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几个人影把小竹管插进房间里后,便向房间里吹出一阵白烟,凌墨墨立即捂住自己和白雪客的口鼻,接着凌墨墨松开捂白雪客口鼻的手,白雪客因为动弹不了,无法替自己捂住口鼻,把那阵气体吸进去,轻声道:“迷魂香?”然后便晕死过去了。
凌墨墨刚用丝巾蒙住了自己的口鼻,便抽出一对匕首来,发现白雪客已经晕了过去,正想要上前摇醒白雪客时,有一个居然用锋利的刀刃直接将锁门的小横木给割开,凌墨墨迅速躲到门旁,门悄悄地被推开了,有一黑衣人正试图着潜进来,怎知凌墨墨再将门一推,便把那黑衣人的头和右手给夹住,只见这黑衣人“啊!”地一声大叫,凌墨墨再手起匕首落,给这黑衣人给割破颈动脉,直接击杀了一个黑衣人。
其余的五名黑衣人见况,便踢门而入,“砰”地一声巨响,这几个黑衣人便闯了进来,并且人人皆身怀绝技,与凌墨墨撕斗起来,“叮叮当当”的铁器交击之声响彻整间厢房,他们的目标是白雪客,有的人甚至想直接挥舞手中武器向白雪客攻去,凌墨墨见此,便势死相护,因此只有招架的份儿,没有反击的机会。
与此同时,左边厢房是林临溪的,而右边厢房却是苏临的,他们俩人听到白雪客的厢房传出打斗声,纷纷睁开双眼,抽起各自的兵器便向白雪客的厢房而来。
只见其中一名黑衣人拍起一个茶壶,便甩向白雪客,而门口处一只金手掌飞出,直接将那茶壶击碎,那碎片直接飞插到另一名黑衣人身上,使其立刻毙亡,而那壶水浇到了白雪客的脸上,将其直接给淋醒了。
凌墨墨望向门外,见是苏临和林临溪,便喜出望外道:“临溪、苏兄!”
六名黑衣人,死了两个,虽说只剩下四人,但他们的武艺也是非一般地强,只见苏临能勉强地力抵其中两员,而林临溪和凌墨墨却不是另外两位的对手,但也不致于轻易地败给对手,只因俩人还得力保着混身是伤,又被用石膏裹得像粽子一样的白雪客,因此俩人依然还是没有反击之力。
人的一生总有各种阴差阳错的事,比如:阴差阳差地与她相遇了,又阴差阳错地你还没展开追求就被派去游学了,又阴差阳错地你游学完回来想要表白时她已经有男友,最后一个阴差阳错是当你虔诚祈祷,诚心等待时,她却宣布要结婚了,可惜那新郎不是你;明明是自己与她相遇得早,但一个阴差阳错便使你们没有接轨的机会,她的火车载着别人离开了,你却在候车站看着他们牵手离开,这种“阴差阳错”最后转变成“遗憾”。
而白雪客和凌墨墨的“阴差阳错”却截然不同,这是使他们俩渐渐接上轨的“阴差阳错”,只见一刀朝白雪客劈来,凌墨墨把椅子向自己这边一拉,助白雪客躲过了一刀。
而林临溪却向挥刀而来的人作出反击,凌墨墨顾得前方,却顾不了后面,又见一人从她背后一掌向其左肩袭来,凌墨墨吃了这一掌后便飞身趴在白雪客身上的那些石膏上,俩人很吃惊,双眼皆与对方对视着,然而很恰巧地林临溪也吃了敌人一掌,仰倒于凌墨墨的背上,以后脑勺撞后脑勺的惯性,凌墨墨的头被压下去与白雪客接吻了,俩人这一刻的神情亮了,眼睛睁得如同灯笼般大,一副意想不到的样子。
然而俩黑衣人挥舞手中兵刃而下,向林临溪砍去,林临溪横剑于前挡住,怎奈力气不及俩黑衣人,被压着而下,因此凌墨墨的头也被林临溪的后脑勺给压着,使得凌墨墨与白雪客的接吻停不下来,这气氛直接使俩人的脸颊生出了红晕来,羞红羞红地。
苏临见了,便边打边说道:“哇,白大哥、凌小姐,你俩的接吻方式真够特别的,有创意!能坚持一个时辰算你们赢了。”
白雪客见凌墨墨他们如此不济,便从丹田处运功,通过嘴巴传一些内劲给凌墨墨,忽然一股清流气劲,从白雪客的嘴中流入凌墨墨的嘴中,虽然很舒适,但这种传功方式俩人还是第一次偿试呢,凌墨墨双眼慢慢地闭起来,享受这种感觉,一股与喜欢的人接吻式传输内劲。
林临溪的剑刃快要被压到胸口了,便向苏临喝道:“还说?快过来帮忙呀!顶不住了!”
苏临点头,“哦!”应了一声,双掌便推开了面前的俩个黑衣人,然后再使出《降龙掌法》,使那个用武器压着林临溪的俩个黑衣人退开。
林临溪起身后,凌墨墨立刻站了起来,她内心顿时五味交杂,不知是喜还是羞,心中一种甜滋滋的感觉萌生,但出于女性的矜持,一种羞搭搭的感觉也由然而生。
这四名黑衣人身手不凡,一看便知是非一般的来头,他们与凌墨墨、苏临、林临溪对峙着,白雪客大喊道:“墨墨,快出掌!”
凌墨墨点了点头,回应了一声“哦!”,收回匕首,便运起内劲,击出一掌,向其中一名黑衣人袭来。
“哼,金顶绵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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