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当然知道他会怎么做了,只是没有名言而已。
范闲转了几圈之后,才说道:
“师傅,要是他派人来审问司理理,我该怎么办?
他可不是太子,能轻易的就挡回去!”
王直说道:
“这就要看你当初给司理理许诺了什么?
期待她能够熬过酷刑吧!
否则,你就会失去林婉儿了!”
范闲闻言,脑中想到和林婉儿反目成仇的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急切的说道:
“绝对不可以,我要想办法阻止他才行!”
王直却是打断他道:
“就凭你,还没办法办到!”
范闲闻言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王直,问道:
“师傅,你是站在哪边的?怎么还打击起我来了!”
秦青却是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说道: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
你不行,难道你师傅就没有办法了?
你不会求你师傅啊!”
范闲闻言,猛的一呆,随后明白了什么,感激的看了秦青一眼,随后看向王直,嘴里恳求道:
“师傅,你一定有办法的是吗?
求师傅帮帮我!我不想失去婉儿啊!”
王直闻言,无奈的看了一眼秦青,心道:
我本是要让范闲自己多开动开动脑筋的,这就让你说破了!真没意思!
嘴上却是说道:
“好吧!我会出手的!
不过,你做好准备吧!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或许,今晚庆帝就回召见你的!”
范闲闻言,心里大定的同时,却又好奇王直会怎么做。
至于庆帝召见,那算是事吗?
想要询问吧,怕师傅给自己一个白眼。
只得忍着挠心的感觉,在王直眼神的示意下,告辞回了范府。
而这时,林珙的尸体已经被人发现,当消息传回京都的时候。
所有人脑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凶手就是范闲。
庆帝还是在自己的书房中,一手拿着一本书看着,一边听侯公公的陈述。
听完后,挥手将侯公公打发出去后,自言自语的道:
“还算有点手段!不过,这样的话,我的计划就可以展开了!”
太子宫中,太子和李云睿也在听手下人的汇报。
当太子听到,林珙的尸体被人发现在城外十里的林子里时。
猛的从垫子上站了起来,嘴里不可置信的说道:
“他怎么敢?他就怎么敢对林相的儿子动手?
他不是喜欢林婉儿吗?就不怕,林相出手杀了他?”
李云睿难掩心中的喜意,却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不要忘了,事发的时候,范闲和他的师傅就在林若甫的府中!
可没有证据,这事就是他干的!”
太子闻言,咬着牙说道:
“好算计!是我小看范闲了!”
说完,猛的将桌子上的书籍,推翻到地上。
这时,李云睿却是幽幽的说道:
“听说,范闲曾经独自一人审问过司理理的。”
太子闻言,扭曲的面容一顿,愣怔半晌之后,才说道:
“对!司理理,只要撬开司理理的嘴,就能定死范闲杀人的动机。
以林相的心胸,只会和范闲反目成仇的!”
说到这里,太子高声呼喝道:
“来人,带上我的亲卫!
我要到鉴查院、提人!”
说完,急匆匆的就向自己寝宫外行去。
看着离开的太子,李云睿不削的撇撇嘴,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继续手中泡茶的动作。
林若甫府中,接到消息的林若甫,神情悲痛的挥手将来禀告消息的下人打发走。
愣怔的看着房中的一副字画出神,心中却是思绪万千,脑中不时的回忆起,从小到大,和林珙相处的一幕幕场景。
他并没有立即就做出反应,因为他知道,有人会比他更着急。
等他冲锋陷阵之后,庆帝会过问此事,之后才是他出手的时机。
果然,才没过多久时间,就传来‘太子硬闯鉴查院,欲要提走司理理、被陈萍萍硬怼回去的消息!’
接着,林若甫端坐在垫子上,闭目等着陛下的召见。
果然,天才刚刚擦黑,就有宫中内侍前来传旨,宣自己觐见。
林若甫没有询问,还有谁被陛下召见。
心中早已经笃定,无非就是自己、陈萍萍、范建、范闲几人而已。
前往皇宫的路上,果然看到了陈萍萍的马车、范建的马车。
三辆马车先后到达宫门之前,果然,从马车上下来的就是这几人。
陈萍萍、范建两人见到林若甫,都是面色沉痛的拱手说道:
“林相节哀!”
随后才是范闲躬身一礼说道:
“林相,请节哀!”
林若甫没有回应陈萍萍和范建两人,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范闲,眼里却是看不出什么喜怒来。
随后,就迈步向庆帝寝宫行去。
范闲是第一次进皇宫,倒是颇觉新奇的一路打量着。
到得寝宫,庆帝还是一身白色常服,陈萍萍、范建、林若甫、范闲四人对着庆帝躬身一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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