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立即迎上前去,扶住了朱瞻垶,问道:“垶儿,垶儿?你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瞻垶对汉王说道:“父王,孩儿迎救二哥失败,反倒中了那狗皇帝的诡计,孩儿无用给你丢脸了,唯有自刎谢罪!”
说毕,朱瞻垶从旁边士卫腰间抢拔出一柄剑来,正要架于脖子上之际,汉王立即把剑刃拍飞,喊道:“混小子,爹娘养你这么大,不过是办事失败了那么一两回,便要自寻短见,一点儿傲骨也没有,你还是不是本王的孩子啦?”
朱瞻垶向汉王说道:“父王,孩儿竟亲眼目睹二哥直接被抬走,而无能救下二哥,实在是痛心疾首呀!”
汉王拥抱朱瞻垶,拍背安慰朱瞻垶道:“垶儿,爹见你伤致如此,又闻无法救下圻儿,实在痛心,想必你是遇上强敌了吧?来,告诉爹,何人所为?”
朱瞻垶回答道:“是锦衣卫。”
汉王逐问道:“又是锦衣卫?不用多说,定然又是那狗皇帝所为,锦衣卫当时来了多少人?”
朱瞻垶又答道:“9人。”
汉王一听,对方竟然以少胜多,便觉不可思议,又问道:“什么?9人便把你们80人的精锐打个落花流水吗?”
朱瞻垶又说道:“只因其9人用那个什么‘刀网阵’将孩儿及那80名精锐困在其中,其阵法演变不绝,出刀迅快,实非孩儿所能攻破,80名精锐想必皆已命丧黄泉,若非孩儿逃得快?恐怕今日孩儿亦见不着父王了。”
汉王背着手,说道:“刀网阵?未曾见过,不过能让我汉王的孩儿们受伤的人应该也绝非等闲之辈。”
汉王听到世子不但没有救回,并且还让朱瞻垶受了伤后,顿觉无趣,便吩咐人把人遣散,再把宴会取消了。
提起朱瞻垶被创伤后,朱瞻坦想起了白雪客,便上前向汉王抱拳问道:“父王,不知白雪客抓拿到没有?”
汉王挥手摇头道:“莫要再提这个混蛋了,他前些日子回到了武当,本王本想派人潜进去夜袭他,怎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下落不明了,真是气煞我也。”
朱瞻坦觉得白雪客将会阻碍自己的大业,便向汉王抱拳劝道:“父王,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呢?我看他一定还在武当山的范围之内,父王,不如暗中发放悬赏,找他出来吧?”
汉王点了点头,赞同道:“也好,让江湖上的人去找,总比自己的人去找个一年半载也找不出来要好得多。”
汉王背着手,转身向朱瞻垶吩咐道:“垶儿,这事就由你着手去办吧。”
朱瞻垶向汉王点头抱拳,应答道:“是,父王,那孩儿先去打点一切,然后再着手办事。”
然后便转身向大厅外走去,但汉王却看着朱瞻垶渐渐地远去的背影,心想道:“垶儿变了,随着事情一件件地发生,他的心也在一天天地长大,圻儿回不来,见得他有所悲伤,本王希望他不要再遇上难以敌对之人。”
第二天清晨…………
阳光明媚,上善水居鸟语花香,抬头可见蔚蓝的天空,更可见于天空中飘浮移动的云朵,低头可见‘上善水居’周边那莹莹绿绿的草原,其每株草皆受风吹而随风摆动,沉睡中的白雪客因一缕阳光照下,使其慢慢地睁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蓝天白云。
白雪客脸青唇白,艰难又缓慢地撑起自己那疼痛不已的身躯,再四下盼望,自己竟然在一个不认识的地,便大喊道:“前辈!小莲!你们在吗?”
只见空有房舍,此处罕无人烟,便好奇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白雪客又向周围呼叫了四~五次,依然未能寻得需一剑、黄小莲的身影,心中非常紧张,时而冒出:‘难道自己已经死了?’的念头。
此刻,需一剑和黄小莲在隔壁的小山丘上采蔬菜回来,看见白雪客居然然坐了起来,黄小莲高兴么寻把蔬菜丢在地上,向着白雪客的方向高声大喊道:“二哥!”然后向着白雪客的方向奔跑而去…………
白雪客闻声望去,见是黄小莲向着自己的方向奔来,亦高兴地向黄小莲喊道:“小莲!”
需一剑见白雪客安然无恙了,便摇了摇头、笑了一笑,弯下腰来捡起黄小莲丢下的蔬菜,再向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而白雪客和黄小莲相拥于一起,黄小莲是因为这个对自己很好的、刚刚认的‘二哥’安然无恙而高兴,而白雪客是因为自己没有让梅山兄弟趁机取到性命和自己没有死,还能看见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而高兴,这下子他终于明白了别人所说的“活着真好”的道理了。
白雪客逐向黄小莲问道:“小莲,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黄小莲一手指向需一剑,说道:“二哥,是需爷爷从那几个‘什么山啥弟兄’的那几个歹人手中救下了我们。”
“是…………梅山兄弟!”
白雪客向黄小莲说道,然后再随着黄小莲所指的方向一看,竟然是今天早上用无饵直勾的鱼竿钓鱼的老者,虽然当时白雪客没有看清楚其外貌,但衣着打扮与今早那钓鱼老者几乎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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