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的白雪客捧着手中的银两在发愁,自语道:“哎!这…………这就剩这么十一两银子,该怎么办呢?这些天住店都已经住了十两银子,二弟、三弟的费用都还没算进去的说。”
顿了顿,又自我埋怨道:“都怪我自己,没事充什么大头鬼?还学人家用“千年寒铁”来铸剑。”
“嗯!嗯!”
接着白雪客轻轻地扇自己几巴掌,此刻凌墨墨和林临溪推门而进来,只见白雪客正在自己扇自己巴掌,皆为之目登口呆。
白雪客见此,避免尴尬了,便把手中的些许银两塞进枕头底下后,高举双手拍打道:“该死的蚊子,让你咬老子?拍死你!拍死你!”
凌墨墨和林临溪心中皆想道:“哦,原来是在打蚊子,我当以为白大哥干嘛扇自己呢?”
“哦,是二弟、三弟呀?你们不是在张府帮忙找书的吗?怎么就回来了?”
白雪客又假装这才意识到凌墨墨和林临溪到自己的房间来,问道。
凌墨墨和林临溪却进到白雪客的房间中来,坐到茶桌前,凌墨墨说道:“哎,白大哥,我们三个人就是把整个张府翻了个遍,就是什么也找不到。”
白雪客安慰凌墨墨和林临溪道:“哦?不过依我看,这事一时半会是急不来的,二弟、三弟莫要过于着急,也过些时日,或许会有些什么发现呢?”
“哎,二哥,白大哥说得也没错,这事情是急不来的,待过些时日再看看如何吧?”
林临溪拍了拍凌墨墨的肩膀道,然后再转头向白雪客问道:“白大哥,你不是要去取剑的吗?怎么样?取回来了没有?”
白雪客点了点头,说道:“取回来了,不过…………有点儿不一样了。”
凌墨墨一副好奇的样子,托着下巴望着白雪客微笑着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凌墨墨这个样子尽显妩媚姿态,让白雪客觉得此女非常惊艳,心中想道:“二弟若是…………不对,二妹才对,二妹若是不再女扮男装,将会是怎么样的呢?一定会美若天仙吧?”
想着想着,白雪客又摇了摇头,心想道:“白雪客,在想什么呢?俞灵师妹还在武当山上等着你呢!”
接着白雪客又情不自襟地自扇了几巴掌,心想道:“你给我清醒点!清醒点!”
凌墨墨和林临溪见了,不明所以,便上前抓住白雪客的手,忙齐声问道:“白大哥,你怎么了?白大哥,你可别吓我们哟?”
白雪客清醒过来后,便向凌墨墨和林临溪说道:“呃…………哦,不是不是,二弟、三弟,没事,白大哥只是在打蚊子,打蚊子。”
林临溪向白雪客问道:“哦,白大哥,我今天怎么感觉你怪怪的?你这是打了多少回蚊子了?”
白雪客有点难为情地说道:“哦,今天的蚊子太多了,所以打来打去都没打完,抱歉了。”
凌墨墨向白雪客伸直手板,向他索取他刚刚取回来的那把剑,问道:“哦,这样呀?话说回来,白大哥你说你的剑有点不一样了?到底那儿不一样了?可否借我看一看呀?大哥?”
“来,给!”
白雪客拿起剑,递到凌墨墨面前道,只见一把黑色的长剑呈现于她面前,凌墨墨便好奇道:“咦?怎么是黑色的?”
凌墨墨再接过剑来,发现这柄剑虽不厚,却挺沉的,然后说道:“白大哥,你的剑还挺沉。”
白雪客说道:“何止沉?而且很坚韧又锐利,还可以开金断玉、削铁如泥呢。”
“啊?不会吧?”
凌墨墨听白雪客这么一说,也不愿意相信,便把剑刃拔出来一看,整把剑都是黑色的,凌墨墨对林临溪说道:“舞凤,咱们来试试这把剑,我才不相信什么削铁如泥的!”
“是!”
林临溪也拔出自己的长铁剑,然后便向着凌墨墨手中的那把黑剑挥去,只听“哐当!”一声,林临溪的铁剑断了,而那铁剑的剑刃向着白雪客照面飞去,白雪客见了,瞬间吓得脸色苍白,然后迅速向旁一躲,剑刃插在旁边的墙壁上,白雪客顿时冷汗直飙,然后望着林临溪,说道:“三弟,你这是想要白大哥的命是不?”
而林临溪没有理会白雪客,反而是推开白雪客,爬到床上,对着插在墙上的断刃哭道:“哇~~啊!我的剑呀!!!”
白雪客望着林临溪吼道:“喂!你这关心的对象好像也不对吧?差点飞死我了,你却对着把断刃哭?”
凌墨墨拉起白雪客,把他拉到一边,对白雪客细声道:“不是,你有所不知,这把剑可是跟了她五~六年了,她们俩已经是感情深厚了,今天剑断,便代表着断情了,你说她能不伤心吗?”
白雪客说道:“哦,这样呀?也难怪她这么伤心。”
凌墨墨好奇地问白雪客道:“对了,白大哥,你这把剑果真削铁如泥呀,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雪客回答道:“我用“千年寒铁”重铸了,而且这千年寒铁既贵,又难得,一年才出那么几块,不过幸亏让我买到了其中一块的四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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