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崇却轻挑地说道:“哼,最近朝中事多,刚派人杀了张允这狗贼,把朱瞻基这狗皇帝给烦着了,本公公自然最开心不过,而且这些个武林人士,满嘴侠道仁义,有什么事还少得了他们的?说吧,何门何派的?”
男子颤颤地说道:“是…………丐帮、武当。”
曹崇一听,立刻双目圆睁,这武林中有三大最强帮派,分别是:北武当、南少林、及有“天下第一帮”之称的丐帮,都是江湖上屈指可数的大帮派,如今江湖上最强的两大帮派也来插一手,这回可不好办了,丐帮人多势众、武当武艺仅次于少林,皆是江湖上了不起的三大帮派的其中两派。”
曹崇问道:“他们都派了几个人来?”
男子说道:“丐帮一个,武当三个。”
曹崇说道:“嗯,不用急,匿名广发黑市文,若谁能将他们找到的那本书抢过来?赏黄金千两。另外再派人前去盯紧他们。”
男子令命,回应道:“是。”
曹崇再问道:“这么大的事情,定然少不了那朱高煦,也派人给我盯紧他了,他若有什么动作?给我速速报来!”
男子再令命,回应道:“是,公公。”男子便迅速退去办事了,曹崇却侧卧于床榻上,把弄着自己那修长的装饰指甲道:“朱高煦呀,朱高煦,你应该想不到还会有本公公在你身后吧?如你所说我也不过是一个死太监而已。啊呵呵呵呵!啊呵呵呵呵!”
…………
与此同时,在北京城的城外,白幕雪站在了一个他曾经熟悉的地方,这个地方有着他熟悉的味道,也乘载着他儿时的回忆,他站在这山崖上,四下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座美山,山顶上如同被破开一样,中间有一条深谷,致使两边成对岸悬崖,两边悬崖又各有一条瀑布,形成高山流水之景,美不胜收,又因两边悬崖上环境清优,云雾环绕,只可惜的是,大晚上的也没有燕子飞过,并且这木屋和木亭已经破烂不堪、铺满灰尘、多结蛛丝,那“舞燕亭”中也不再见当年那对逍遥自在的男女在琴萧合奏了,并且这大夏天地,也没有雪花纷飞之景,但是那瀑布流水之声仍未有断,白幕雪望着舞燕亭,想起了儿时的事,父亲画山水之作,母亲在旁提诗,而自己却在草地上满地跑,白幕雪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右眼的眼角不襟划下一条泪痕来,只见那小白幕雪停下脚步来,转头望向白幕雪,说道:“哥哥,你哭了?”
白幕雪把黑·绣春刀杵于地上,然后蹲在地上,向着小白幕雪点了点头。小白幕雪却一脸好奇地向白幕雪说道:“爹爹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想家了就应该知道回家。”
白幕雪望着小白幕雪,哽咽着说不出声来,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头,再抬头望向“舞燕台”,只见父亲和母亲在对着自己微笑,然后再看回小白幕雪,想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蛋,怎耐正要解及他的脸蛋时,这小白幕雪随风散去,消失了,连同舞燕亭中的父母也一起散去了。
白幕雪这才从中醒过来,原来刚才那一幕是他自己多日以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导致了刚才触景生情,现幻觉的一幕,只是昙花一现的景象而已。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而已,白幕雪想起了过去的家,过去那美好的童年与悲惨的遭遇,便蹲在地上,单手扶着额头,不襟失声痛哭起来,一片“呜呜呜呜……”的低哭声,响彻这无人的山崖…………
其实白幕雪的童年并不欢乐,这么个十一、十二岁便要在锦衣卫机构中苦练十年功,想家不能回,亲人不知所踪,父亲早逝,因此,便造就了一个虽有良知,却杀人无数,不苟言笑的锦衣卫百户大人:白幕雪,这十年来,也只有韩立旗陪在他身边,从小到大一个友人也没有,从而造就了一个性格孤僻的他。
只见站在白幕雪身后比较远的韩立旗翘着手,看着白幕雪的背影,十年的师徒之情,韩立旗已然待白幕雪如亲子,他看见了白幕雪正蹲在地上悲极而泣,心中有多少愧疚和心痛,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少小离家去,孤小苦练功;思家未可归,思亲未知踪;十年重归家,破旧未忍目者;触景生旧情,思悲却而泣。”
正当白幕雪痛泣了半个时辰,方才啷啷呛呛地扶着黑·绣春刀站起身来,韩立旗见之便立马上前扶了白幕雪一把,忙劝道:“幕雪,莫要过于伤心了,这都过去十年了,所谓是“覆水难收”,时间是倒不回去的了,既然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额…………师父虽然不太会说安慰人的话,但是师父只是想让你不要太伤心,注意自己的身体,你还要给你父亲报仇呢。”
“我知道了…………呜…………师父…………我想到父亲坟前拜祭一下,想必这些年来…………他没有吃过饭…………在下边…………一定饥饿么得很……呜…………”
白幕雪抬起头望韩立旗,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盯着韩立旗看,说道。韩立旗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道:“嗯,为师扶你过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