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上亦是倾盘大雨,而且可妙的是:政殿之中的佛像似是在落泪,佛像上两行泪水划落,像在为谁悲伤似的?
于是,峨眉派便聚众女弟子于殿中,峨眉女山,弟子众多,有带发修行弟子,亦有一剃度女弟子,身上披着一件红袍金边袈裟,内穿僧侣袍衣、僧鞋,剃光了头,年约50来岁,风华正茂,看起来却只有40岁出头的女尼,她正是峨眉的掌门:渡虚师太。
又有两个面容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的女尼身随其后,她们亦身披袈裟,内穿僧袍、僧鞋,她们分别是渡虚师太的同门师妹,渡空师太和渡灭师太,而凌虚师太亦是以同样装束前来。
凌虚师太上前双掌合十,向渡虚师太问道:“掌门师姐,今日该说是释迦佛诞,应是平静无奇,何故今日却天生异象,天上雷声咆哮、雨大若又倾盘而下呢?往日的佛诞不曾见如此异象,非常平静并且见殿顶佛光普照之奇观。”
渡虚师太双掌合十,摇头叹息道:“贫尼亦不知是何故?何故佛诞之日,却有如此异象?更奇的是,我殿中释迦佛竟然也会落泪?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想必这附近今日定然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撼使苍天以雨为泪,以雷霆为哭声;而我殿内众佛、菩萨亦皆以此事,发慈悲怜悯之心,以泪洗脸。”
一位女尼弟子上前合十,问道:“那么掌门师太,是那里发生不测之事呢?”
渡虚师太逐说道:“我也不知道,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出家人又应当以慈悲为怀,今日我召众弟子前来,一则打算发人出去各村庄了解情况,二则看各村庄信徒们是否安然?”
顿了顿,又向殿上数百名女弟子问道:“尔等可否愿意前去查探一番?”
众女弟子向渡虚师太合十,齐声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弟子愿意走这一遭。”
渡虚师太向众弟子发号师令道:“好,我佛教义有方,众弟子心善慈悲,我峨眉三百弟子听我号令:众弟子留半数人留守我派,另外半数女弟子以十人一组,前去我派附近一带搜罗,若有情况,以峨眉信号弹为标认,速速前往,本掌门和几位师太亦会随后而到。”
众弟子向渡虚合十,应道:“是,掌门!”
转身便离去,各施其职去了…………
暴雨倾盘而下,天之殇,悲哭这数百条无辜生命遭受如此厄运,黑夜的降临使得此刻的七奇村如同再也见不到光明所在,然而正当峨眉弟子还没有赶到之时,那四名东瀛人似乎搜罗了不少猎物,又杀了不少的男性(包括:男孩,老人),他们魔一般的利爪覆盖了整个七奇村…………
左卫门·伍次郎进到百露花的家中,雨水把他也打了个全身湿透了,他在附近一带翻了一个遍,就是找不着百露花,从而愤怒道:“该死的,她到底躲到那里去了?我的花姑娘?”
百竖根看似能从对口音中知道对方是何处人士,便轻声道:“是东瀛人?”
然而左卫门·伍次郎的耳朵非常敏锐,闻声来到百露花他们所藏身的地洞附近,脚步踏泥水的声音随之传到百露花他们耳边,百露花捂着百竖根的嘴巴,心惊胆战着,雨水也正从木板的缝隙中渗入到地洞中,打湿着百露花和百坚根的躯体,地洞所注入的水已经到了脚踝般高。
左卫门·伍次郎摘下面巾扔在一旁,露出了容貌,怨愤道:“那声音应该是这里传出来的,证明有人在这屋子里,可为什么还见不到她的身影呢?可恶,她到底躲到那里去了?”
他再冷静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屋顶、周围房屋的黑暗角落皆被他一览无遗,冷静地想了想,然后再低下头来,望着地面道:“难道…………”
当他低下头来的时候,发现这雨水竟然很是奇怪地向着一个方向流注而去,左卫门·伍次郎随着雨水所注流的方向走去,竟发现有一个四周雨水皆向一处流,并且注入的地方,百露花和百坚根俩爷孙听到了渐渐近来的脚步声,便心跳加快,胆战心惊,随之是“咔咔!”的两声踩木声,把爷孙俩吓住了,而左卫门·伍次郎则心生欢悦地大喊道:“原来如此!”
随之“砰!”的一声,木板被左卫门·伍次郎给踢开了。百竖根和百露花抬头望向左卫门·伍次郎,觉得终究还是被这歹徒发现,虽然水已浸到膝盖,但百竖根还是一个大字型挡在百露花前方,喊道:“东瀛人,你想干什么?”
左卫门·伍次郎和百竖根、百露花都听不懂对方的语言,只能观察对方的行为来琢磨对方的思想,左卫门·伍次郎伸手向百竖根就像示好般想把百竖根拉上来,说道:“来,老人家,我拉你上来。”
百竖根自然不信,然而左卫门·伍次郎见此,便拔刀而出,只在一刹那间,刀尖已经刺进了百竖根的喉咙,百竖根目瞪口呆,左卫门·伍次郎见此,一回刀,百竖根连“啊!”的一声还没能发出,便已然伏尸于水面,百露花便大喊一声道:“爷爷!”然后便抱上去,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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