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顾予棠如果现在真的喜欢阮淮了,那么不管顾予棠跟阮淮是什么样的关系,她于情于理不可以插足进去。
否则,也显得她这个所谓的南郡主太没有气量了。
顾予棠并没有作声,但是陆心烛还是从顾予棠的眼里读到了承认的讯息。
那一瞬间,陆心烛是比当初被顾予棠拒绝的时候还要感到失落的,她强迫自己点了点头,勉强地对他笑,说,“我知道了。”
陆心烛把两只胶着的手分开了,比较拘谨地抬起一只手,往阮淮离开的方向指了指,“那……你要不要去追一下?她走的时候,好像不太开心。”
顾予棠听到她这句话,黑沉的眼眸微微涌动,好像是顺势找到了一个下台阶的契机——
并非是他想要主动去追,是连陆心烛都觉得这样不合适,陆心烛说她走的时候不太开心,是因为这样,顾予棠才不得不去追追看。
于是,顾予棠缓慢点了头,对她说,“你自己早点回去。”
陆心烛说好,然后她看着顾予棠离开。
明明顾予棠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陆心烛却还是忍不住背过身,抬手揉了揉有些红的眼睛,深深吸了下气,再一口气吐出来。
尽量让自己不要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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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州重建以后,顾予棠对寒州的每一条街道都熟悉无比,也知道阮淮能够走的岔口也就那一两个。
只是顾予棠记着阮淮离开时是生着气的,因而最后顾予棠是找了两个将士去把阮淮带回安置区。
等下属传过来消息,说阮淮已经被安全送回安置区了,顾予棠这才放下了心,回到街巷拐角,把被他砸得头破血流的顾瑀风拖了出来,带回了巡防营,扣押起来。
顾瑀风是被一盆冷水给泼醒的,他在一阵头痛欲裂中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四肢被绑,视线恍恍惚惚的,过了好久才眯起眼看清楚,顾予棠就站在几步之遥的桌前。
然后,顾瑀风也终于想了起来,他是被顾予棠砸昏过去的。
顾瑀风眯了眯眸,声音嘶哑地开口道:“予棠,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兄长的吗?”
顾予棠转头朝他看过来,目光平直冷淡,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还是说,在寒州这种阴诡破地待久了,把你骨子里的卑劣脾性通通显露出来了?你为了抢你哥的女人,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顾瑀风见他不作声,又继续怒斥:“你的确是比哥有手段,比哥会讨陛下欢心,现在你还想把淮儿据为己有是吗?顾予棠,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予棠平静地看着他被绑在座椅上宣泄发怒,自己半点没有被他影响到,等他讲完了,才终于开口问道:“你剜了她几次血?”
大概是没想到顾予棠话锋一转换成这个话题,顾瑀风微微一怔,随即想了起来,怕是他那会在街巷里边堵着阮淮说的那些话被顾予棠给听到了。
顾瑀风也没有表现得特别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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