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恪惊讶的瞧着关索的所作所为,一扫刚才心中的不快,关索也太敢干了吧,这一直是自己梦想要干的事,没想到却被他给干了。
佩服,诸葛恪嘿嘿的笑着,反正这场比试什么的都是按照孙权的要求准备的,实在无趣的很。
突然有种想要跟关索交朋友的想法!
孙尚香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望着大笑的关索,这个混小子真敢干啊,越发的肯定自己新床是关索故意尿的。
诸葛瑾不小心把自己的胡子扯断几根,也是不可思议的望着关索,这太颠覆三观了。
赵云也是暗笑摇摇头,这小子的胆子太大了,这可是在江东,竟然上前扯人家江东之主的胡子玩。
“索儿,不可胡闹。”刘备此时也是苦笑不已,看着关索放声大笑,就知道这混小子是故意的。
“哼,叫他连一船甘蔗都舍不得给我,还江东之主呢,小气。”关索得意的双手抱胸道。
孙权此时也是有点懵了,就为了一船甘蔗,你就上来薅我胡子玩,真是,这亏吃的让自己说不话来,还摊上一个小气的名声,而且要是跟一小童置气,传出去有损自己的威名,靠,这个亏看来是吃定了。
“刘大爷,我们赶快回公安吧,我好久没有见到母亲跟凤儿她们了,有点想念她们。”关索眨着眼睛道。
“嗯,确实耽误不少时间了,贤侄也想家了,也罢。”刘备装模作样的点点头道:“那吴侯,我等就不打扰了,就此告别。”
孙权脸皮抽了抽,还是道:“吾舍不得皇叔走啊,咱俩自从北固山之后,还未曾好好畅谈一番呢,心中实在深恨。”
“那日与吴侯畅谈一番,心中甚是痛快,备也舍不得啊!不过。”刘备话锋一转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方长,你我二人有空在叙!”
“也只能如此了!”
关索看着这两位离别的话语,怎么这么基情满满的,一个想要走一刻不停留,却做出实在是情况所逼,我不得不走的神情,另一个却是真心不想让你走,却开心的说,你走吧,办正事要紧,莫要停留。
政治家的领域自己真是越看越迷糊,也许这是二位同为政治家之间才能说出来的话吧!
诸葛恪突然起身走到关索面前道:“我们这也算是总角之交了吧?”
“当然,不过刎颈之交什么的就不必了,我怕疼!”关索嘿嘿一笑,故作老成的拍了拍诸葛恪的肩膀道:“你小子不错,将来必成大器。”
“真的?”诸葛恪在怎么聪明也是个小孩子,也希望别人夸他。
关索伏在诸葛恪的耳边道:“记住,以后切不可锋芒毕露!”
瞧见诸葛恪疑惑的眼神,关索笑了笑,提醒你一声已经够意思的了,咱俩将来说不好可是对家,于是装作拍拍诸葛恪肩膀上的尘土大笑道:“以后要是被欺负了,就提我关索的名字,我帮你揍他!回见!”
说完关索毫不迟疑的跟在刘备身后往大殿之外走了,孙权命令诸葛瑾前去相送,自己就不去了,看着生气,好好的美人计用了一半就夭折了,又不能明着要把刘备扣下来,不爽,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挥手让侍从招呼蒋钦进来。
众人开始登船,孙尚香收拾一些金银细软,刘备也是分出三百精兵去府上把值钱与当初孙权为了迷惑自己是玩意全都搬上了船,孙尚香又与吴国太洒泪畅谈了一番,孙尚香连连安慰吴国太说自己到了公安城不会受委屈的,在说了刘备势微,心中肯定是对二哥的实力有畏惧,女儿不会受委屈怎么怎么样的。
“诸葛大伯,吴侯怎么能这么小气呢,连船甘蔗都不送我,我对他太失望了,方才在堂上说的好好的,眨眼就不认人了,吴侯怎么能拿说话当放屁呢。”
诸葛瑾对此只能苦笑不已。
“真是的,孙权咋就能说话不算数呢,我开始看不起他了,堂堂江东之主言而无信。”关索拉着诸葛瑾的胳膊道:“诸葛大伯,像这么言而无信的人有什么好追随的,你看我刘大爷,那是仁义礼智信的典范,况且在百姓中风评极佳。这样的有德之君难道不值得你追随,建一番事业,名流千古吗?”
啊呀妈呀,我竟然能说出如此恶心的话,我这不是还没晕船呢吧!
“这个,贤侄说笑了,皇叔确实仁义,可。”
“哎,这不就对了嘛,你承认就好,你看你亲弟弟诸葛亮就追随我刘大爷,是个聪明人,将来必定名耀千古,受世人敬仰,身为大哥怎么能甘为人后呢,快来我刘大爷的阵营吧,前途是光明的,我们的事业是伟大的。”
诸葛瑾此时更是哭笑不得,这么一大会关索这小子怎么就成了说客要拉走自己呢!不过鉴于诸葛家族的祖训,鸡蛋不能放同一个篮子里,这也是世家的朴实法则之一,说什么也不能过去。
“行了,别难为子瑜先生了。”刘备抱拳道:“我这侄儿喜欢胡闹,还望子瑜莫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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