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需一剑的严令喝诉下,黄小莲低着头,应了一声:“哦!”,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灵动得一眨一眨地,一副可怜惜惜的样子,找了一个草堆坐了下来,双手环抱着双腿,望着前方手持桃木剑的需一剑,需一剑喊道:“你仔细看好了!这是武当派的基础剑法,是每位武当弟子初学的招式,以习招为准!好好地记住每一招!”
然后需一剑站立身躯,整个人抬头挺胸,然后按照自己所说的去练,道:“首立身,一口正气除内污;左后开腿,剑齐眉,指捏剑,抹剑身;凝心神,前马突刺,马首仰天(上挑),剑指齐胸,刃右突;右脚开,右独立,势如虎视,上举剑,剑指开左向,横切腰,收身退,进似箭,退如潮;合气中刺(刺腹),扫树根(下横扫);剑齐眉,剑指向前,回身正气,收!”
黄小莲见需一剑如此慢动作耍剑,托着下巴道:“却!这种舞剑,同江湖卖艺的无异,有什么好学的?”
需一剑指着黄小莲笑道:“哼,无知孩童,你居然将武当派的基础剑法与江湖卖艺的相比较?”
顿了顿,又说道:“还不是怕你没看清,记不住,才慢动作舞与你看?好!老夫来个快的你瞧瞧,看你还拿武当派的功夫与江湖卖艺的比较?”
随即,需一剑迅速地耍起了这一套武当派的基础剑法,只见当场便风吹草动、剑势威凛,却真像一套功夫耍出来,这让从未习过武的黄小莲看得目瞪口呆,黄小莲迅速拍手叫好,需一剑耍完一套后,便问黄小莲道:“怎么样?小莲,还是不是江湖卖艺的了?还想学不?”
黄小莲点了点头,又拍手道:“不是江湖卖艺的,想学!想学!”
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刚才的没看清,没记住,我想再看一次。”
需一剑道:“真拿你没办法,看好了!”
需一剑再慢耍一次给黄小莲看,黄小莲把所有动作都记住了,需一剑耍完后,便把桃木剑交给黄小莲,让她自己练习,而自己则在一旁监管她练习,不过习武又岂是一下子融会贯通的?而且传授对象还是个小孩,需一剑铁定了心思,要陪黄小莲练这套《清风剑法》好几天了…………
与此同时,白雪客在大帆船的船顶上,观望着早晨的大海,海风迎面吹来,吹乱了他的秀发,但这风带着大海的味道,又使人在顶着炎热的太阳之下,觉得有一刹那间的透心凉,心中却有所挂念,想道:“墨墨,此刻你在干什么呢?是否在满种“蝴蝶兰”的林间,等待花开?期待着我们兄弟俩归来呢?哥,你现在又去到那里了呢?是否已经抵达乐安州了?还是和我一样,仍然在缈茫的大海中漂浮?”
又抬头望向挂于天际上的大太阳,又想道:“我的各位亲朋好友们,你们又在干什么呢?可知雪客开始想念你们了?你们又有没有想雪客呢?”
接着白雪客低下头来,向船员们问道:“今天晚上可以到雾云峰吗?”其中一名锦衣卫仰头向白雪客说道:“白大人,应该可以的。”
说起“雾云峰”,白雪客的心思又再次沉重起来,只因他即将要面对的是自己所亏欠了的俞灵师妹,不由烦忧又再缠绕在心头,他自认自己永远地辜负了这个女子,但自己也不能不忠于自己的爱情,表示很无奈,这份爱恨情仇,让他无法释怀心中的愧疚,白雪客也希望能借着这次“逐客大会”,解开这一心结。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白幕雪等人穿过了一个海上洞穴,来到了一座孤岛上,话说这座孤岛其大无比,一片绿央央的,花草树木绿萋萋,又有水源环岛而流,清溪的流水声却是如此的响亮,大帆船靠到了岸上,陈爷向白幕雪摆手道:“少侠,请!”
白幕雪便随陈爷他们而去,本是以为来到了人间仙境,怎奈来到寨中方知道,是人间地狱,寨中男女老少,少计也有上千人,他们人人面黄饥瘦,就像受了灾难的饥荒难民一样,蹲坐在每一个角落里,有的是病态怏怏,像是要撑不过几天,有的是四肢无力,想是饥饿交迫,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样一个仙岛,映现在白幕雪面前的却是这样一副惨状,白幕雪见之,侠义心肠由然而起,心如刀绞般沉痛,白幕雪逐向陈爷问道:“前辈,莫非他们皆是从乐安州而来的?”
陈爷长长地叹息一声道:“哎…………是呀,少侠,实不相瞒这里共有上千人,皆因开罪了汉王,或是与汉王相护的高官,被逼致如此田地,有的家破人亡,甚至有的独剩其一、二;少侠有所不知,一个小小的山寨又岂能养活上千老百姓?无奈之下…………”
小七又接着说道:“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组织两百余人,化为草寇,靠抢过往商船为生,可惜…………可惜近些年来,过往的商船已经被我们抢怕了,那些商人们那里还敢到这里来做陪本生意呀?我们好不容易见有商船路过这里,不忍心百姓继续挨饿,想无论船之大小,能抢一艘便是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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