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我也是可以还没给你一些些的。”
掌勺的伙夫见到搭档看痴呆了,用一个手臂碰一下他。
虽都是被迫干这事,但好歹也一起干了一年多,感情还是有的。
“这不好吧。”
烧水的伙夫摸着头想极一个二愣子。
真他妈的高看。
都是当贼的,怎么这个人那么好看。
掌勺的伙夫心里极不爽,咬着咬着牙齿瞪着大眼睛看他。
“哥,你也是知道的,我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才…”
有些话没有说,知道的人都知道,不知道的人也不会问。
“行了,老哥不是老久没见过我那闺女了吗?看走眼了。”
大膀子一个划,狠狠搂过这个说有过极为悲惨的男人。
煮水的伙夫任由着他搭肩扣背,低着头默默不语。
“唉,老哥不会这么想的放心吧,而且在这那里敢有人逼你,老哥我一个大勺子敲过去。”
就算是穿着厚厚的衣服,掌勺的伙夫还是能隔着衣服感受到别的,还有意无意滑动一些。
“醣子呀,过来。”
掌勺的伙夫长得极为大个,轻轻松松的就扯叫醣子的烧水伙夫到牛皮帐篷的一个简易床边。
“你就不要像个小姑娘一样,就算你长得确实像极一个小姑娘一样美。”
掌勺伙夫抬起他的头,脸上带着别样的笑。
可笑的那么恶心,让人作呕。
醣子隐忍的双手捉住羊皮衣,脸上还得作出柔弱可怜。
“大哥,我知道整个寮竹岗的兄弟都是好人,不会像那些可恶的人那样对我。”
眼里还带上回忆的恐惧,泪珠子啪啪落下。
任谁看到都心生怜悯,更何况,醣子的声音是那么的柔麻。
“乖,老哥我好好爱惜的的…”
说着,掌勺的伙夫彻底把他搂到怀里,缓缓下落。
“啪~”
“你~”
人随声落,个头极为大的掌勺伙夫还来不及拿起他的武器,就结束在一根极为细小的簪子上。
“呸~”
醣子猛推开他就像推开什么恶心的东西,就连外边那件羊皮衣都脱下抛开。
“真不到脸的人。”
上手的血还没来的及洗掉,醣子就握起一把刀离开。
不是他不嫌弃,而是早走早安全,在多次围剿都杀不了的贼窝里多呆一会都是危险。
不过走之前还拿上一些吃的东西。
要想在这么冷的日子里走出大山那些续命的吃食走不了多远。
莫约走了三里路,醣子摸出一个小东西,转动几下放到雪地上拔腿就跑。
“嘭~”
“啪~”
小小一个花炮飞起了极高的距离,高大远处的京城内都可以看到。
“他应该来接我了。”
站在十丈开外的醣子看着亮了又熄的炮,眼角莫名其妙落下一朵雪花,像颗珠子被拍扁的雪花。
“哥哥那么快?”
舒舒服服躺着穿上的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张开眼睛坐起来,望隔着厚厚的窗户。
其实他根本没有睡着,一直关注外边的情况,尤其等到某样东西。
“算了,也该起床了,这里可真的丑。”
抛开已经暖到热皮肤的被子,嫌弃至极的眼神瞟了一眼,极不愿意的挪到床边穿鞋子。
“嘶~”
冷到心都快碎了,他还是咬着牙穿鞋子。
“老子再也不来了。”
拿过衣服,满脸难过离开。
“姐姐,你还真的想在我这里睡觉呀。”
溪子放下一个都发凉的暖婆子,打着哈欠问那个一直在她房里到处摸的人。
“姐姐不是怕你孤单嘛。”
铃纺极为暧昧的瞟她一眼。
对呀寻常的窑姐儿,或许这是个很平淡的是,但对于铃纺,溪子心神大震。
“姐姐你要是有奇葩的客人,我可以帮你解决,你可千万不要生气把他给。”
溪子用手在脖子上一抹。
“哈哈,放心,我不会,大不了就打他晕她就是。”
铃纺不再摸她的宝贝,走到下面晒着一个火炉的石床上边坐着。
“那姐姐这是?”
溪子不懂,或许从来不懂,不管是第一次见面还是后来她救了自己,溪子从来不觉得看懂过她。
“那是那个客人不要我陪他睡呗。”
铃纺极为轻佻的用一个身上的羽毛轻轻划过她脸颊。
细细滑滑的羽毛划过,溪子脸不红心不跳很淡定。
这算什么,就一根羽毛而已。
“好吧。”
溪子知道她不会问出什么,也不在问了,自行去更衣和她共眠。
“姐姐你要洗漱不。”
每个房间都会有人给准备这些,但每个房间都要提前预定,不然不会给。
溪子摇着那根能够通到杂事房的绳铃。
一次就是一套,两次就是两套,这不仅仅方便,也不扰人。算是桂香阁一大特色。
“算了,就这样睡吧。”
铃纺也是个懒人,对于这些她不是很喜欢,要不是老鸹每天都督促,说不定铃纺一个月都不沐浴一次。
“你不介意就好。”
在床上转了一小圈,双手撑着香腮,透过薄似蝉翼的屏风,看着朦胧的人在脱衣物。
“那里,姐姐想怎么就怎么。”
溪子自然不会介意,而且也没必要,桂香阁最爱干净,溪子自然不用担心。
可能也是习惯了,毕竟做这行的要求不多少。
等到溪子做完一切铃纺早已入眠。
睡姿极为难看,一个脚到外面,一个手抬到头上。
“姐姐真是的。”
溪子拖掉鞋子,轻轻入被窝里,替那个被子都没有盖好的人盖被子,挪好姿势。
铃纺看起来个子小小的,可以花了溪子一刻钟才把她摆好,靠在她肩旁入眠。
人没有过多的杂念那就能吃香睡甜。
没靠枕头多久,铃纺就听到她的声音。
“傻孩子。”
铃纺冷声一笑,轻轻的起身拿出怀揣的东西放到枕头下面。
“你且好好睡吧,我要走了,放心我会回来的。我说过会让你过上寻常人的日子,会有一个小家有爱的人和乖巧的孩子。”
桂香阁有钱,有钱到每个房间的蜡烛都是彻夜不熄。
烛光下,溪子是小的小的一个巴掌能盖过去。
站在床边,看着那个没到双十年华的小姑娘,铃纺眼里闪过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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