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京师。
朱由校也和自己的大臣们说起了此事。
“必要的话,军队该调换一下,善于平原作战的军队当开始陆续回调,去多瑙河下游打奥斯曼,或者分别用舰队派外各处沿岸,多给一些中层军官独立作战的机会,而善于山地的军队得增加,也要多给中层军官独立作战的机会,使其能在南欧和西欧山区进行连续作战!”
卢象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堵胤锡则道:“这些山区外围,即从易北河到卢瓦尔河一带的平原,还是得屯足够多的兵,相当于扎起一道篱笆,派善于山地丛林作战的精锐进山进剿,把藏在这些山里的欧洲军队往外赶,这样被赶出来的欧洲军队就能被外围的大军消灭,这算是应对欧洲军队会利用地势四处机动出击的法子。”
朱由校诧异地看了堵胤锡一眼道:“爱卿此言甚妥!立即传命给朱慈灼、李定国、刘肇基等,让他们不要贸然进攻,而急于统一之事业,让他们务必要研究好对策,切忌,不要和欧洲大同盟在阿登高地一带打阵地战,以免过度损失自己的兵力!”
“启禀陛下,五殿下发来奏报,恳请朝廷将接下来的军械补充改为以补充可以快速行动的战车为主,特别是最近列装的履带式内燃机战车,也就是被陛下取名为坦克的战车,说接下来会发来需要的数目清单。”
这时候,锦衣卫左都督李若琏突然走进来汇报了一句。
“要坦克做什么?”
张同敞不由得问了一句。
卢象升则恍然大悟道:“陛下,五殿下这是要搞个大手笔!”
“同意他!给军械制造总局继续增大坦克订单,把所有轮船调动起来,全部调动波罗的海去运坦克去汉堡!另外,告诉老五,可以多花些时间,只要能一举歼灭欧洲大同盟的生力军!”
朱由校这时候命道。
……
“父皇同意了我的请求,且鼓励本殿下这么做,所以,接下来,待我命令下达后,刘公,你就负责带着主力以坦克和战车为主,直接大迂回绕到阿登高地后面去,攻击法兰西的巴黎!”
朱慈灼在收到来自大明京师枢密院的电报后,立即兴奋地亲自跑到刘肇基这里来,说道。
“是!”
刘肇基应了一声,但也忍不住问道:“殿下,你说,这些西夷人会不会也想得到我们会绕过阿登高地,而直接攻击他们的巴黎?”
“他们自然会想到,但他们就算想到,也无法阻挡本殿下即将要发动的钢铁洪流!当然,最好是李定国能在莱茵河下游把戏演好,让这些西夷人真的以为我大明王师要和他们打阵地战,从莱茵河一道防线一道防线的打过去,好彻底隔断他英法两国与南欧诸国的联系!”
朱慈灼说着就看向刘肇基,又道:“所以,这也是我也要亲自去李定国那里的意思,迷惑他们!”
……
“我们刚刚得到消息,明国的那位五殿下的帅旗出现在了尼德兰,他似乎有意要从尼德兰方向进攻你们法兰西。”
蒙茅斯这一天来到普鲁斯这里分享了自己最新得到情报。
而普鲁斯则道:“我们得到的最新消息是,他的帅旗又出现在莱茵河畔,甚至我们派去的侦察兵还在山上看见了他,只是因为不敢靠太近,不然,都可以趁机一枪毙了他!”
“你们的人,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三天前。”
“我是十天前。”
蒙茅斯说道这里,就皱眉言道:“看来,他是从尼德兰来了莱茵河畔,难道说,他放弃了从尼德兰方向进攻?可他为什么不愿意直接从尼德兰方向进军?”
“他应该是想阻断我们和南欧的联系,而让我法兰西被孤立起来。”
普鲁斯回道。
“有道理!面包太大的话,总要切成几块,才能吃的下。”
蒙茅斯点头。
普鲁士笑了笑说:“没错!他们这是要利用被他们蛊惑的农奴们为代价,强行打通中央高原和阿尔卑斯山的狭长地带!”
李定国的确正按照着朱慈灼的命令,发动着自己麾下的军队,向阿登高原一带,据高地而守的西夷兵发动着阵地争夺战。
“战胜他们,就能为天下人所有的人赢得工作和面包!他们需要你们的牺牲!”
“不要怕流血,不要怕牺牲!为正义而死,死得其所!”
“一场硬战都不敢打,一点血都不敢流,那还是解救天下苦难者的悍勇之师吗?!”
……
李定国还亲自到阵地前些鼓励着被大明解救而加入自卫队的西夷农奴们,鼓励他们在阵地战中要继续发挥自己的勇气。
而这些西夷农奴们也因此很积极地和明军主力一起攻坚着一处又一处的欧洲大同盟军固守的阵地。
“冲啊!为了我们的土地,为了我们的工作,和这些自私自利的剥削者血拼到底!”
“冲啊!为了不洗澡!为了赎我们的罪!为了我们的文化!”
双方在冲锋时喊着不同的口号并因此鏖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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