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艾特索尔.海瑞布雷克斯,出生在一个统治阶级的贵族家庭。
我是一个诺德人,家乡在遥远的北方——那是一片终年积雪的寒冷大陆,在恶劣的天气和资源稀少的环境下,许多同胞被饿死和冻死,只有少数的人能存活下来,然后成为一名诺德战士——几百年过去了,诺德人越来越少同时也越来越强大。终于有一天,在我即将成年的时候,父亲带着我和几万名诺德勇士坐着龙骨船,穿过若海,抵达一片新的土地。
踏上这块土地的第一眼,我看到的是遍地充满生机的青草和麦田,还有那些原住民眼里的恐惧。
“看到这片富饶的土地了么?”父亲摸了摸我的头,“这里将会是我们的新家。”
除了遍地青草,我在这里还看到了喷香的猪肉和甜蜜的奶酪,以及很多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我开始踏入了奢华的城堡,穿上了华贵的绸缎,在我享受着父亲带来的美好礼物的时候,我所没有看到的是被火焰吞噬的村庄和充满腥味的泥土里夹带着的鲜血。
后来我才知道人们对这次迁移看作是一次侵略——有史学家生动地形容:“一柄来自冰雪大陆的巨大铁斧劈在这片叫卡拉迪亚的富饶大陆,锋利的斧刃在海峡边割下了一块土地。”
来到这片大陆不久父亲就带着部队占领了一座大城镇。看着溃逃的卡拉迪亚军队,父亲放声大笑,对身边的勇士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土地属于我们!”
对于这些事父亲没有告诉我缘由,他甚至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一场战争——从小父亲就没有让我学过战斗,他说他需要我成为和战士不同的另外一种人。在其他勇士奋勇训练的时候,他开始让我学习卡拉迪亚大陆的文化。
从书籍中我了解到这片大陆原来由一个美好的国度统治着。随着历史的车轮前行,渐渐呈现出没落的趋势——从富饶到衰败、从鼎盛繁华到内政腐败、从团结稳固到四散分裂。这个伟大的帝国终于走到了末期。
曾经强大的帝国军队,在诺德人的进攻下几乎不堪一击。很快父亲就率队凯旋而归,告诉我:“我们的新家又扩大了许多。”由于那时年幼。我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练,所以非常反对父亲的“强盗行为”。
那时候从城堡上眺望远处,四面八方都有淡淡的烽烟升上天空,一个个村庄被洗劫和烧毁,卡拉迪亚大陆上满目疮痍。入侵的脚步并没有停止,一场烽火从海岸蔓延开来,直欲燃烧到卡拉迪亚大陆的腹地。
面对诺德勇士的进军,懦弱的帝国人节节败退。很快父亲就带着军队冲破了他们的防线。跨越过雪原,来到了他们的首都——一座叫做萨哥斯的雄伟城池。
我没有亲眼见到这场被载入史册的战役,但我从斥候给父亲的报告中听得出这是多么激烈的场面。最终父亲攻下萨哥斯,然后带我住进了里面庞大的宫殿。
丢失了帝都的帝国人并没有发动反击,退守到了大陆中央的平原地带。由于损失不小,父亲没有继续进攻。
一个普通的日子里,浩荡的声音从窗口涌进,我从伏案中惊起,视线穿过窗外,一大群披甲配剑的士兵在父亲的带领下进驻城镇。
父亲告诉我。这是从家乡大陆上赶来支援的新的勇士军队。当天便举办了隆重的宴会,欢迎着这些远道而来的诺德人战士。
宴会上我记得发生过这么一件事:一名勇士军长提着一件东西献给父亲,坐在父亲旁边的我看清之后顿时吓得不清来。那是一块骨头,人的头骨,还带着斑斑的血迹。
那名军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父亲大笑起来,和往常安抚我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对我也是对座下的所有士兵说:“我们以前生活在亚穆拿的时候,环境很艰苦,连制陶都是一件稀贵的事,所以经常把吃过的野兽头骨当碗使。这个是那些懦弱的卡拉迪亚士兵的头盖骨。就用它来纪念我们曾经的苦难吧。”
那天晚上那个头盖骨被高高悬挂在城堡的门梁上,父亲和众勇士喝得酩酊大醉。
父亲是一个勇敢而睿智的人。他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洗礼,早已经变得沉着稳重。被所有的诺德人一致推选为首领。这一次率军入侵卡拉迪亚大陆,他的战绩非常好,已经足以超越任何一个历史上有名的诺德战士,士兵们都称他是“英雄”。
战事缓解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诺德人开始学习卡拉迪亚的文明,城里的一些贵族甚至言行举止上都效仿着帝国人。有的贵族建议父亲建立王权,正式地统治脚下的土地,父亲总是面不改色地说:“北方雪原的土地还没有打下来,海岸都没有统一,我哪里有资格称王。”
在诺德人享受着安闲的生活时,一封战报忽然传来:雪原上的维吉亚人与帝国决裂,建立了新的政权,同时向帝国宣战。
此时帝国面临着双面的压力,异常被动,父亲决定趁这个时机,一举夺下萨哥斯以西那片山岭和平原构成的土地。诺德人的军队开始出动,勇猛地夺下一座座城堡,不出一个月,传回的捷报就报告了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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