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还是刁民太多!那暴君让许多汉人学了知识,进而就成了刁民。一个个打着维护民族和社稷利益的旗号,而要求肉食者做他们的仆人,他们把这视为天经地义,甚至不惜一切的代价来维护这个!”
王继文跟着回道。
“有道理!关键还是那暴君,自己先背叛了我们肉食者,使得天下刁民变多。”
范光文继续说道。
朱由机则因此道:“好了,说这些也无意义,都散了吧。”
这些人因此都离开,而因此,叛军这边最终什么都没有商议出什么来。
不过,朝廷这边则早已开始从各处调兵。
而且为了尽快平叛,且调动更多的汉人势力,维持天下以汉为尊的局面,下旨设立了宗人府全球安全理事院,并表明将选几个对华夏汉家基业贡献最大的藩国担任大明中央朝廷宗人府的常任理事国,而这些常任理事国将获得同朝廷一起决议天下全球事务的机会,且具有一票否决权,会得到朝廷的极大尊重。
因此,天下藩国们十分积极地参与平叛。
他们都知道这将意味着他们会成为除大明中央帝国外,整个天下财富分配金字塔的第二层代表。
除了大明中央帝国,他们会凌驾于其他藩国之上。
朱由校这样做也是为了维系大明中央帝国的地位,毕竟这些仅次于大明中央帝国的强藩为了维系自己的地位,会拥护大明中央帝国的领导地位,以此来保证他们凌驾于其他藩国之上的合法性。
而因为各藩国积极参与平叛,叛军没多久就因为势单力薄而迅速的土崩瓦解,悉数被歼灭。
范光文和朱由机、王继文、吴三桂与王进朝、徐至觉等叛乱的主要策划者,则开始准备化装潜逃,但因为他们内部有朝廷的眼线在,所以后面,这些人还是稀里糊涂地被抓了起来。
“能不能站出来!你们谁是朝廷的人?”
范光文因此在被关押的临时大牢里,对同被抓来的徐至觉等人大声喊了起来。
他都快郁闷死了,叛军的行动总是被朝廷的人提前掌握,连他们这些提前准备好的潜逃路线也被朝廷提前知道,他要再不怀疑自己叛军核心圈里没朝廷的人,那就只能说是傻到极致。
“没错!现在也该现身了吧,也好让本王死个明白。”
朱由机也都跟着说了一句。
徐至觉倒也没有打算承认,而是也大声喊道:“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做,他朱由校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效忠的,你难道不想实现食利者共治天下吗?你说,你为什么不想!”
吴三桂看着徐至觉,苦笑起来:“徐先生,你现在喊这些也没用,他兴明社出来的人里,的确有一批这样的怪人!他们被叫做理想主义者,也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我们的很多事因此破败,攻打维也纳的那天,我亲眼看见不少来自兴明社的训导员大喊着华夏万岁的口号背着炸药包跳进我们攻城的大军里同归于尽,而导致我们的攻城眼看就要成功最终还是功亏一篑。这些人可怕啊!”
“李定国就是这样的人。”
范光文苦笑着说道。
……
在平叛期间,朱由校也再一次地开启了自己的巡视天下行程。
这一次,他要去的地方是大明的西边区域。
朱由校只想在还健朗之前把整个地球都巡视一遍,这样也算是看一看他自己这一世所取得的辉煌成就。
朱由校先是坐专列抵达圣彼得堡,然后从圣彼得堡坐巨轮去了哥本哈根,一路上把北欧巡视一遍后,再继续乘坐巨轮去了大不列颠岛。
现在的大不列颠岛已经是大明的疆域。
而现在的伦敦一带是由他的孙子朱和圩的藩国。
整个伦敦一带已移居了不少汉人,且这里也出现了不少大明的园林建筑。
朱由校在抵达伦敦后就下榻在了泰晤士河畔的汉普顿宫。
汉普顿宫本是英格兰的皇家官邸,如今自然已成为了朱由校的行宫。
朱由校还去了英国国王的位置上坐了一会儿,体验了一下。
另外,他还看见了被烧成废墟的威斯敏斯特宫。
朱由校看见这废墟很是满意,他觉得这也算是一道很好的风景线。
接下来,朱由校就直接渡海去了法兰西,且驻跸在了凡尔赛宫。
不过,朱由校驻跸在凡尔赛宫后不久,突然就收到了来自新任尼德兰总督徐秉仪的奏报。
徐秉仪言整个尼德兰突然爆发了瘟疫。
与此同时,朱由校又收到了好几个西欧各藩的奏报说,他们那里也发生了瘟疫,且还因为旱灾发生了大饥荒。
“这个跟这一带连年战争有关,死伤的人有点多,然后加上工业化,大量农业人口变成了工人,以致于粮食大面积减产,且水利建设也因此不被各藩国重视,各藩国皆重视商业去了,干旱情况加剧也很正常。”
堵胤锡这里向朱由校分析了发生这一情况的原因,且建言道:“陛下,臣认为,我们得提前回京师,以避免您也跟着受此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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