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轻微的摇摇头,关索这性子几乎是二弟的翻版,有过之而不及,除了进入他眼里的人,别人是谁,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才不会去管呢!
如果要是身边的人出了事,不管有神马困难,也会要出头,这种人不适合当主公,故而就算关索张扬跋扈一些,刘备也不在乎。
况且年少多智,正是鲜衣怒马,仗剑天涯的时候,张扬一些反倒让人放心,如果少年就城府以深,自己就不单单是放心了!
刘备反而是招呼大厅内的众将喝酒吃肉,庆贺一番,又招来舞女助兴!
法正摇摇头叹息了一句,主公你这么惯着关索合适吗?
以后这小子还不无法无天了?
刘珍有些惶恐,自从夜里被擒,跟捆猪一样捆的死死的。
那点醉意从自己反抗被杵了几拳之后顿时全无。
刘珍有些想不明白,刘备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攻进雒城?
葭萌关不是被张鲁攻破了吗?
刘备应该去抢回葭萌关保住后路,而不是回来攻击雒城啊?
刘备撤军除了张鲁攻破葭萌关这一条路在也没有其他可能了?
难不成张鲁那个废物还没有攻破葭萌关,刘备撤军是为了迷惑自己,让雒城守将放松警惕?
可是他们怎么攻进来的?
只剩下有内应这个可能了?
而且力量强大,要不然雒城南门不会轻易被打开,毕竟雷铜下令不让守城士卒喝酒,只是大块供肉,想喝酒待到交接才行。
是哪个世家暗中投靠了刘备?
刘珍胡思乱想一气,反倒是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危,现在被捆在柴房里就是明证。
自己可是益州牧刘璋的少子,最宠爱的儿子,只要刘备脑袋没长包,就知道自己的价值。
刘珍被关了这么长时间,米水未进,腹中有些饥饿,正四处撒摸看看有没有人,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冲着自己这个方位来了,心头顿时一紧,自己该怎么应对。
嘭,门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少年,头上梳着一个类似马尾辫,背后背着一把大弓:
“你是刘珍?”
“不错,尔是何人?”刘珍冷声道。
“哦呦,你很狂妄啊!”关索问道:“是你差点射杀庞统的?”
“哈哈,就是小爷,不信的话咱俩比划比划。”
关索淡淡的笑了笑,这小子是不知死活,还是心太大啊!
“你脑子有包吧,我这么大的优势还要跟你玩公平,你傻掉了吧!”
“哼,怕是不敢吧,有本事就比一比。”刘珍故意冷笑道,想要激怒关索,只要弓箭在手,自己可就有机会了。
“哈哈哈,雕虫小技还想诓骗于我,省省吧!”关索冷笑道:“我就是有本事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你,胆小鼠辈!”
关索撇嘴摇头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把雒城城门堵死了,不敢出城应战,现在又要跟我玩单挑,呸,你小子也配,败军之将!也不晓得谁是鼠辈!”
“你!黄口小儿,强词夺理!你敢不敢与我比试一番?”
关索把长弓摘下来握在手里,懒得搭理他,冷声道:“你小子还真狂,是不是还没有认清楚眼前的局势啊,你在敢跟我叫唤,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敢!”刘珍色厉内荏的吼道。
“我为什么不敢?庞统是我师傅,你差点杀了他,我为啥就不能杀了你?”
“你!”刘珍是真的有些怕了,冲着门口大嚷道:“我要见刘备!”
“他忙着呢,哪有功夫搭理你,在说一句你大哥被我放跑了!但是他不想让你回去!”
“你说什么?”刘珍震惊道:“不可能!”
“开个玩笑,不必当真,反正你大哥也当不成什么益州牧,顶多会投靠我刘大爷。”
“绝无可能!”刘珍大嚷道。
“这世道就这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们家没本事掌握益州,当然不能埋怨别人来抢,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现如今大汉十三州被诸侯瓜分,我刘大爷想要匡扶汉室,三兴汉室,没有地盘是不行的,放眼天下,也就是剩下益州还没有被瓜分,而且乃是天府之国,所以你懂的,更谈不上什么背叛不背叛的,当然了杀几个人也不算什么。”
“胡说八道!强词夺理!”
“对,我就是胡说八道呢!”关索淡淡的道:“我特娘的只是在说服我自己,你爱听就听!码了个巴子的,关索,下次能不能不要废话,直接砍了省心,自己又不是没杀过人!”
关索骂完之后呸了一口道:“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给你一匹马,我一箭射不死你,你就跑吧,我绝不派人追杀!你敢不敢?”
“什么?”刘珍仔细思索着,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方才说要杀了自己,又告诉大哥背叛投降了刘备,又想放了自己,这等拙劣的离间计,哼,不过是一个竖子。
虽然我与大哥不和,但此时内忧外患之下,我必然不会回去闹翻,还不如将计就计,逃回成都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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