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现在可以跟我们讲讲。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王爷,你问吧,只要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孟之阳今天一路爬上山,把过去回忆一遍又一遍。
“你知道杀了周将军的凶手吗?”他们最关切的就是这个,但是孟之阳说:“就是我怀疑的那几个人,但是我没有证据。”
“好,那当时是谁负责的案子,你当时让皇上取了天山雪莲救你,这可是件大事情,一定会有人调查的。”
“现在大理寺卿,当年来问过我的话,问起我们吃饭时的情况。”
又是张雄,张雄当到底参与了多少?也许她只是一个局外人,但是一定知道着什么。
“王爷,其实当时我还有一个猜想,但是实在太不敬了!”
“你是说先皇,先皇杀的他们?”
“不,不,不。”孟之阳立刻摇头,他说:“不是的,我不是这样想的。皇上肯定不是幕后凶手,但是案子如果没有先皇制止,怎么突然间就愕然停止,不查下去,那么多的线索,用一夜消失这样的传言?”
“所以先皇一定是查到了什么,而且查到的真相是不能让天下知道的,对吗?”
谢楚语与萧澈对看一眼,只有这样,张雄,段言才有胆子什么都不说,他们不怕治罪,因为与先皇有关,只要说出来,他们的隐瞒之罪便不会存在了。
“所以啊,我一直在想着,先皇想要掩护谁了?周夫人吗?他们即使富甲天下,也……”
孟之阳讨论着这些平常根本不敢讨论的事情,议论皇上尤其是这样的事情,那可是死罪。
可是他这具身体也撑不住多久了,现在萧澈与谢楚语前来调查当年的事情,孟之阳就是拼着一死也要说出来。
皇上不是当年的凶手,否则没有必须用天山雪莲救他。
“除了张雄,当年负责调查的人还有谁?”
“前大理寺卿,不过听说两年前已经去世了。”
“所以现在知道实情的就只有张雄以及段言?”谢楚语追问着。
“不知道,也许还有别人,我知道实在太少了!似乎我从来不知道真实情况,现在所有我知的全是我的猜测。”
孟之阳从来都没有插手过些案子,再加上的他的身体,根本没有让他有机会在当时的情况下,进行查这个案子,他根本没有怎么离开府,偶尔几次还是价偷跑出去的,他每天喝着数不完的药。
那些毒没有让他完,相信那些药也足够让他完了。
“但是张雄与段言他们也不是凶手,但是他们应该知道凶手。为什么王爷,王妃不问他们?”
“他不肯说出来,就用案卷上的来敷衍我们。我们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下手?要问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问?所以想着你是周将军在世唯一的知已好友,所以我们便前来找你。”当然萧澈那个时候也想借着这件事情躲那个和亲的波莱公主。
“可惜王爷,王妃不能从我这里得到更多了!”
孟之阳抱歉地看着他们,谢楚语说:“已经得到很多了,至少你替我们指明了几条方向。”
“也许是糟糕的方向,并不是什么好的方向。王爷,王妃,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了!周将军一生保家卫国……”
说到这里孟之阳有些语顿,谢楚语看得懂这样的眼神。
“孟大人,我们马上就会启程回京,所以你有什么要讲的,就直接说出来吧!因为以后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孟之阳看着谢楚语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他的内心一般,直击心灵。
“我怀疑周将军的死也有问题,我怀疑很多事情,但是我没有证据,一丝一毫的证据都没有,一切只是我的猜测我的怀疑而已。”他把心中的怀疑说出来,再也没有隐瞒的事情了。
接下来孟之阳与谢楚语还有萧澈谈论了好长的时间,丑时他们提着灯笼下山。
到山下时已经寅时,谢楚语与萧澈回到客栈睡了几个时辰。
随后同李林告辞,然后坐着回京城的马车。
在沅县县门口,一个身影站在县门前的石林看着谢楚语与萧澈离开。
良久,他牵来骏马,然后速度朝着谢楚语与萧澈相同的方向,但是不同的路出发的。
马车上,谢楚语坐在萧澈的身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王爷,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是非常不简单,我们两个不太懂的人来办这件事情,只能看运气了!不过本王的运气近来变得非常的好,也许可以找到真相。”
“是吗?”
他如果真的运气好,就不会在襁褓时被抱出宫这么可怜了!
“在与母后相认后,本王的运气真的很好,最明显的事,我遇到你娶你为妻,这是本王一生幸运的事情,以后的每件事情都不会让我止步。”
萧澈回过头看着谢楚语,谢楚语有些脸色,她伸出手轻拍着萧澈的脸,说:“好好驾车,等下把我摔了就是不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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