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虎对着手中的盾牌吹了一口气,想着弄点儿运气回来:“己经玩了这么多次了,您老人家好歹也给点儿反应,你要是一直认为到了我生死存亡的时候才管事呢,你也给个态度,我也就不在你身上瞎折腾了,行不行?……”
眼看着玩盾牌就己经玩了两个多小时,罗小虎实在有点儿吃不消了,决定和自己的神盾商量一下,看以后还是不是有必要这么继续傻乎乎的再这么耍下去。
通过这几天和盾牌玩耍下来,罗小虎越来越有点儿沉不住气了,完全因为盾牌对于自己根本就是一副不搭理的样子,在这样下去还不如练瞑想呢,至少这玩意儿它还看的到进步。
“来,走你!”调整了一下姿态,罗小虎再一次把手中的盾牌扔了出去。
铛啷!
又是寻常的一声脆响,盾牌落到了三米开外!
罗小虎一看,这铁定又完蛋了,于是懒洋洋的走回到了盾牌的旁边,直接躺到了盾牌的旁边,开始‘表演了’起来。
“哎呀!你别杀我,别杀我”
一面对着不存在的敌人摆着手,罗小虎一边在地上用自己的后背挪着,脸上的表情恐惧中带着悲愤,连嘴角都跟着有点儿抽动了,在罗小虎的下意识中就把自己的演成了一个即将被小鬼子刺刀刺杀的革命烈士。
罗小虎觉得这表现都快连自己都骗过去了,不过盾牌上还没有一点儿魔力波动。
“共……!”
罗小虎刚想扯着嗓子更投入一点儿感情来一段抗战神剧中的口号,看到了个肉嘟嘟的脑袋挡住了自己的天空。
挖着鼻孔的煤气包望着罗小虎一脸的很感兴趣的问道:“你再干什么呢,演么?给我说说能不能让我也个演角色,我可以演一个很厉害的统师,智力和武力都天下第一的那种……”。
一看到煤气包的样子,罗小虎一点儿继续演下去的兴致都没有了,从地上坐了起来,拍了拍后背的草屑泥土,一只手一支身体把盾牌挪到了屁股底下。
“我正想通过内心的煎熬和盾牌父流呢”罗小虎回了一句之后,想引开煤气包的注意力,说道:“鲁吉约的那个货色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罗小虎才没有兴趣和煤气包演什么剧,这货所有的角色都是武力值智力值一百的武将,从出场到结尾见谁打谁,连主公都能打出屎来的家伙,罗小虎也是受够了,以前为了骗名字可以忍痛配合煤气包,现在哪里还肯跟煤气包演,别说罗小虎了,煤气包对着毛球说演戏两个字,毛球条件反射的估计立刻就尿了。
“还没来!”煤气包不关心约架的人什么时候来。
突然间煤气包像是想到了一个主意,大手啪的拍了一下,兴致勃勃的对着罗小虎说道:“我想出来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罗小虎用眼耽了一下煤气包,目光中分明蕴含着这样的意思:就你的脑瓜子还能有什么好主意?
果不其然!
煤气包说道:“不是神器不帮你么?这样吧,每一次打架之前,我们先把你打到半死,然后你不就可以救助盾牌了么,得你得到了神器中的魔力,再把魔法施展到我们的身上,那么敌人……”。
煤气包说话的声音是越一越小,因为罗小虎的脸色是越来越差,看着煤气包的脸色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觉得是个好主意”煤气包望着罗小虎最后很无奈的摊开了手。
“我看你就是想打我!有没有想过打我的时候你要分担伤害的,你是匹格啊你!”罗小虎很阴险的望着煤气包。
煤气包伸出胖胖的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肚皮,轻飘飘的说道:“这点儿疼痛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我可以忍的”。
“滚蛋!”罗小虎抓起了手边的石块,直接甩向了这个二百五,宁愿被敌人打到到半死再用这招,也不可能和敌人对阵的时候先挨一顿打,估计真的这么干了,敌人直接都不用打了,给面子的话干脆自己笑死算了!
铛!
瞬间金光灿灿的铠甲罩遍了全身,石块在金色的铠甲上连个印子都没有留下来,落到了地上。
面罩打开了开来,煤气包欠揍的脸露了出来:“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反正我们是生命共享,打你也是一样的,下次和别人打架前让鲁吉打你个半死!”。
“我抗打你不抗”这货一听打自己死活不愿意了:“还是打你好,你不耐打”。
两人这边争论打你还是打我的时候,远处清晰的传来了一阵马嘶声,而且嗒嗒的蹄音越来越近。
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快见到一匹银色的战马载着一袭白衣的人,头上戴着白草帽,还是宽沿的那种,沿口还挂着白色的沙帘,身后背着一柄巨大的双手弯刀,雪亮的刀锋即便是离的很远,都能感觉到锋刃上传来的寒气,一头银色如同渡了铬一样的长发,被战马奔腾卷起的气流带的随风飞舞,加上虎背蜂腰,坐在马背上如同一柄笔直的标枪,银色的战马万中无一,而身形这么秀美俊朗的男子也同样万中无一,一人一马相得益彰,那真是一副要迷倒万千少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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