种。
第二,在该装逼的人面前装逼,在不该装逼的人面前不怂,但能不卑不亢。
谢天河就属于第二种。
至于第三就少见了,这种有钱人大多是平民出身,为人处世非常极端。
要么就跟暴发户一样目无余子,要么就跟张庆海一样有着一颗普普通通的心。
“张哥,今儿谢谢你了。”我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本来想敬张庆海一杯,但我一想,要是这杯酒喝下去就吐了那得多丢人?
于是我就拿雪碧一杯干了,豪情万丈。
大黑他们谁都没说话,也许是在张庆海这种有身份的人面前,他们很不适应,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一个个都在埋头吃着烤肉,谁都没说话。
“你们这群小孩子啊就是爱闹,但也应该闹,这说明你们年轻。”张庆海哈哈大笑的看着大黑他们,热情的招呼道:“你们几个小伙子赶紧吃啊,一会儿烤肉就凉了。”
“张哥,二十年前有烤肉吗?”我好奇的问,心说二十年前的贵阳还有烤肉摊?我不是记得那时候的贵阳应该挺穷的啊....
“我的意思是这摊子二十年没变,但没说他们是一直卖烤肉的啊。”张庆海笑道。
我拿出烟递给了张庆海一支,又分给其他人,自己最后才点上。
就在我打算要找个话题活跃气氛的时候,张庆海忽然说了起来。
“小易啊,哥得拜托你件事儿,前几天才去找你呢,但我去找你的时候花圈店里没人。”张庆海抽着烟,期待的看着我:“能帮张哥一个忙不?”
“您说。”我点点头,没直接答应,毕竟有的事能干,有的事儿不能干,这是老爷子所说行里的规矩。
张庆海拍了拍我的肩,站了起来,走到了不远处的墙角,跟个混混似的蹲了下去。
“咋了张哥?”我跟着他蹲了下去,疑惑的问道。
就张庆海这副模样,外人一看绝对就知道他是老板,西装革履外带劳力士这些就不说了,最主要的就是他的气质,那可不是普通人能表现出来的。
当然,就是因为如此,来来往往的行人才把他当猴儿看。
“我有个哥们家闹鬼。”张庆海低声说,语气有点颤,估计他是想起来黄鼠狼那件事儿了,毕竟他是个普通人,或者说是一个有钱的普通人,对于神神鬼鬼的事张庆海现在还是蛮害怕的。
“让我去帮忙收拾了?”我问道。
张庆海点点头,又摇摇头,低声说:“这事儿也挺闹腾的,也不是让你去收拾吧,但是.....吗的.....这鬼把我那哥们吓得可不轻......”
随之,张庆海抽着烟,缓缓就把这事大概的始末给我说了说。
他的那个哥们姓钱,叫钱成,在贵阳这片的商业圈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比不上张庆海,但身家也绝不比那个孙振家差。
圈里的人都爱叫他钱老四,因为这人在家排行老四,前三个都是姐姐,他是最小的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
“他爹在十年前就走了。”张庆海抽着烟说:“一个月前吧,他老妈也去世了,就在他老妈的头七过后,家里就开始闹鬼了。”
“这么巧?”我吹着风感觉有点凉。
“就这么巧,那鬼好像就是他老妈。”张庆海点头:“他听见过那鬼的声音。”
在钱四老妈的头七过后,钱四的别墅里就经常有人在走道哭哭啼啼,似老人的哭声,听起来好像不大,但实际上这声音却大得让人不敢相信,连在别墅外的保安都能听见。
当时钱四也是有点怕了,鬼嘛,谁不怕,然后第二天就找了几个所谓的能人,让他们去帮忙把这鬼收拾了。
对了,那时候他并没发现那鬼是他老妈。
结果很是让人无奈,三个能人有两个进了医院,说是癔病,疯疯癫癫的直接被送进精神病医院了,剩下的一个运气不错,那孙子跑得快,但貌似有点慌不择路,莫名其的就从二楼跳了下去,腿折了。
见到这种情况钱四也没办法啊,正准备先搬出去再找能人去收拾那脏东西呢,没想到就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钱四发现了一件让他不敢相信的事。(那时候是大中午,属于大阳成阴的时辰,钱四之所以会选大中午搬家那就是怕鬼,他觉得鬼怪大中午不能出来,但显然是错了,准确的说很多普通人都会犯这种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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