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贵妃身穿一套高贵优雅的“白衣金凤图云锦衣”、头戴“龙凤缠钗金冠”、耳着“翡翠耳珰”、右手戴一卷“缠臂金”,这“缠臂金”乃皇帝当初相赠的定情信物,孙贵妃素有沉鱼落雁之貌,再配上粉妆及感性的口红,更使其成了“出水芙蓉”,加上衣着又让他变得高贵大方。
凌墨墨和丫鬟小翠转身向白皇帝和孙贵妃行蹲身宫礼,齐声道:
“德庆。”
“小翠。”
“参见皇上和贵妃娘娘。”
皇帝向凌墨墨和丫鬟小翠伸手笑道:“哈哈哈,你们都平身!”
俩人又向皇帝道:“谢皇上!”
皇帝紧牵孙贵妃的纤纤玉手,向凌墨墨微笑道:“皇妹,朕听爱妃说,你将这荷塘雅亭的庭园里的盘栽一一皆换成蝴蝶兰,并且也照料得非常好,现在是夏末与秋初交替的气节,这蝴蝶兰已然出了花苞,正是含苞待放之际,所以朕才与贵妃赶来瞧瞧。”
顿了顿,皇帝又轻声责备凌墨墨道:“你却在这里一腔抱怨,扰了这美好的氛围。”
孙贵妃指着庭园中的蝴蝶兰,为其美丽所吸引,甚是欢喜道:“皇上且看,那些花儿已然开花了,甚是漂亮!”
皇帝随孙贵妃所指望去,见是花已多半开了,欢喜道:“哦?是呀!都开花了。走,爱妃,咱们去瞧瞧。”
随即皇帝牵着孙贵妃的手走到庭园中去,又见满园遍种蝴蝶兰,但却有半数花未开,道:“花已开了一半,还记得三天前驸马说秋季将致,待秋季到来,这蝴蝶兰花开之时,便是他们兄弟二人归来之日,今见花已开一半,应是已事半功倍,再待些时日,满园花开之时,便是驸马回宫之日,可喜哉,可贺也!”
凌墨墨上前扁着嘴,说道:“皇兄,话虽如此,但这花才开一半,一半却又待放,甚是叫人干着急,好比那摇签卜卦一样,摇出来的不是上上签,也不是下下签;而又即不是上签,也不是下签;偏偏是那中签,不知其吉凶祸福,担心得要死!”
皇帝、孙贵妃和丫鬟小翠见了凌墨墨这副样子,便纷纷笑了,孙贵妃笑道:“哈哈哈,德庆,应是你过份操心了,为驸马爷,把自己的心都给操碎了。”
凌墨墨终于将这几日的忧愁向皇帝和孙贵妃娓娓道来,道:“贵妃娘娘,这个怎么能不让墨墨操心?要知道,皇叔可非善男信女,上次在“比武招亲大会”中,驸马把皇叔的长子打成那个鬼样,并且不能行人事了,再又让皇兄你把他的长子弄到宫中囚禁;想必他早已怀恨在心,今日难得驸马要到乐安州去,他还不将所有的新仇旧帐算在一起?还不想将驸马活活撕开呀?”
顿了顿,又转过身去,向前挪了几步,低头圈着手指,又扁嘴道:“本来听小翠说这园中的花都开了,便急匆匆地赶来,一看,却是花儿半开未齐放,吉凶未卜,气死人了!”
丫鬟小翠向皇帝和孙贵妃说道:“是呀,公主一听说花儿开了,就涂妆补粉,盛装出闺,就来到这荷塘雅亭等夫君回来,不想这花确实是开了,但却只开了一半,当然满腔埋怨,怨这些花儿不识时务,并且枉费了她一翻心思打扮了半天的美貌。”
皇帝和孙贵妃一副表示同情的样子,看向凌墨墨的背后,皇帝自知这一方面是自己亏欠了凌墨墨些许,毕竟是自己差遣了他的夫君去上刀山、下火海,做人必需要有良心,愧疚之心一生,便上前强笑道:“哈哈哈,自从皇妹把这里遍植蝴蝶兰后,朕便知道皇妹是如何地不放心驸马了。”
又上前去,笑着安慰凌墨墨道:“不过,皇妹你放心,驸马武功高强,又心地善良,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他绝对不会有事的,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
凌墨墨一脸的愁容仍然没有退却,道:“可是…………这皇叔武功高强,我怕…………我怕皇叔会对驸马不利…………”
孙贵妃聪明娴淑,迈着优雅的步伐,缓步上前来,向凌墨墨说道:“德庆勿忧,且看这蝴蝶兰,驸马把自己和自己兄长的命运都交给了它,而这满园的蝴蝶兰已然有一半开了花,虽然还有另一半没有开花;德庆,可知这又是些什么征兆?”
凌墨墨摇了摇头,反问道:“不知道,敢问贵妃娘娘,这又是何征兆呢?”
孙贵妃向凌墨墨娓娓道来,道:“这征兆是:蝴蝶兰感天应说,得知驸马爷在乐安州安好,没有遇上不测,所以只开了一半的花;又因驸马爷还没有办妥皇上交给他的差事,还不能回来。”
凌墨墨又疑惑地问道:“贵妃娘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孙贵妃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哄凌墨墨道:“德庆,你可知这天下万物皆有灵性?”
凌墨墨点了点头,应“嗯!”一声,以示知道;孙贵妃继而说道:“蝴蝶兰自从被你买进宫中来后,蒙你惜心照顾,它们深感你心,又知你借它们思念夫君,便问天:‘德庆夫君可曾安好?’天答:‘安好也。’又问天:‘可知德庆夫君何时归来?’天答:‘未有定数!’;故,这蝴蝶兰把驸马爷的现况以半花开,又半花未开来告诉你,以感谢你这几日以来对它们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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