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闻百露花有可能到了峨眉山去的白幕雪此刻也赶到了峨眉山的山脚,他抬头望着那迂回曲折的山道,心想道:“但愿花能没有任何事,若其有任何事情?叫我怎得安生?”
白幕雪便向山腰的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一刻钟,但见凌虚师太与凌墨墨走在前方,便大喊道:“娘!墨墨!”
凌虚师太和凌墨墨回头一看,见是白幕雪,便齐声道:
“幕雪?”
“大哥?”
白幕雪上前去,凌虚师太问道:“儿呀,你不是住在七奇村的吗?你没事太好了,担心死娘了。”
白幕雪却说道:“娘,长话短说,昨日峨眉是不是救了一个女孩?我想见见她!”
凌虚师太见白幕雪一副十分担心的样子,逐问道:“是呀,怎么了?幕雪?难道这个女孩是??”
白幕雪却一副乞求凌虚师太的样子,说道:“娘,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她可能就是花!”
接着凌虚师太向白幕雪说道:“好,孩子,你跟娘来!”
白幕雪和凌墨墨紧跟凌虚师太而去…………
约莫片刻,凌虚师太便带着白幕雪和凌墨墨来到了百露花所躲着的房间,只见诺大的禅房中百露花正环抱着膝盖,于床上蹲坐于角落上,一头蓬乱的头发,瞧粹的面容与及畏惧的神情,即便百露花成了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白幕雪依然认得出百露花的样子来,百露花的这个样子,看得白幕雪心都碎了,白幕雪右手一松,那把“寒铁绣春刀”,“哐当”一声,连刀带鞘掉在地上,缓缓地迈着无力的脚步,向百露花走去,通红着眼睛,说道:“怎么会这样?花…………”
一滴泪水划过脸庞,“滴嗒!”一声,落于地板上。
渡虚、渡空、渡灭、凌虚四位师太和凌墨墨及众女弟子站在门口,见白幕雪如心碎般心痛,又伤心落泪,终究相信了俩人是相爱的关系。
百露花缓缓抬起头来,见白幕雪向自己走来,便向后一边退缩,一边拿起身旁的小刀,一直对空比划道:“你别过…………别过来!滚开!”
脆弱的心灵被践踏过的百露花如认不出白幕雪般,见人就怕,生人勿近般,几乎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当四位师太和众弟子想要上前制止百露花之际,白幕雪却向后伸手喊停她们道:“别过去,让我自己来,她此刻需要我!”
百露花见白幕雪越走越近时,百露花双手紧握小刀,指着白幕雪,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喊道:“幕雪,救命!救我!”
白幕雪没想到百露花虽然崩溃到认不出自己来了,却不忘向自己呼救,心中更是疼痛万分,愧疚感徒然而生。
来到床边坐下,百露花见他来到自己面前抗拒心一生,百露花的小刀打横一划,把白幕雪的右臂给割伤了,鲜血从刀口流出,四位师太和众弟子、凌墨墨见此一幕,皆捂嘴为之一惊;白幕雪却迅速左手一把死死地抓住小刀的刀刃,右手轻抓百露花的肩膀,说道:“花,是我!我是幕雪,你不认得我了吗?”
百露花抬头望向白幕雪,见他那深情的眼神,疑问道:“幕雪?”
白幕雪一边落泪,一边说道:“还记得我们晚上一起看萤火虫吗?你说我需安全归来,非我不作嫁裳!”
百露花听了白幕雪说的这些话,想起过去,精神状态终于回复过来,“哐当!”一声,小刀落地声响起,百露花落泪道:“幕雪…………”
然后俩人拥抱在一起,两泪相滴于对方肩上…………
四位师太和凌墨墨、众弟子见了也为之感动,纷纷泪下,而凌虚师太却轻声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情”字是最伤人的,即使是男儿也会为这个“情”字落泪。”
百露花低头向白幕雪的右臂一看,抽泣着道歉道:“对不起,弄伤你了…………”
白幕雪逐问道:“没关系,男人流点血不算什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百露花想起昨日一事,便哽咽着哭道:“村子没了…………村子里的男人被杀光了,女人都被掳走了,爷爷也惨遭毒手了,而我…………我…………”
顿了顿,便大喊道:“我也被强暴了!…………”
这几句话一出,白幕雪的心就像掉进了谷底一般,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那条原本打算将来与百露花一起隐居的七奇村被毁了,也接受不了那个曾经救了自己,并且待自己如亲孙子的百竖根竟然遭毒手了,更接受不了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受了这般伤害,白幕雪双手抓住百露花的双肩,大声问道:“是谁?是谁干的?我绝对饶不了他!我若不宰了那龟孙子,我就是龟孙子!”
百露花抽泣着说道:“竖根爷爷听出他们的口音是“东瀛人”,但没有听出叫什么名字…………呜呜呜呜呜…………”
白幕雪说道:“好!东瀛人…………我见一个杀一个,待会儿我跟你找个画师,你说说他的相貌,等我抓住了他,把他抓到你面前,一刀刀地将他凌迟,叫他偿尽痛苦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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