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自恃为曹家二代武艺最高的,当初汉中之战被关索打落马下,不管嘴上如何不承认,可心里还是在意的。
原来关索被关羽督促完练武之后,休息之余还要人陪练!
曹彰脑海中立马想象出关氏三兄弟外加一个魏猛手持大刀合起伙来~‘围打麻将’的场景。
关羽果然名不虚传,麾下竟然还有如此武艺高超之人。
这让曹彰着实惊讶,本以为关索是个懒散的性子,汉中之战也就是自己大意了,才被他扫落马下,心里一直不平不忿的,没想到这厮平日里竟如此苦练武艺,故而脱口一问。
“子文所言不虚,麻将武艺高强,无论是男女老幼,对他皆是爱不释手,当然也有个例。”关索颇为认真的点点头。
“爱~不释手?”
曹彰脸色大变,难不成关索有龙阳之好?
“行了,妹夫,勿要逗我三哥了。”曹植哈哈大笑,颇为好奇的道:“麻将真的有如此威力,左右不过一玩物罢了,就像骰子一样,植精于此道之后,便觉得索然无味,偶尔兴起耍上两把。”
“行吧,回去找个木匠石匠或者玉匠过来,我问问他们能用什么材料做出来,叫你见识见识。”
“好啊,那我等立即回去。”
曹植一闪身就直接从赌坊里出去了,关索跟在后面,赌坊也没啥意思,无外乎大呼小叫,神情紧张,赢钱的大笑,输钱的沮丧,坐庄的面不改色,因为赌坊总是赢家。
曹植对于新鲜玩意很是感兴趣,才回了府衙就带着人来到关索的房间,对于曹植的表现,关索只能归咎于此人自来熟,颇为放荡不羁,也不知道他喜欢他嫂子甄姬的事是不是真的?
毕竟魏晋时代的文人那可真的是放浪形骸,喜欢玩什么返璞归真,磕磕五石散,在玩角色扮演原始人,不穿衣服果奔的那种调调。
当一整套136张玉石麻将牌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关索不得不佩服一下曹植的富庶,这还没外派封王呢,手里的余粮就这么多。
幺鸡被刻成了孔雀,曹植算是间接的讨好了他爹。
关索随意伸手摸了一下,冰凉的感觉浸入皮肤,玉是好玉,就是不知道经不经摔。
“来来来,教你们玩玩,牌面非常简单,这是文钱(饼),这是索子(条),这是万贯(万),东南西北中,发财等等。”
关索率先坐在一同打造的木凳上,把牌面全都翻过来,与几人讲解,麻将打法简单,容易上手,但其中变化又极多,也最能吸引人,是比较简单的娱乐益智类游戏。
秦朗曹植张虎也觉得新奇,纷纷围着桌面坐下,听着关索感叹早知道有这种高桌子高凳子就不必在矮桌上玩了。
然后屋子里传出搓麻将的声音,至于曹彰,被关索刺激的正在练武场练武呢,等他擦着汗经过关索门前,发现几个人正在‘打麻将’,当即傻眼了。
这个被关索称为益智类游戏的东西,更被关索冠于越是聪明的人赢的机会越大,故而叫做益智类游戏。
短短时间却是风靡了魏王府衙,来找曹植的那些名士本来是奔着每月一次的诗社来的,一听说有新鲜的益智类游戏,纷纷前来观摩学习。
此间游戏更是极大的丰富了曹老板后宫的媳妇了,麻将的需求量大增,木匠忙个不停,毕竟用玉石篆刻一整套,实在是太奢侈了。
曹操摩梭着手中的纹路,淡淡的道:“给天子送两套过去,就说是关索敬奉。”
“喏!”
此物很快就在曹洪的赌坊里出没了。
寒霜尽退,春暖花开。
园子里的几株桃树开了花,刹是养眼,桃树之下,一个新鲜打造的方桌摆在下面,四个身着道袍的人围绕而坐。
“红中!”
张鲁抛出一块木头牌,随口道:“关索那小子这几日做什么呢?”
张愧自顾自的摸了一张牌,骂了一句,抛出去,并不作答。
“一直在魏王府未曾出来。”
张富身为大儿子,父亲交代下来的事情自然要上心。
“碰!”张广随口问道:“父亲为何要关注一个小小的俘虏?”
“俘虏?”张鲁又打出一张牌道:“这小子当初在汉中时,掩护马超家眷逃走,实为我心中之恨。”
随即重重的扔了一个三索出去。
“碰。”张广美滋滋的拿过牌,随口道:“爹,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老揪着这事做什么。”
“做什么?你妹妹让人家欺负了,当爹的当哥的能这么算了吗?你妹妹双十了,都还没有嫁出去,都是因为关索。”
“啊?”张广吃惊道:“还有这等事,儿子一直以为小妹是想继承父亲的衣钵,所以才不嫁人的呢。”
“想个法子把关索诳到我们的道观去,为父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听了张鲁的话,牌桌上的一个兄弟两个儿子面面相觑,关索怎么说都是名动天下关羽之子啊,那武艺能差的了?
就自己这老父亲(大哥)这么大岁数了,还要打人家,这不是扯淡呢吗?
“父亲,还请三思,因为一个俘虏何必动怒呢!”
张富颇为委婉的劝道。
张鲁也是一时气愤,如今自己也不再是‘汉中之王’了,打关索这话也就是嘴头上绕两句。
“赶紧给我想个办法!”
“要不从曹植那里入手,听说曹植与他相处的不错。”张富迟疑的问道。
张愧随手扔出一张牌问道:“那以什么理由呢?”
张家虽然用五斗米教暗中发展了邺城不少的权贵,曹操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也不能太过莽撞,毕竟自己权势不及以前了。
“嗯,不可莽撞。”张鲁自然不想别人知晓自家闺女与关索的事情,想了一会道:“就说关索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师傅与我颇有渊源。”
“孩儿明白了。”张富点头,虽然不明白胡子老头是谁。
“自摸三索杠上开花。”
张广哈哈大笑道。
“谁让你杠三索的?”
张鲁颇为恼怒的推倒了眼前的麻将,气势汹汹的走了。
张广咽了口吐沫,小声道:“爹不会耍赖了吧,赌场无父子的,还没给钱呢。”
“得了得了,二弟,咱们都把爹赢的没钱了,还打什么啊?”
“哎,大哥还是老样子,走了。”
张愧摇摇头,大哥牌技不精,依旧是输不起啊输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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