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瞧着徐炎离开的金本经也从公安局离开了,只不过他却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一家茶楼中,在其中一间雅室中坐着等待的赫然是高培源。
谁都知道金本经是高培源一手提拔起来的,没有高培源的赏识就没有他金本经的今。
那么两人私下见面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而金本经之所以会刁难徐炎的原因也就呼之欲出。
一切都是因为高培源。
“高书记!”金本经打过招呼后自然的坐下来,很熟练的为高培源斟茶。
“事情办完了?”高培源慢条斯理的道。
“是的!”
金本经颔首,一本正经的道:“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徐炎想要带走寇悔的尸体被我顶回去了,这个案子目前来还扣留在我们市公安局。”
“不过高书记,要是有凤市那边铁心往回要的话,我担心这事想要坚持到底不太可能,毕竟千朝市市委屎政府』不会为了这种事非要和苏沐对着来。”
千朝市市委书记谢山河是杨子雄的人。
市长崔东山是陈东谛的人。
不管是杨子雄还是陈东谛,只要苏沐这边要求移交案件,相信是不会阻扰的。
这个现实高培源也是清楚的,所以听到这话无所谓的道:“原本也没有想着这事能难住苏沐,不过就是添堵罢了。”
“这事要是真的惊动了你们市委屎政府』的话,你那边就按照规矩办便是。”
“是!”
金本经答应下来后,悬着的心也不由放松,要是高培源这边死死的揪住这事不放,非要让自己顶住,他才会真的郁闷。
千朝市市委屎政府』的命令他不能不顾,而高培源的态度又是非常重要的,夹在中间他会很难办。
两人又随意闲聊几句后,金本经突然问道:“高书记,听咱们杨书记过完年就要退休,咱们汉蜀省会空降下来一位新的省委书记,这事是真的吗?”
“真的。”高配眼颔首道。
“会是谁呢?”金本经好奇的问道。
高培源眼含深意的瞪了一眼,金本经顿时后背发凉,赶紧解释道:“高书记,我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好奇问问而已。”
“您是清楚的,我一直都是唯您马首是瞻,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本经,我有过别的吗?你心虚什么?这事不是你能打听的,不要瞎打听。”高培源意味深长的敲打道。
“是。”金本经顿时不敢再多问半句。
两人就此告别。
……
有凤市市公安局审讯室。
灯火通明。
雷诺神情严肃的盯着眼前的简镇,声音冷厉的道:“简镇,你真的准备负隅顽抗到底吗?就寇悔被杀这事,你真的不准备点什么?”
“我可是很清楚,你们一直都是不错的合作伙伴,我不相信他的死对你来就是这样无动于衷,你根本不管他的死活,这可不像是你的态度啊。”
面对着高强度灯光的照『射』,面对着雷诺的句句『逼』问,简镇却是云淡风轻的坐着,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道:“雷队长,你要我多少遍才心满意足?”
“我过我和寇悔是合作伙伴,都是北海商会的会员,我对他的死亡是有着深深遗憾的。谁我是无动于衷的?但你要是非『逼』着我哭出来才算是伤心的话,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毕竟到底我和他只是生意上的合作者,他不是我的亲戚更加谈不上朋友,我需要掉眼泪吗?”
“不过到这里,我倒是很纳闷,据我所知你们市公安局是派人监视着寇悔,怎么能让他轻易就逃出有凤市,而且还被人杀死在千朝机场洗手间,你们市公安局是不是该做深刻的检讨?”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雷诺脸『色』严肃。
“这个是谁问谁的问题吗?应该是你必须要回答的问题吧?就算是我不问,相信外面的媒体也会揪住这事不放的。”
“雷队长,你现在貌似不是应该盯着我不放,而是该好好想想怎么善后。至于到我,你能查出来什么?寇悔的死和我有关系吗?”
“他又不是我杀的,你逮捕扣押着我为何?我是会就这事知会我的律师,同时你们最好赶紧放我出去,否则我会就这事提出控诉的。”
简镇凝视着雷诺,嘴角斜扬,语气猛然间冰冷,“雷诺,不要觉得你们是市公安局是警察就能为所欲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公理是正义。”
“你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必须得放人。你没证据却还扣留着我,即便到最后出来你是按照规章办事,我都不可能放过你们。”
“在这个年代,将市公安局告上法院,相信应该是会轰动全国的新闻吧?到那时,咱们有凤市就会彻底出名,而你和你的刑警队更是会人尽皆知。”
“你这是在恐吓威胁我?”雷诺冷声呵斥。
“随你怎么想。”简镇打定主意不再开口后,就双手抱在胸前神情漠然。
“继续审讯!”
雷诺起身离开审讯室,走到外面拨通徐炎的电话后,将这边的事情简单叙述一遍,然后凝重着道:“徐市长,我觉得这个简镇是油盐不进,咱们估『摸』着很难让他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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