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带着几个人的戎装将领骑着骏马较快的骑向城外。
“怎么还没来呀。”
出发前,原本安排好出发的,但又被一道圣旨召回,众将士只好在城外等着他归来。
“可能是有什么突发事件吧。”邢缨拿着惯用的马鞭站在城墙上看城内。他最讨厌就是那些没什么是处的官贵,总是对他们这些武官嗤之以鼻,却一无是处整天只会逗鸟喝酒听小调子的。
“老邢,你这个脾气该改改了。”徐昆德吹着小手让他别嚷嚷,四周看着周围,希望没人听到,这可是大不逆道呀。
“怕什么,都是自己的人,听到又怎样?”刑缨却满不在乎,他最佩服的就是徐昆德了,但有一点他不认可,就是太小心了,就像个妇人一般。
“那只是你们的想法。”
这辈子都在刀尖上过日子的邢缨不怎么认可,皇子贵族不过他们只是出身咱们这些平头来百姓好点吗,要是真的论点什么那什么都不是。
“好了,不讨论着个,咱们下去等着主将来吧。”许昆德知道论不过这个老大粗,也不想去论这些有的没的了。
邢缨也知道这是没有用的和他争辩的,就把鞭子一别在腰间,迈起脚就走。
“嗒嗒~”
响亮,但不统一的马蹄声从城下不远的地方传来。一群衣着整齐的将士策马而来。
“小王爷来了。”徐昆德拍着围墙上的大青砖,很是惊讶,那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景王爷吗?
“哎,那是景王吧。”徐昆德揉着眼拍他的好搭档。
邢缨没有好脾气不想搭理他,一把手甩开,但徐昆德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追上去把他反手打锁住他,把他带到墙上看那群人马。
邢缨想反抗,但他的弱点被他给死死的打住没有办法动,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看他说的方向。
这回到邢缨呆了,那个还是瘦弱无用的王爷吗?
徐昆德觉得手上的力气弱了不少,就直接抽手,走到另一个撩望口看下面。
还没靠近,马背上的景王就看到城上有一个将军在看着他。
“嗒嗒~”
“啊~”
还在马背上骑着的景王突然被一骑着的马发疯抛下。后面的一个人赶紧勒住马头,但还是不及时踏到王爷的手臂上。
“王爷。”
“王爷。”
从行的人都纷纷勒住马头跳下马跑到他的身边,那个马踏到的人也跑到景王身边,一个扑通跪下去请罪。
“王爷被马踏到了。”前一刻才刚有好感的邢缨板直他的腰杆子对一边的徐昆德冷冷的说。
徐昆德看见了,就早早拉着他跑,但邢缨拽开他的手,缓慢的走着。
那种人不看也罢。
抱着这样的想法,背着手闲步离开。
徐昆德也没空去理会他,急忙跑下城墙,迎接这位王爷。
怎么说也是王爷,还要是先帝留下来维二的儿子,及上一个景王的儿子,也就是当今皇上也要叫一声皇叔的人。
不过这个刚满二十岁的景王是在老景王将要过世时特意从那个还没满月生产的小妾肚子里破腹取出来的,一出身就极为弱。世人就他出生的方式就很认为他不是一个好兆头,母体取儿,儿生母亡。就此皇上也不能对他太好,也因为他真的太弱了,做什么都做不好,更不被重视了。
等徐昆德跑下那高高的城墙时,景王已经被和他随行的太医检查了一遍,幸好只是马踩到护甲上,没有踩到骨肉上,只是擦破了皮,流了一点血,没什么大碍,只是那个随从还是被罚杖责十下,由于念其功劳和大战在即就从轻处罚。
“末将来迟,还请王爷责罚。”徐昆德抱拳半跪在景王面前。
拥着他的众人听到徐将军的声音,纷纷让开,让他和王爷对话。
此时景王的战袍半脱,伤口正被随行的太医包扎着,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徐将军公事缠身,不能立即前来也是合情合理,何罪有之。”
一句话说了还久才说完,就像一个病久将死之人。
徐昆德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了。
这王爷怎么这么差,太子却要他来,皇上也答应,正是不明白。
这个神态极差的王爷还是随着众将士一随到了极为荒凉的西北大地,一路上他可没少给徐昆德他们添麻烦。
“王爷这山阴地带很是寒凉,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正要找他例行谈事的邢缨却一肚子的火,麻烦还算了,这出来就是打仗的,还常要舞文弄墨,这是那回事呀。
刚看着这极为特别大山阴部吟完一首即兴诗,笑着回头问邢缨。
“不知道邢将军觉得,本王那诗如何?”
邢缨顿时气冲脑门。
军队的的粮草都不够了,还有心情在那里弄那些唧唧歪歪的东西。
“景王可知道军中粮草不足够?”
邢缨可不会废话,要啥说啥。
“那就修书上报就是。”
景王淡淡地说,压根不关心似的,拿起一张洁白无瑕的好纸放好。
“哈哈,好笑,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邢缨快要被气死了,要不是他一路上那个这个的,至于粮草不够吗?
“你可知道前方可是哪里?”
景王突然停下手,侧着脑袋问,那个被自个气坏的人。
“那不是…”
邢缨眼睛突然瞪起来,甘源。
自古甘源产军粮,还有甘源丰收,士饱马肥的说法。
“那就是了。”
景王沾一些墨画起来,自个答对一句,不管那个人了。
喜欢云淡夜深时请大家收藏:(www.akshuwu.com)云淡夜深时爱看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