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可,她怎么知道的,他哥刘云琦都不知道。若是这件事是真的,墨家指不定早就对公输家下手了,可是她怎么知道?”
星棋凑在他的耳边:“春~宫图。上午赌气回宫后,她在一个板凳腿里发现一幅春宫图。月莹说那幅春宫图上面的女子像公输玉兰。
当年武林上名动一时的侠女,据说是许给当年的武林盟主了,但是武林盟主突遭灭门,之后关于公输玉兰的消息也便没了。”
萧恪点了下头,摸着下巴:“那幅图呢?”
云柯:“哦,在宫里。那种东西,带出来不好。万一上面的主人公都还活着,要杀我怎么办?”
萧恪拍了拍她的肩,以一个师兄的样子安慰道:“相信这男人的直觉,能让人画出来的,那肯定是打算留着欣赏的。
而且,还不怕被人看。”
云柯一身男装,一副俊俏公子的样子,将扇子对着他碰她肩膀的地方敲了敲:“你到底是帮我还是不帮?”
萧恪:“帮,当然帮。但有一个条件。”
云柯:“代价高的,我可不要。再说,我们也不是非你不可。”
萧恪从身上摸出一个钱袋子,往她那罐子一倒:“给,我付钱还不成?事成之后,帮我把诱出来,我们再打一次。上次不算。”
星棋将手中的双锏在两人中间一横,小眼睛往上挑了挑:“要不,你跟我打?”
萧恪略有意味的笑了下,谄媚般的:“哪敢,打谁,我也不舍得打你啊。”
一阵恶心。
云柯戴上披风的帽子,手中还抱着那钱罐。整个人顿时消失在白日里。
躲在隐身衣下,往窗口走去:“等下恐怕墨语、何畏他们会追来。我在入口处等你们。
若是发现你们其中一人与他们有所商量,就别怪我在入口处不等你们。”
萧恪点头,将手揽上小星棋的肩。星棋虽然已经十七,算是大男孩,但是面色清秀、稚气,骨架又小。
讲真的,不必世间的那些女子差。
而且比小云柯女扮男装,扮男子时候还要有一分秀气。萧恪滚动了下喉结,还倒真有几分兴趣,把他收到麾下。
星棋手臂往后,手锏快速的转动,抵住他的胸口。
然后整个人往前一步,赌场的位置,云柯大概已经跟他讲过了。所以也不担心被丢下。
唇角挤出一丝冷意:“放开你的脏手。“
而后只从巷子里,七拐八拐的用轻功快速蹿着。
地下赌场的入口是城外,白天那里是一个茶棚,一个老人和他的女儿在那里卖茶。
等到了晚上,老人跟他女儿走后,茶棚被拆除,在旁边的树上,会有两个人守着。
一旦有客人到来,交上入场费,便会有一人带他们进去。
云柯在一家成衣店又买了一件披风,将她那件隐身披风隐藏在里面。毕竟是宝贝,而且还是从地下赌场带出来的。
带进去,恐怕还会招人觊觎。
一切准备得当后,她的轻功也不是白学的,走到那入口处的茶棚,此时还未到夕阳西下,茶棚的老人还正烧着茶,招呼来往的路人。
云柯要了两碗茶,便在那里等,萧恪与星棋也随后便赶来。
相继坐下。
云柯指着一碗水,萧恪将手中带来的吃的放下,端着那一碗水就喝了。
茶馆的老人是认得萧恪的,他家那女儿对萧恪更是一往而情深。不时的传递着秋波。
几人吃完,估摸着,这天也快黑了。
萧恪认得入口的路,便带着两人一同过去。
交了入场费,看着已经快要空空如也的钱罐子,甚有些心疼的,云柯将剩下不多的钱都放在钱袋里。
然后抱着那罐子,唇角略勾了勾:“换点银子。”
在面上蒙了一块布,而后一个轻功往赌坊最里面的擂台上走去。
速度极快,只看到一个年轻少年的影子,蒙着面,轻功潇洒、恣意。
淡紫色衣衫,玄色的披风,帅气、庞大,在落在台上的一瞬间,黑布蒙着面,一双眸子、还要细柳般的眉毛。
实实在在的诉说着,这是一个带着柔性的风流少年。
而且看轻功,功夫应该也不弱。
萧恪也跟着跑过去,星棋想着是不是要给公子通个信,在他的手上有一个可以传递信息的手镯。
手镯里,最中央是一个仿制的红宝石,里面养着一种蛊虫。在月莹、何畏、墨语那里,也都有这样一块仿制的宝石。
输入内力,只要一只蛊虫被激醒,其余三人那里宝石中养着的宝石也会躁动不安。
这是他们传递消息用的。
生怕万一真出现了什么,星棋还是用内力将蛊虫激醒了。
往里面走去,地方地方最里面的擂台上,一阵欢呼声。
云柯凭着自己的不烂之舌,诉说着她手中那钱罐子的来及,脸上用来蒙面的黑也揭掉了。
一个少年侠客的模样,身后在披风外面还背着一柄剑。
赌坊内一阵热闹:“一个罐子能有什么用?我们要看是肉。你不看看你旁边那位卖琵琶的,那酥肩。那可比罐头可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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