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云柯最后又沉思半响,可她有实在是懒得想。
只一双眸子看着他:“那你怎么办?”
秦衍略微唇角勾了勾:“我若是知道,问你做什么?”
某人抓毛,云柯:“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秦衍继续把切好的水果给放她过去。
秦衍:“这事其实不难,直接抓进去,里面再备些产婆、大夫,好生伺候着,有罪等生完孩子定罪,无罪再释放,也没什么。
但是你父皇却是不准我们去抓人,而且还十分强硬的不让我们再查下去。所以,我想~”
云柯:“你想怎样?”
云柯:“不对,我父皇那是最不讲情义的一个人,这些年来他杀的人不少,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关节心软?”
秦衍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一些:“最近,
皇宫里面似乎在预谋一些事情。你哥哥私信于我,说最近不要与他走的太紧。所以,我想~”
云柯一双上下左右怔怔的打量着他,这话必定是有话。
云柯:“说重点。”
秦衍眸子更狡猾的笑了一下:“我们回去说,外面不方便。”
云柯上下左右,四周又看了看:“这里,四周不都是你的人?”
秦衍:“哪有?这京都第一茶楼是早年你父皇设的打听京都情报的茶楼,里面大都是你父皇的心腹,我哪敢在这里面按人手?”
云柯走过去,拉开这个雅间通往隔壁说书房间的窗户,朝那说书人死劲的看了几眼。
那说书人觉察到有目光,朝她看过去,笑了笑,一个很正常的笑。
云柯心中却略微一惊。
怀了孩子后是不适合大悲大喜,情绪最好是平平淡淡的,这些日子她过的逍遥,再加上在宫中呆的五年。
她这性子早已被磨的生不起气来,脸皮更是不一般的厚。
可当下听说,这京都第一茶楼竟然是她父皇开的,如果真是的话,为什么从来没听父皇或者是哥哥谈起过?
而且,她怀了身孕,虽然没声张,也没通知过任何人。
但父皇在这开了茶楼,她来这茶楼也听了好一阵子书了,只有是有情报员,耐着心的真想调查,能察觉出她肚子有动静了,那怕是不能确定,也是能怀疑一二的啊?
可是除了一月前那次她去了躺宫里,几乎宫里那边就没人来问过她。
父皇更是连半点东西都没送,慰问的话更没有。
简直就是大气特气。
忍不住深呼吸连喘了两口气才平复下来。
秦衍就是担心她万一情绪大动,已经在旁边等待着,初时是虚拦着,后面是直接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帮她顺着气。
又站定了一会过后,淡定的转过身:“我们回府。”
转身后的刹那,秦衍伸手对星棋竖了一个拇指。
趁着现在只是四个月,还没事。若是肚子再大一点,秦衍倒是不敢这样对她说了。
回府上后,按照惯例,先是回房间。
在房间内桌子的左右两边坐好。云柯手里拿着一柄折扇,把玩着看他:“说吧。”
秦衍先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给她放过去,唇角抿了又抿:“你得先保证,不生气。”
云柯点了点头:“说吧,
我不生气。”
秦衍:“你哥给我的密信,话语虽少,但我能感觉出,他是想让我先弄出点动静。
毕竟太子妃的事情出来后,到目前为止已经一个月了,所有的线索我跟楚宁远这边刚上报,那边就被阻拦。
胭脂坊的事是楚宁远刚查出异常后就上报的,结果第二天在朝廷上就有一位大臣出来说,那家胭脂坊是他夫人跟几个闺中密友开的。
然后再查,便是一点异常都没有了。而翡翠楼,则是昨天,我们把证据全部都拿上去,而且人都已经抓好了的情况下。
你父皇今天早朝突然就说把她们都放了。说是万一抓错了人,而且前朝部分是的确随着太子妃已经归顺。
抓错了人,到时太子妃回来,皇家的颜面会不好看。”
云柯中途插到:“说的在理,太子妃楚宁钰毕竟也带着名义上的前朝势力暗中发展了这么些年。
虽然幕后还有前朝皇帝那个更狡猾的人在,以及被安排在塞北的楚殇。
但是楚宁钰毕竟也为前朝做了这么多,能培养出几个心腹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万一真正的太子妃楚宁钰现在就藏在那翡翠楼,怎么说?”
秦衍:“所以我事先就说过,那翡翠楼里的人直接抓住后,牢房设置的好点,再配几个产婆、大夫。
就是为了防止万一楚宁钰就藏身在这翡翠楼中。
可实际上,我跟楚宁远都反反复复的调查过,翡翠楼里的大部分其实这些年来与前朝公主楚宁钰的联系不多。
可谓说是前朝准备复国的另一股力量,其听从的主子也不是楚宁钰。”
刘云柯:“那就是楚宁钰不在里头?”
云柯:“也不对,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好像不是在说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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