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多~瑜~”
我没动,男声就有些来劲儿,吐气吹着我后脖子,“拿~命~来~”
噗~
我抿着笑,猛一回头,鬼脸,“哇!!!”
“我靠!!”
庄少非吓得一蹦,手电差点掉到地上,“鱼儿!你要吓死哥们啊!”
“哈哈哈!”
我捂着肚子狂笑,这伙计啊,居然还用手电光照自己的脸,这事儿也就他能干出来,“究竟是谁吓唬谁啊,谁让你装神弄鬼的!”
“草~”
庄少非缓了几秒也笑了,摸着自己心口,“金小爷你真就不是女人,大半夜的自己跑来看坟就算了,还能反将人一军,我靠,哥们这小心脏扑腾扑腾的……”
我没心没肺的笑,拽过一旁的小板凳就坐了下去,谁能想到,非大少这下午还‘变态冷血’的玩重口味,脸一转呢,又幼稚的像个孩子。
手电筒装鬼吓唬人,招数要不要这么老啊。
“鱼儿,你真不怕啊。”
庄少非坐到我旁边的小凳上,手电光晃着山腰上的坟堆,“看到没,有鬼火……哎,那还有个人呢,穿了件红衣服……招手呢嘿!”
“别来劲啊。”
我打下他的手电筒,“别做这种事,开死人玩笑,影响运气……”
“呦呦呦~金小爷还信这些啊。”
庄少非不吝,燃支烟叼在嘴里,“信你还说不怕。”
“哥们是敬!”
我环着膝盖,看着山上飘荡的磷火,“我以前啊,给很多要走的老人穿过衣服,讲究都懂得,这些东西啊,你不用怕,但得敬畏着,死者为大,走了,你必须得给人应有的尊重……”
“嘁~”
庄少非轻笑着摇头,烟雾后的眼睛微眯着,“还是怕呗,女孩子怕鬼又不丢人!”
“真不怕……”
我呼出口气,有些失神,“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来如风雨,去似微尘……敬足够,不需要惧。”
“鱼儿,你真是要得道啊!”
庄少非打趣的,“哎,出山不?给哥们看看,算一卦?”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我加重着语气,“人有善愿,天必佑之!”
“境界高!”
庄少非挑眉,“牛!我金小爷这不光天佑,哥几个也佑着啊……”
来劲的!
我咯咯笑了阵,又一本正经的看向他,“大蒜,我姐的事儿,谢你了。”
“谢个屁,玩么。”
庄少非嘟囔着,捻灭烟头,“鱼儿,我听你哥那意思,其实……一开始,是你姐要嫁给霍毅的?你这属于,替嫁?”
“嗯……”
事实!
“我靠……霍毅这是捡着了啊~”
庄少非玩世不恭的劲头又出来了,“不过哥们也挺纳闷的,你家这环境,怎么能出来你这性格的啊,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嘶~真想不通嘿!”
我笑而不语。
想不通的事儿多了,哥们说一百遍是穿越来的,你们不谁都不信嘛!
“啧,算了!”
庄少非自说自话的挥挥手,“不管怎么样,我能认识金小爷,那就是哥们荣幸,哎,鱼儿,你说,今儿要不是哥们陪你回来,而是你家那大哥,霍毅,他能怎么干?能不能比哥们玩的还狠?”
“……”
我摇头,“想不到。”
“哥们告诉你!”
庄少非手肘在膝盖上一支,分析上了,“霍毅啊,明面上肯定会把事儿办的特别漂亮!他碍着身份么,至少不会让你娘你哥什么吓到,背后啊,他得玩死那曲家四兄弟!哥们就这么说,曲家四兄弟落我手,哥们是给他们一痛快,落霍毅手,就不一定什么事儿了!哎,你还记着那老许吧,老流氓,这辈子废了!假娘们了!还不是你大哥干的!”
“你消停的。”
我笑了声,“老流氓的事儿跟这个不一样。”
“也是哈!”
庄少非哼笑,“霍毅是分人啊,有些人他收拾的狠,有些人,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滴……”
“什么意思?”
我看向他,“你怎么话里有话的。”
“瞎聊呗!”
庄少非给了我个‘天真’的表情,“鱼儿,哥们讲究不,大半夜的,还陪你看坟,多热闹,小土包后,都是小脸蛋儿,白刷刷的……”
“滚!”
我失笑,没正形的,“大力华子他们呢,都睡了?”
“玩牌呢!”
庄少非吧嗒着嘴,“你们厂那大力,不就爱斗地主么,和华子凑到一起,相见恨晚啊。”
我喔了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庄少非继续聊着……
风越发的凉,我紧了紧衣服,对着坟山,木木的站口,“大蒜,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说呗!”
“就是……”
我深吸了口气,正着神色又看向他,“北宁市中的实验小学迁移后现在变成福利院了,你知道吧。”
“知道啊,霍柔说过!”
庄少非紧了紧眉,“这福利院不还霍毅建议的么,怎么……你要收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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