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已经过世了。”高翔拉着鹰雪轻轻地说道。
“啊,这事情可就难办了!”鹰雪顿时哑口无言,自己再怎么能耐,也不可能让死人复活呀。
“其实你们二位都是有能力之人,高翔老夫是比较欣赏的,可是老夫内人的遗命在先,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呀!”钱克儒面色有些为难,亦不知道是想起了他的夫人,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高翔,抑或是心中另有别的打算。
“所谓好事多磨,高兄用不着气馁!钱老板你不用为难,不妨先把******的要求说出来,我想事情还未至无法挽转的地步吧!”鹰雪可不想现在就放弃了,而一旁的高翔见原本已经充满了希望的事情。现在又陷入绝境,不禁感到心灰意冷。鹰雪见状,只有出言安慰道。他倒想知道这钱夫人立有什么遗命,让高翔如此气馁绝望。
“此事对于李兄弟来说或许不难办。不过,对高翔而言就有些难以承受了,要办到此事,可谓比登天还难。”钱克儒的语气有些惋惜,看来,他对高翔的印象已经完全改观了。
“高兄,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何你如此神情?”
“还是老夫来说吧。实不相瞒,内人亦是一修炼之人,她并非正常亡故,乃是死于他人之手,而老夫无能,不能为她报仇,故而老夫在她临终之时立下重誓,只要有人能够杀掉老夫的仇家,为内人报仇血恨,老夫便把小女嫁于他。绝不反悔。”
“什么?!”鹰雪没想到这个时候,会从钱克儒的口中迸出这么一句话来,真是大出意料之外。鹰雪不禁目瞪口呆,急忙向高翔投去询问的目光。
“此事不假,当然钱夫人之事,我也略有所闻,只不过没想钱伯父竟然会立下如此重誓,故而没有向李兄提起此事。”高翔面有难色地说道。
“敢问钱老板的仇人为何人?难道他的来头真很大吗?”鹰雪诧异地问道。
“不错,老夫的仇人来头的确很大,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无人知晓,老夫的仇人乃是空天大陆之上的大人物。他就是列殇圣者—胡孤炎。”钱克儒一字一句地晚牙切齿地说道,看来他对钱夫的感情的确很深。否则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报仇为念,而且还一直是独身未娶。仅凭这份情意,便足以让人佩服。
“胡孤炎,我好像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好像是新一天四神中的一个吧,他的来头的确很大!”鹰雪记忆之中感觉好像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不错,此人心狠手辣,而且贪财如命,当年他贪图老夫手中的一件宝物,故而出手来夺,而老夫内子的性格也彼为刚烈,老夫本想息事宁人,将宝物拱手送他,没想到他竟然对内人下如此毒手,老夫发誓要报此仇,奈何他实在是势力太大,以老夫的实力,根本就不足与他为敌,故而这么多年来,老夫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了,现在我只需要一个修为足够高深之人助老夫一臂之力便可。”
“难到钱老板现在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吗?”鹰雪好奇地问道。
“这……李兄弟难道没有听说此事吗?”钱克儒纳闷地问道。
“什么事?”鹰雪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因为钱克儒与高翔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像从来都不认识他一样,那样的陌生和疑惑。
“李兄弟刚刚出来修炼,我想可能还未听说过此事,现在空天大陆已经人人皆知,那胡孤炎杀了弥云国重臣谢镇国的一家数十口,而且还掳走了谢镇国的独子谢天纵,在谢镇国的两个义子王永斌与王志恒强烈请求下,安云国已经悬出巨额赏金缉拿胡孤焱,悬赏金额已经高达一千万金币,这件事已经成为空天大陆上的数百年来第一轰动新闻,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么多年以来,谢镇国家中一直藏有一件宝贝,不知为何被胡孤焱给得知了消息,故而,才惨遭此灭门之祸!”钱克儒彼有同感地叹道,想当年他自己也何尝不是了一件宝物与胡孤焱结下了梁子,而导致爱妻枉死在胡孤焱的手下。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竟然让这个胡孤焱如此不惜代价,与弥云国结下梁子,他岂不是有些太不明智了。”鹰雪真是想不通,以胡孤焱的身份,为何做出如此傻事。
鹰雪轻轻自言的声音并没有并没有逃过高翔与钱克儒的耳朵,钱克儒并没有回答鹰雪的话,而是继续说道:“如果是我,我也会为了这件宝贝而动心的,正如上个月边陲国的那一幕一样,虽然是神兵利器,但也需是有德者而居之,否则,必定是自取其祸。”
“这与边陲国又扯上什么关系,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鹰雪表示出强烈的抗议和不满。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两个家伙真是往息伤口上撒盐。
“呵呵!”钱克儒笑得有些苦涩,“因为此次胡孤焱的目标就是与天衍神剑齐名的神兵—邪灵圣刀。这刀本已经失去消息多年了,没想到到一直藏在弥云国的护国大将军谢镇国的家中。这谢氏一家也真是奇怪,有如此神兵利器在手,竟然不知利用,而导致一家数十口被胡孤焱这个老贼全部杀害,真是可怜又可恨!”提起胡孤焱,钱克儒真是想喝其血,食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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