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己这南衙小密探的身份,能经得住查吗?
自己是不是主动约见一下大胸妞?
不,应该叫“青姨”才是。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红影来到罗兴身后,撇一下嘴,不太高兴的问道。
“人在屋檐下嘛,总得给主人几分面子,何况,四皇子态度这么好,我们若是咄咄逼人,岂不是显得我们太过不礼貌了?”罗兴解释道,“仙语三公主殿下还在真武院养伤呢,咱们可还得仰仗人家呢。”
“嗯,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听你的。”红影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我今天用你教的拳对敌,你不会怪我吧?”
“咱们练武做什么?”
“杀人!”
“肤浅,是为了开发人体潜能,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天人合一!”罗兴仰天四十五度角说道。
“天人合一!”红影呆住了,这话太玄奥了,简直直击她灵魂深处,震颤不已。
“不就是一门拳法,不必放在心上,以后,你想学,哥哥教你。”罗兴嘿嘿一声。
“你还会别的拳法?”红影自从过滤罗兴那猥琐的笑容。
“你猜?”
罗兴大笑一声,转身就朝屋内而去。
……
“殿下,咱们还是来晚一步,听说景阳侯之女秦红苕与傀影堂那个红影大战一场,结果是,势均力敌,不分伯仲!”青漪和叶琉璃来真武院,就听到了内院真传秦红苕去仙语精舍找罗小七麻烦,与红影大战一场的故事。
只可惜,她们晚了一步,没能看到那精彩的对决。
“秦红苕是小四定的那个娃娃亲?”叶琉璃微微一丝讶然。
“是的,正是四殿下未过门的王妃。”青漪可不敢胡乱叫什么“小四”,那可是皇子。
“她好像在真武院这一届真传中排第三?”
“是的,上一次真传大比之时,输给了段希声一招,又败给了第二名言侯。”青漪解释道。
“我猜她败给言侯应该不是实力的原因,而是战术的问题,对吗?”叶琉璃略微思索一会儿,问道。
“是的,秦红苕是将门之后,战法是勇猛精进,大开大合,可言侯抓住她急于求胜的心态,诱使她不断消耗体力,最后将其击败。”
“擂台比武,从来不是以谁的修为高来论输赢,应变,计谋甚至意外都可以成为胜败的关键,言侯赢她,是综合实力高于对方,这一点儿无可厚非!”叶琉璃评价道。
“您的看法还真是别具一格。”
“行了,我记得那个红影数日之前才三品武师之境,当日,她和罗小七被漠北三屠追杀,她若是二品武宗,怎么会如此,难不成,她是最近晋阶的?”
“殿下,若是这红影是最近晋阶,那秦红苕三年前就是二品武宗,这红影居然能够跟她对战而平分秋色,她的天赋根骨可不低呀!”
“天下之大,人才辈出,这又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去详细打听一下对战的情况,我去见一下小四,咱们半个时辰后在西戎三公主养伤精舍门前汇合。”叶琉璃吩咐道。
“是,殿下。”
……
皇宫·长明殿。
一青一黑,两个人端坐在蒲团上,面前是一方矮几,上面摆放着一张棋盘,黑白色的棋子。
上面纵横交错,你来我往,厮杀的十分激烈。
“陛下,您这步走的有点儿险了。”江道宗右手食指与中指夹起一枚黑色的云子,落在棋盘的一点上。
“江兄,我也是不得已为之,一国之财政尽在一人之手,而我这个皇帝需要用钱,还得看人脸色,你不觉得屈辱吗?”永熙帝迅速落子,反问道。
“国库钱税款项经由‘汇通’钱庄,这是自太祖立国就定下的规矩,何况‘汇通’也有皇家的股份,沈家不过代为经营管理罢了,陛下若是真想动一下‘汇通’,也不至于用如此激烈的手段?”江道宗说道。
“正是因为信任,‘汇通’这些年有朝廷信誉背书,沈家背地里在东南三州大肆兼并土地,甚至还在南楚也通过代理人的手段置办了大量的产业,如今的沈家可不只是富可敌国这么简单,他那个儿子,给一个清倌人梳拢,江兄,你知道,花了多少钱吗?”永熙帝愤怒道。
“这个我却不知。”
“十万两,十万两白银都够我十万大军三天的粮草军费了,而他却给了一个……”永熙帝怒骂道,“有些人永远不知道满足,当年的事儿,江兄还记得吗?”
“陛下,事情都过去了,您又何必重提呢,若非沈庄,您也不能坐稳这个位置,他是有功的。”
“他是有功,可朕没给他恩赏吗?”永熙帝道,“可他呢,自恃功高,这些年可曾把朕放在眼里?东南战败,固然有水师军纪败坏,将领玩忽职守,可沈家这些年私通南楚,走私盐铁的功劳也是功不可没!”
“有证据吗?”江道宗闻言也是一惊,这可不是小事儿。
“证据,沈庄是什么人,他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会让你找到吗?这一战,只怕所有证据都付之一炬了。”
“沈氏根基在大周,在洛京,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沈代叶!”
“谋反?”这下江道宗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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