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冥王,属下当时倾尽全力把那兜星国的三个老头困在冥舞残命的结界之中,而且空中那什么三阶神亦穿透不了属下的冥舞结界,那三个老头亦被属下与十位冥将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属下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其中一位老头的身上突然发出一道异常强大的阳刚能量,属下当时便被那道能量所伤,可能就是冥王所说的琉璃七彩甲吧,属下当时并不知道那七彩甲竟然如此厉害。所以才导致……属下办事不利,请冥王降罪!”
“小五,你把你后来与刑狱所看到的事情也说与大家听听吧!”幽冥邪王见死气冥罗那副诚惶诚恐。俯首认罪的样子,他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才稍稍有了暖色。
虚花听了幽冥邪王的话后。便立即应答道:“是,冥王,属下当时见到死气冥罗的描述后,直觉上觉得应该是三阶神光与琉璃七彩甲重新现世,属下有些不敢肯定,故而与刑狱二人急忙赶到灵兜城,幸好属下动作迅速,刚好赶上那异邪与那四个怪老头的决战。其中过程我就不详说了,最后的结果是双方两败俱伤,属下想一探究竟,便与刑狱二人悄悄地跟着那四个老头来到灵兜城中,这才探听到那四个怪老头其中有两个竟然是现在空天大陆上有数的高手--泛波圣者与行踪最为神秘金甲战神,这也是属下失职,一直未能探清这金甲战神的真实身份,其实属下早就应该想到所谓的金甲战神,就是身着七彩琉璃甲之人,与我当日在边陲国所遇到的金甲大汉应该同是一人。他当初把封魔大九式传与杨玉宣,属下愚钝,未能将这二件事情联系起来。故而,才使冥界受到了如此大的损失,此事属下难辞其咎。”
“行了,行了,别废话,说正题!”幽冥邪王不奈烦地说道,不过,一旁的死气冥罗倒是心怀感激,没想到自己的老对头。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候为自己求情,看来这虚花并非落井下石之人。这份情谊,自己得记住。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那三阶神光是肯定无疑了,但是属下为了证实那金甲战神身上所穿的到底是不是琉璃七彩甲,便与刑狱二人悄悄地溜进了那四个老头疗伤的静室,想乘他们疗伤之际仔细地观察一番,顺便……如果有可能便解决了他们!”
“大胆!”幽冥邪王突然怒斥道。
“冥王恕罪,这只是属下的想法,属下并没有动手!”虚花冥罗急忙辩解道。“属下还没来得及动手,那琉璃七彩甲突然自动示警,属下怕惊动他们,便与刑狱急忙离开了。”
“如此说来,一切都已经证实无疑了,那四个老头,真是封魔战神与水璇玑的传人了,可是封魔战神当年死在了幽冥圣殿,此事是千真万确的,他哪来的传人呢!此事不令人感到蹊跷吗!”
“冥王,属下倒有一个猜想,不知当讲不当讲!”虚花有些犹豫。
“但说无妨!”
“属下以为,当年封魔战神虽然是死了,但是冥王您想,当年水璇玑并没有在场,而且封魔战神至始自终亦没有用过琉璃七彩甲,故属下推想,他自知难逃一死,便把七彩甲留给了水璇玑,并把封魔大九式也传给了他,好让流传于后世,来继续对付我们冥族,现在我们所遇到的那四个老头应该是水璇玑的后人,而琚琰圣剑因为机缘巧合被那个叫杨玉宣的后生小辈拿到了,所以那金甲战神便悄悄赶到边陲国,想观察我们冥族的动静,因为刚好遇到了杨玉宣,所以便把封魔大九式也传授给了他,想利用他来误导我们的视线,而他则隐藏在幕后,暗中观察我们冥族的动静,可惜他没想到在冥王的巧妙安排之下,这杨玉宣这么快就玩完了,他的计划当然也就自然流产,失去了掩护,故而此次,他逼不得已,不得不与我们正面为敌,而死气冥罗不明原因,故而才会遭此败迹的!当然这些都只是属下的一番推测,属下亦不太敢妄下断论,请冥王明鉴!”
“嗯,你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此事干系重大,此四人是我们冥族的头等大敌,本王又在闭关之中,无法分身出手对付他们,而且,天界神族亦是虎视眈眈,看来在本王出关之前,冥界所有的对外行动都要搁置来了,唉,只是可惜白浪费了时间与机会!”幽冥邪王不禁双眉紧锁。
“禀冥王,此事虽然麻烦,但是我们也不需要把我们所有的行动计划都耽置,属下倒有一个计划,不知是否可行!”
“快说与本王听听!”
“冥王,虽然现在我们冥族不便现身。但是我们还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棋子,僻如异邪,还有那个叫杨玉海的小子。他可是最好利用的棋子,而且。他要比异邪头脑要简单得多,让他们替我们办事,我们便可以在幕后指挥,坐享其成便可,亦不需要出面动手,天界对我们亦找不到籍口,此一石二鸟之计,不知冥王意下如何!”
“嗯。此计甚妥,不知各位冥罗还有何妙计?不妨说出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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