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诵完诗词,停顿片刻,继续说道:
“这首小诗,就是劝人千万不要学那小人行径,一遭得志,就张狂无边的诗词!”
说到这里,看了看文官的众人,又看了看贺宗纬和郭宝坤,叹了口气说道:
“难道你们是读书人,就看不出作者的良苦用心吗?”
这话让郭宝坤和贺宗纬尴尬不以,却又不能枉顾事实,否定诗句劝人向善的意义。
郭宝坤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又本就是来挑衅的,于是将心一横,蛮横的说道:
“我是宫中编撰,有权利向陛下进言,阐明利弊,禁掉你写的书!”
闻言,范闲故作恍然的道:
“这不就结了!你不就是看不惯范某、如此年轻就写出一本书来,故意来此找范某晦气的嘛!
又何必惺惺作态的大话一通,还妄想煽动民意,禁掉范某的书!
不是我小看你,你、还没那个资格!
不说是你,就算是你那尚书爹,也没有那个资格!”
听到范闲言及自己父亲也没有资格,明显是看不起自己父子,郭宝坤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大喝一声道:
“来人,给我揍死他!竟敢看不起我爹,打出了什么事,我担着!”
声落,一众护卫纷纷上前,将范闲围了起来。
楼上的众人,见范闲被围,都不紧张,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下面。
唯有范若若紧张的欲要转身下楼,帮哥哥打架。
却被秦青一把拉住,对她摇摇头说道:
“你急个什么劲,你哥现在可是堂堂九品高手!
一群护卫,能拿你哥怎样?
耐心的看下去吧!”
话落,下面的人已经打了起来。
众人就见,范闲还是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嘴里叫道:
“诸位可要给我作证啊!是这郭宝坤,让他的护卫要打死我的啊!
我这是被迫自卫,要是将人打出个好歹来,可怨不得我啊!”
说话间,为首的护卫已经挥拳向范闲打来。
范闲一见这人,就知道他的实力,也就四品上下,也就不闪躲。
等他拳头都快打到面门的时候,才抬手、伸出手掌,一把就攥住他打来的拳头。
借力往身后一拉,那人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向范闲扑来。
接着,范闲抬起右膝盖,一下精准的顶在他的下身处。
众人就听,这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犹如受伤猛兽的哀嚎,闻之令人侧目。
范闲这才松开他的手,退后一步。
这人这才一脸痛苦的捂住下身,脸上一片灰白色,身体缓缓的向地上躺倒。
这一幕,看的围观的众人中,男子都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女子羞红着脸,却又不想错过这精彩的打斗、继续观看。
这时,后面的一众护卫才冲到范闲近前。
没办法,谁叫他们实力不如先前的护卫,落后了他许多。
这时,见为首护卫一招就被范闲放到,有心想要撤退,却已是来之不及。
范闲却不会放过他们,正好,下午与师傅切磋,憋屈了一个下午,这时就有了发泄的途径。
于是,范闲毫不手软的将炼体术一一施展开来。
当面一人,刚刚挥舞拳头打来,就被范闲肩膀一沉,架住他的手臂,一个肩撞,就将他撞飞出去。
他飞起的身体,还将身后的两人撞到在地。
接着,转身,抬腿,一个侧踢,将左面的人也踢飞出去。
又撞翻两人,范闲毫不停歇的继续出拳,将围攻来的一众郭家护卫,全都揍爬在地。
顿时,街道上一片呻吟声不绝于耳。
众人顿时被范闲的身手惊呆了,都没人为范闲叫好。
唯独楼上的范思哲,拍着巴掌叫道:
“打的好!范闲,我早就看不惯这小子了!
揍他丫的,别怕!
他爹是尚书,咱爹还是侍郎呢!
打出事了,有咱爹出面!”
范闲闻言,心里一边吐糟这个不靠谱的弟弟:
我是要揍郭宝坤,为滕梓荆出出气,你瞎叫唤什么!让人以为,这是在拼爹呢!
一边走到早就呆若木鸡的郭宝坤身旁,看着他无神的眼睛,嘴里说道:
“你都叫人要打死我了,我揍你一顿,不算过分吧!”
说完,也没使用真气,手底也收了力气,一拳就封在郭宝坤的眼睛上。
郭宝坤挨了范闲一拳,才清醒过来,‘哎呦’一声痛呼,急忙伸手捂住眼睛。
接着,身上就被范闲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拳脚招呼下来。
顿时,郭宝坤惨叫连连,身体倒在地上,却是只能不住的翻滚,实在抗不住了,才叫道:
“住手!哎呦、我爹事礼部哎呦、尚书,我是哎呦、宫中哎呦、编纂!哎呦!
你、哎呦、不能、哎呦、打、哎呦、我!哎呦!”
没办法,郭宝坤虽然练过武,却是实力稀松平常,刚刚踏入一品而已,就连四品护卫都被范闲一招撂倒,他又哪里是范闲对手了。
正当范闲打得过瘾之时,一队衙差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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