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雪见大虚与弦真大师都把能够调动本派的印符交给了自己,这虽然是一份莫大的荣耀,可是如果从另一方面而言,权力的背后隐藏着更加重大的责任,似乎把自己推到了峰口浪尖,鹰雪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承担这份责任,“这如何敢担当,蒙大虚前辈赐予云令,已经令我惶恐万分,你们对鹰雪的期望太高了,这样的重担我如何能蒙担得起,还是请前辈收回成命!”
“就没见过你这样罗嗦的人,一切由我做主吧,不用收回诚命了,如果你觉得不太好意思的话,那就把醉情酒和灵花仙汁拿出来吧!”空大早就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这些客套虚礼真是让他烦透了,忍不住只好大声地打断了大家的谈话。
“不错,鹰雪,你乃是得天独厚之人,让你带领两派,其实我开始也是有私心的,你不是晴轩和天阁中人,手持玉令和云令可以下达许多我们不能下的命令,其实你来天阁也这么久了,应该可以看出天阁现在的近况,人才凋零,后继无人,我等迫于祖制无力带让天阁中兴,实在是愧对天阁历代祖师爷,如若我还不痛下决心,那就只有看着天阁慢慢走向没落,直至灭亡了!鹰雪,你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吧!”大虚走到鹰雪面前一脸诚恳地说道,鹰雪的所作所为,让他这位天阁掌门大受震动,现在强敌当前,不容他有丝毫的差池,否则,天阁便会有灭鼎之灾。
“前辈的意思是想让晚辈以云令让长老们同意开放藏经阁,不错,这话要是一个外人提出来,而且还手持云令,长老们没有理由不同意的。既然前辈如此看后果,晚辈只有大胆一试了!”鹰雪无奈地苦笑道,这些老家伙虽然是一片好心,可是却不肯承担半点风险,如此心机,哪里像一个清修多年的得道高人,简直跟俗人一般无异。
“长毛老道果然滑头,你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既然千年前都有天雾真君与无难师祖联手修习两派绝学之事,
为何千年之后,我等不可照章而办呢?这或许是中兴天阁与晴轩的最好办法了!”弦真大师今天心情很高兴,虽然他为自己的一时心机而感到赧颜,不过,鹰雪给他送来了紫金葫芦,又答应传授流光仙步给碧玉晴轩,现在又听到了大虚的提议,两派合修之事,他不是没想过,可是却不能执行,如果以鹰雪的名义,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他这个掌门当然表示完全支持。
“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干嘛做得这么复杂!”鹰雪这才明白他手中所持的云令与玉令的真正含义,就是帮他们做这个出头鸟,鹰雪觉得自己想哭,被这两老家伙一哄一骗,自己上了贼船都不知道,鹰雪摇了摇头,他从须弥戒中摸出了醉情酒与灵花仙汁,送给了空大头陀,他可是心眼最实在的人了,眼巴巴地望了鹰雪很久。
见鹰雪拿出醉情酒,空大一把便拿了过来,连贾庆也不理,一眨眼工夫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在他心里,学流光仙步哪有拿到醉情酒这样重要,此时此刻,鹰雪反而空大头陀最真纯,亦很可爱。
“这是炼神圣水……”鹰雪从须弥戒中拿出了一个玉瓶,鹰雪本想说,四瓶炼神圣水被他喝掉了两瓶,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大虚惊喜的声音给打断了。
“一整瓶!够了,够了!鹰雪你可真行!”大虚接过玉瓶之后,欣喜若狂。
“呵呵,还好,还好!”鹰雪本想把两瓶都送给大虚,不过,看到大虚这样满足,他也懒得再去解释,要是大虚知道这炼神圣水被他当饮料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这话鹰雪可不敢说出口。
“对了,鹰雪,你在锁魔洞中整整十五天,这半个月来你到底是在干什么,那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陈风与贾庆倒是毫不关心这些,在天阁与晴轩中,要说真正关心鹰雪的,恐怕也只有这两人了,其他之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功利性的目的。
“对呀,鹰雪,你出来这么久了,都还未曾告诉我锁魔洞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大虚听了陈风与贾庆的话,也从欣喜之中冷静了下来,这半个月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还不知道呢。
“锁魔洞中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并不像你们所描述的那样危险,我进洞之后找到了记载十方绝阵的玉简,本想研究一下,可是没想到这一研究竟然是十五天,真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十方绝阵的玉简你也找到了?!如此说来,十方绝阵你已经学会了,简直太好了,鹰雪啊,你可真是我们天阁的仙缘,难怪我一看到你的时候就对你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大虚的话让鹰雪感到一阵无名的寒颤,这么动听的话,让你去为他送死,你恐怕也是心甘情愿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师你的夸赞让我心生惶恐,清修者应当无欲无穷,气定神闲才对,依我拙见,空大大师和大空大师,才是真正的高人,他们都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喜笑怒骂皆随心,如果天阁与晴轩中的修炼都能达到他们的境界,此次历劫想来也不会如此让人惊恐不安了。”鹰雪不是笨蛋,以实心对实心,他愿意当个傻瓜,可是要是被人算计,鹰雪纵使再如此豁达也不禁怒气暗生,大虚与弦真二人,简直在拿他当挡箭牌,所有的黑锅都让鹰雪一人背上了,到了今天,他们还在为千年前那场阻击绝天神侯的那场大战而沾沾自喜,殊不知这一切都是绝天神侯刻意安排的,连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都是魔族所修建的,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个事情,不知道他们还能否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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