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华裔第三“肥狗”兵团,驻阿尔巴尼亚临时基地。
哨兵打着哈欠在岗位上转悠着,进行夜班最后一轮巡查,只要这一轮平安无事,他就能下班睡觉去了。
可是又能有什么事呢,这个国家最近的一场战争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除了一些不长眼的小偷小摸,基地的安保工作已经闲到让人觉得无聊的程度,让驻防人员甚至开始羡慕起满世界厮杀的外勤连队,至少人家有一堆可以吹嘘的故事和传奇,自己这边只能整天干瞪眼。
但是今天情况不一样了。
薄薄的晨雾中响起了脚步声,哨兵看看手表,早上六点钟,应该是某些显得无聊的老头老太太出来晨练了吧。
可是情况不对劲,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越来越密集,四面八方都有,似乎有大队人马包围了过来。哨兵瞪大眼睛,只见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出现在街道上,动作老练的占领街口和房顶,架设机枪,布设路障,把基地包围得水泄不通。
哨兵急忙拉动了警铃,整个基地立刻警报声大作。
衣着不整的华裔雇佣兵们狼狈的拎着家伙跑出来,有人甚至就穿着条内裤,冻得直哆嗦,但是更让他们哆嗦的是外面敌人的数量——至少两个排的士兵,还带足了机枪和迫击炮。
肥狗兵团二把手阿光使劲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惊惧的表情显露出来。
这不是华裔雇佣兵中的恶霸——疯鼠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之前不是谈妥了和平协议吗?
一个年轻的雇佣兵紧张地跑过来报告道:
“二当家,我们的前后门都给人家堵死了,根本出不去,电话打给警局也没人接。”
“接个屁,那些废物肯定早就被买通了,我们死光了估计都看不到他们的影子!”阿光愤然道。
“那……..那怎么办啊?”
“静观其变。”
阿光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但是也只能如此了。
这时一个肥硕的身影拎着个大扩音器走出来,用傲慢的嗓音对着基地喊道。
“里面的小菜鸡听着,你们连续连个季度应当支付的保护费已经到期了,一共四成半,再加上违约金一共是六百七十二万零四十四美;分,限你们二十四小时内凑出来,没钱就放下武器,光着手滚出来,老子们心情好还能留你们一套内衣内裤。”
华裔雇佣兵们听得怒焰万丈。
妈的,之前说两成,现在说四成半,而且他们的资金不是早就垫付上去吗,现在还来要钱,明明就是借机找茬!
“他妈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准备战斗!”阿光大怒命令道。
被疯鼠打压了许久的新营雇佣兵,听说终于能够一泄长时间被欺压的鸟气,立刻士气高昂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几乎在同时,新营在巴尔干半岛上的另外八个大小基地同时遭遇了疯鼠的团团包围,疯鼠雇佣兵的动作干净利落,只用几分钟就切断了基地所有入口出口,把机枪架在了基地所有人的头顶上。
新营的驻防人员目瞪口呆,急忙拉起无线电到处呼救,可是当地的警官和驻军就像死绝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一群人万般无奈,只好把电讯接到了国内,而且就接进安全局,呼叫增援。
“他妈的,陈铁那王八蛋!”
冯云翼气得一拳打在桌板上,瓷制的烟灰缸惊恐地跳了起来。
“处长,我们该怎么回复?”
“还能怎么回复,反击啊,让他们迅速反击!他们手里的家伙都是烧火棍吗?”
一个幽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驻防部队的成分基本都是预备人员和新兵,甚至连武器都凑不齐,让他们去和疯鼠,或者说铁老板较量,那等于是自杀。”
林影就坐在冯云翼对面,虽然手脚上没有铐链,但是情况已经和囚犯无异,但是年轻的安全局少尉显得异常淡然。
“哼,能闭上你的嘴吗,失败主义者,要不是你们对疯鼠和凶鹰纵容妥协,这两帮王八蛋会那么猖狂?我现在就努力把你们的错误纠正过来!”冯云翼冷哼一声道。
“是要纠正错误,还是继续展开对铁老板的报复呢?”林影淡淡道,“曾经的越战英雄,但是却因为被手下痛打了一顿而名声一落千丈的某位长官。”
“放屁!”
冯云翼勃然大怒,厉声咆哮道:
“我才不管那疯子是什么东西,那王八蛋就是只臭虫,就是条老鼠,我认真起来一伸手就捏死他了,鬼才会把他放在眼里!我这是为新兵团着想,为了新兵团!”
林影瞄着他,神情冷漠。
“是不是,您自己心里很清楚。对了,刚刚您不是一直在问我陈茂的下落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什么?”
“‘我要为我当初发下的誓言奋战,无论天崩地裂,永不妥协’,这就是原话。”
冯云翼用力喘着粗气,好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重重哼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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