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正刁难孔蔓清呢,黄驸马听到好消息,他步伐如风身着褐色深衣走了进来。
见到孔蔓清眉眼都不动一下,无视她落座在嘉宁身侧。
夫妻二人一言不发的盯着孔蔓清,显而易见,逐客令,该走了!
“臣女失言,殿下恕罪!”孔蔓清没预料到嘉宁一晚的功夫,就能为姜七七撑腰,堂堂公主竟然是见钱眼开的主儿。
嘉宁挥手,话都懒得多说,要忙着赚钱呢。
孔蔓清面色如常,心中怒气横生不服气的离开。
嘉宁翻了个白眼,“有病!整日就盼让二皇兄多瞧眼,浪费了她有这般家世,却执拗做花痴!”
她指着孔蔓清消失的位置,“就她这副模样,二皇兄是脑子进水,还是眼瞎了?就算是,也看不上,晦气!”
黄驸马给她递了杯新茶,“管她的呢,公主不必气恼,当心气坏了身子。”
“本宫不是气,是嫌她没脑子!”
“那就别理她。”
嘉宁喝口茶润润喉,摇头轻笑,“京城不是以前的京城了,孔蔓清不打听清楚,就跑去姜氏面前耀武扬威,不就是在父皇面前打嘴巴子,给二皇兄示威吗。”
心里门儿清,多亏母妃提点,没和孔蔓清冲动跑去欺负姜七七,要不然事情传开,父皇没揍她,母妃就先给她大嘴巴子。
她只是公主,争权夺利轮不到她,该操心的是靖王是佟贵妃,与她何干,还不如守好一亩三分地,过公主该过的日子。
黄驸马早就听下人禀报了喜讯,心里雀跃也难以压制,握住嘉宁的手,“公主辛苦了!”
“是开生活铺还是火锅店?或者面包店?”开什么都好,蜂窝煤不奢望了,这三家样也比他们粮食铺与衣铺子挣钱。
嘉宁抽开手,戳他脑门笑着说,“嫂嫂带我做建房子,还供货生活铺的东西,让本宫也开一家,只要不叫生活铺就好!不过,本宫必须还得在带上两人一起做。”
她叹口气,“本宫也不知找谁啊。”又心疼钱被人分走,但又答应了姜七七。
黄驸马眼眸闪闪,“真是太好了!”安慰道,“公主无需担忧,找就找吧,按照生活铺日进斗金的趋势,我们每月也能分到不少钱。”
他眼眸转了转,“那我可以吗?”
嘉宁哼笑了声,“得了吧,嫂嫂说了,你我算一家!”
黄驸马也没失落,能开就好,他又说,“既然这样,那我再去找嫂嫂,我单独与嫂嫂合作不就好了?”
此话一出,嘉宁猛地起身坐在他腿上,环住他脖颈,“聪明!”
“来人!给本宫传信,让皇妹们来府中,有事相商!”
与此同时
京城内最南边角落的小户里,不缺整日为五斗米操劳的人,哪怕赚了钱,也不敢乱花半分,连生病都害怕。
很多落榜的,或者还在准备考取功名的人,都冒险来到京城天子脚下闯出一条路。
为一个功名利禄而奔波,有人放弃,有人坚持,放弃的人不知道去往何处,坚持的人也不敢说能看见未来。
“公子,你真要去给生活大杂烩做事吗?”小厮帮主子研磨。
苏睿沾了沾墨汁,边写边道,“是啊,不然没钱寄回家了。”
主仆二人靠着在京城赚钱,硬是赚出了租房钱,地段对于苏睿来说很好了,他白天给书坊抄书,给人代笔写信赚钱,到了晚上才温习功课,就连他身边的小厮也要天天出门打零工。
但做的人不止他一个人,能挣的钱也越来越少,盛泽东家说要招募写故事的人,又听闻盛泽要做活字印刷,他没见过,但是解释会逐渐替代手抄。
“可是这样,公子怎还有时间温习功课啊!大杂烩很多人都看不起,说庸俗,公子得再考虑清楚啊!”
小厮担忧,那些学子们都在议论大杂烩庸俗不思进取,不愿去,可自家公子为了钱放弃考取功名,怕是不妥啊。
“而且公子一定会考取的……”
苏睿打断他劝说,“平日一本书抄下来也才几十文,盛泽第一个月试用期,就能有底薪五百文,要是发出第一篇稿子,往后就能拿分成,只要一直发售,分成就不断。”
“小的知道,但是公子也断不能放弃科举啊!”
苏睿笑了声,“我要考的,不过我想学盛泽的知识再考。”
小厮,“难道大杂烩能学知识?”
苏睿摇头,“我今日去面包店,听见伙计们说,盛泽要创办学堂,虽然不知何时开始,但我想先进去大杂烩。”
“今日你也听说了报纸,盛泽带出的东西,逐渐影响京城,我们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了,宸王下月就要迎娶姜氏,未来之事还不明朗吗?”
小厮不明白,他操心得很,他要劝主子冷静,宁愿自己多打工,都不想主子放弃考科举,“盛泽创办学堂,教的还不是一样吗?公子的学识不需要重新学啊!”
“就算一样,朝廷考得也不是盛泽教的啊。”小厮都快说哭咯,熬了这些年,主子最终被钱财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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