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雪客和百露花相见,百露花便向白雪客竖食指长“嘘!”了一声,轻声说道:“刚才有一个可疑的黑衣人望着我,我便跟着他,一路尾随他到这里来,那黑衣人就跳进这荒野的破庙里了。”
白雪客则向百露花轻声说道:“我是尾随你过来的,我看见那黑衣人了”顿了顿,白雪客又轻声说道:“而且那黑衣人好像是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的,我们静悄悄地走过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先不要打草惊蛇,也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又恐防有诈。”
百露花点了点头,便随白雪客一起半蹲着缓步向前走去,俩人静悄悄地来到了破庙的大门前,透过门缝来观看里面的情况,却见里面的竟是一群身穿汉服的男子,共5个人,其中一个化成灰百露花都认得出来,就是那天晚上强暴了自己的东瀛男子,百露花见他坐在里面,便是一副惧怕的样子,似乎这名男子对百露花造成了不小的阴影,此人正是:左卫门·伍次郎。
百露花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摇头,一边向后退缩着,一脸恐惧的样子,就像不愿再看见那东瀛人似地,白雪客亦注意到了那人正是画纸上所画的人,再回头见百露花如此害怕,便决定孤身进去击杀左卫门·伍次郎,走到百露花身旁,说道:“嫂子,我们进去,我要当着你面斩杀他,为你报仇。”
百露花一直摇头,不愿意进去,白雪客却在百露花身上点了穴道,把百露花扛在肩上,说道:“嫂子莫怕,看我枭其首级给你当球踢。”
被白雪客硬扛进破庙的百露花大喊道:“不要!白雪客,放我下来!我不想进去!”
其实白雪客这么做自有其意,只因百露花是自己哥哥的爱人,是嫂子,是家人、亲人,莫说是白幕雪,即便是自己也想要亲手枭了左卫门·伍次郎的首级献给百露花。
“砰!”一声,白雪客扛着百露花一脚把破烂庙门踢开,左手执剑,缓步向破庙里走去,左卫门·伍次郎等人见白雪客闯将进来,便被吓了一跳,纷纷站起来,拔出太刀指向白雪客,左卫门·伍次郎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闯进这里来?”
白雪客没有听懂左卫门·伍次郎说什么,也没有兴趣不想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是来取这几个东瀛人首级的,便把百露花放在一旁坐着,向百露花说道:“嫂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怕?但我知道,若是换了哥哥,他也会这么做,你是我哥的爱人,我嫂子,我的家人之一,我亲人的心,我应该去守护,这就是我从小期待亲情,我哥的事便是我白雪客的事,我定然让他们身首异处。”
说完,白雪客站起身来,竟然看见了破庙的破纱布后尽是那衣衫不整的妇女,白雪客见此,心中万分沉痛,左手拳头紧握,已是恨得一个叫咬牙切齿…………
左卫门·伍次郎等人见了白雪客竟然将百露花扛来了,便以为白雪客是友方,其中一名身穿汉服的东瀛人一边缓步向百露花的方向走来,一边说道:“哈哈哈哈!吓了我一跳,竟然把我们正在找的花姑娘扛了过来,原来是自己人嘛?”
接着那名东瀛人正伸手要去摸百露花的脸蛋时,白雪客左手拔剑出鞘,迅捷快速的剑法、锋利的剑锋,迎来的只是一声“啊!”的惨叫,一只手的残肢随之飞起,鲜血飞溅,那东瀛人不但是一只手被砍了下来,更是让白雪客背对着这名东瀛人,手中剑刃反向后刺穿了他的腹部,说道:“不要碰我嫂子,我带她进来是为了让她看着你们是怎样死的!”
然后把剑拔出,那东瀛人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双眼圆睁着便死去了,如心有不甘般。左卫门·伍次郎见了,便举起太刀指着白雪客问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到此来捣乱??”
白雪客一句声不吭,使向着左卫门·伍次郎他们缓步走来,左手中的剑刃沾染着刚才那名东瀛人的血液,一滴滴地滴在地面上,“嘀嗒嘀嗒!”的声音如同他们的催命音符,使得剩下的左卫门·伍次郎等四人开始毛骨悚然,缓步后退着,白雪客抬起头来,怒目圆睁地大喊道:“七奇村那些冤死的村民们说:‘血债血偿,你们偿命的时候到了!’受死吧!”
白雪客此话大喊,吓得左卫门·伍次郎等人已然后退致墙边,已无退路,左卫门·伍次郎见对方眼神凶狠,如同想杀了自己般,便觉得自己现在只有殊死一搏,才有那么一丝生存的机会,便举刀大喊道:“兄弟们,上!他想杀了咱们,把这个眼神凶狠的家伙给杀了!”
只见其余三名东瀛人举刀便向白雪客奔去,白雪客出剑迅捷,光用剑招,一眨眼之间的功夫便把两名东瀛人给放倒了,而另外一名东瀛人却没有冲向白雪客,白雪客以为那东瀛人只是想逃,便没有理会他,白雪客的目标现在只是左卫门·伍次郎,一双凶狠的目光盯得左卫门·伍次郎不寒而栗,怎料那东瀛人不是逃跑,而是来到百露花面前,想杀了百露花来垫尸底,向着百露花举刀大喊道:“臭婆娘,都是你!把这家伙给带来了!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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