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前,水家与张家已经聚集到了祭坛。
张家家主张封号站在祭坛之下,对水惊天说道:“长生之物可以移主了。”
水惊天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他站到众人面前,长叹一声,面带悲凉,大声说道:“真是天要亡我圣水南宫啊!”
此话一出,不管是水家还是张家都一阵惊呼,每个人都露出惊讶惊恐的表情。
张封号紧锁眉头,大声喝道:“水惊天你什么意思,少在这危言耸听,扰乱民心。”
水惊天背着双手,一字一句的说道:“长生之物被人偷走了。”
“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长生之物可是圣水南宫的立派之本,竟然被偷了,任谁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张封号冷哼一声,走到水惊天的面前,破口大骂道:“你放屁,你就是想独吞,古辈传下来的规矩你是要破坏吗。”
“我是实话实说。”水惊天不为所动,他招了招手,只见两个人架着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
水破天站在一旁大吃一惊,这人竟然是水流纹。
此时的水流纹衣服上沾满献血,气息不稳,显然是受了重创。
“大哥,你这是……”水破天皱着眉问道。
“哼,我还没找你算账,教子无方,竟然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水惊天大声呵斥道。
“不可能。”水破天不相信的说道。
“够了,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张封号打断他们的谈话,即使是夜晚,也能看到他脸色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被水家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昨天,这个水流纹偷窃长生之物,勾结外人,把长生经送给他人,多亏我及时察觉才将他抓回来。”水惊天义愤填膺的说道。
“那长生经呢!”张封号咬着牙说道。
“哦?你问我?哈哈,刚才我说的勾结外人,而那外人,就是你带回来的!你还敢倒打一耙。”水惊天冷笑一声,这些说辞似乎早有准备,无懈可击。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察觉到了水流纹将放在密室长生经偷走了,但他没有声张,而是派人密切观察,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结果让他发现水流纹跟柳飞勾结的事情,但他也没阻止,不如顺水推舟继续演下去。
“你说什么?”张封号攥着拳头,感觉随时要出拳一样。
“你可以问问你儿子,他是不是最近带人进来了。”水惊天不慌不忙的说道。
张子翰本来跟着来见证长生之物传递给张家这一百年一遇的事情,没想到发生这种事,而且此时竟然将这件事推到了他身上。
张子翰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尤其是他父亲张封号那犀利的眼神,他吓得不由得倒退一步。
他的这一举动已经变相的回答了水惊天的话,看来张子翰最近确实带陌生人进了圣水南宫。
“你……”张封号指着他这不争气的儿子,气的哑口失言。
“不是他,是我让他把人带来的。”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后面的卓小年走了出来,不卑不亢地说道。
卓小年的出现,让另一边的长风眼角抽搐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小年,到底怎么一回事?”张封号疑惑的问道。
“其实话说开了,就一句话,水家本来准备传给你们的长生经,本身就是假的。”卓小年大声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荒谬!”水惊天大声呵斥,“你是谁,我们圣水南宫的事情用得着你插手。”
“这笔账我们一件一件算。”水惊天朝手下一挥手,一个人拖着一具尸体走上来,扔在了祭坛上面。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认识这个女人是谁。
“这就是今天申时与我女婿房少佲拜天地的女人。”水惊天大声说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因为这个女人皮肤溃烂,双眼凹陷,皮包着骨头,一看就是死了很久了,怎么可能中午的时候还跟他拜天地。
站在一边的房少佲面带厌恶,甚至想吐,竟然跟这么个东西在结婚,而且听刚才水惊天的话,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他的女儿跟水流纹跑了,没成想这个老丈人竟然还坑了自己一把。
房老三也有点抹不开面子,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多话的时候,如果自己这边先内讧了,那对面的优势就起来了。
房少卿则在一旁冷笑,原来柳飞这小子还有一手,不用想也知道,这尸体肯定是柳飞挖出来然后通过死气操纵,能让房老三出丑也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水流纹跟那个被带进来的陌生人串通这一切,而且,张封号,你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你仔细瞧瞧这尸体,如果没有外人操纵怎么可以如活人般行走。”水惊天大声斥道。
张封号脑海中浮现出赶尸派三个字,不禁低声自语道:“难道是赶尸派?”
“哼,还算你有见识,这你该如何解释。”
张封号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都是这不争气的小子让他在这场对峙中占不到一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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