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中大量的士兵被这种强弩箭给扫中,死伤不断攀升,弓箭手的伤亡更是数倍,王翦突然意识到韩军中的武器太过凶狠,杀伤力也不是一般的大,在这样打下去,不付出惨痛的代价,怕是难以摸透韩军的实力,王翦眉头紧锁,当即下令:“撤军”
“将军!这才刚刚开始啊!”周德威面色一愣,听到王翦要下令撤军,神色大变,急忙提醒一句,看向王翦凝重的面颊道:“将军!大王可在看着呢?“
“撤!”王翦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下了军令。
周德威黑色的眼眸盯着王翦,最终叹息一口长气,当即怒喝道:“撤!”
“呜呜……呜呜!”撤退的号角吹响,刚刚过桥的秦国士卒只能不情不愿的撤离护城河,城墙上的袁崇焕见罢,当即下令放射冷箭,顿时数万只冷箭放射而去,不断的扩大战果。
“撤了!秦军撤离!”无数的韩军士卒在山呼海啸的呐喊,一个个露出兴奋的神色。
刚刚抵达辕门的嬴政听得撤退的号角,不由自主的回首,眉头凝重道:“怎么回事!”
“好……好像是撤军了!”跟随在嬴政身侧的司马懿颔首低眉,如实相告。
“撤军了!”嬴政面沉如水,眺望着濮阳城,嬴政有些难以置信,虎目眺望着濮阳城的墙角,嬴政紧紧按住怀中的宝剑,他神色有些凝重,他开始回忆起韩毅对自己说的话。
自己真的看不到长安的黄昏吗?
嬴政反问自己的内心,身为一代始皇的骄傲,让他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或者说,他不愿意承认。
王翦的数十万大军撤回军营,王翦却是马不停蹄的来见嬴政,他已然看出端倪了,事情不能在有所耽误了。
“大王!”王翦掀开军帐,来到嬴政面前,神色显得仓皇和着急,迎面对着嬴政道:“大王!速速离开濮阳,返回长安!快!”
“大将军!发生了何事!”嬴政面色狐疑,自己这稳如泰山的大将军,今天有些慌乱!
“大王!”王翦掏出怀中的地图,摊开放在座子上,神色凝重道:“大王!你仔细看看,韩军中猛将如云,我军已然打下了颖川郡,但到现在预见的都只是岳飞和袁崇焕这种二流战将,光是这些战将就消耗我军大量的时间和战机,如若吴起和韩信这些名将齐出,大王我军将危险了!”
“直说吧!”嬴政迅速捕捉到王翦的猜想,虎目盯着下方的地图,面色显得铁青。
“大王请看!”王翦伸手在地图上布置,神色凝重道:“韩军可能在周边布置了一个口袋,一但我军入套,他们将会把这个口袋收缩,从而吞并我军这四十万大军!”
嬴政听到这里,背后的凉气直冒,夜风一吹,嬴政直接打了个寒蝉,现在是夏天,他却如临冰窖。
“大王!我会让夏鲁奇和罗士信两人护卫在您左右,侯君集的铁鹰锐士会护送你到函谷关”王翦深吸一口凉气,随后道:“连夜出发!万万不能被韩军发现!”
”王将军!如若孤王走了!韩毅不就会发现吗?孤不能走!不能让这四十万大军葬送此地,要不然咸阳夜夜哭嚎,白幡满城!”嬴政紧紧捏着手中的秦王剑,面色刚毅,他从不怯懦,也不知道怯懦为何物。
“大王放心!我会在军中寻找一位附和大王身形的士兵来冒充大王,只要王旗还在,军心就在!这几日我会陆陆续续派人撤离函谷关!大王不要耽搁时间!速速离开军营吧!”王翦没有多说,拉着嬴政就要往大帐外走。
“孤不走!孤要和将士同甘共苦,有孤在!士气才会保持不变,影子永远代替不了孤!”嬴政没有丝毫的怯懦,一股属于王者的气势和威压不但散发当场。
“有大王!真乃是大秦之福也!”王翦虎目含泪,来到嬴政近前拱手道:“大王得罪了!”
“碰!”一计刀掌而下,打在嬴政的晕穴上,王翦随后招呼帐外的赵高为嬴政换上甲胄,在罗士信等人的保护下连夜向函谷关撤离。
“将军剩下的四十万兄弟怎么办啊!”周德威面色凝重道,军队的移动量实在是太大了,如若一口气全部撤退,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先撤离三万人!每日夜间皆撤离三万!不能让韩军发现动静!”王翦扶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指着周德威道:“另外!告诉火头军,饮食方面还是按照四十万人做,一顿都不能少,但凡少了一个,军法处置!”
“属下明白!”周德威咬了咬牙,便是应了下来,军营里的火头军虽然狐疑,但还是按照王翦的吩咐去做,虽然多出些口粮,但好在基数大,随便分分,多烧出的口粮也没有浪费,都吃进了肚子里。
当嬴政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然到了王野城下,眼下木已成舟,嬴政只能在众人的保护下返回函谷关,开始筹备兵马,为接应王翦做准备。
一连三日王翦都发动总共,但每一次都是虚张声势,没有真心实意的要进攻,城墙上的韩毅有些狐疑,掐着自己的胡须,总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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