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长说的有道理。”楚新蒲觉得羽渊武泽盯着宪兵队调查,不失为一种好现象。
为什么?
首先他不怀疑有抗日分子,那么梁莺啼是不是就没危险了,毕竟梁莺啼不是宪兵队的,和宪兵队根本就扯不上关系。
反过来说呢,那就是梁莺啼是真凶,羽渊武泽却一直盯着宪兵队调查,对大家都有好处。
楚新蒲和鹿野健次郎也不会被调查出来,梁莺啼也能安全,两全其美。
可是羽渊武泽却自己推翻自己说的话,又说道:“或许是抗日分子本事就潜伏在什么地方,并不能撤退,担心我们找到他,才会将现场打扫的干干净净。”
“今日能到场的人,都会有记录吧。”楚新蒲说道。
“对,已经派人去核实了,每一个人都不能少,少了谁,连带的人也有责任。”羽渊武泽说道。
今日的寿宴,不是你说你想来就能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才有资格。
那么有身份的人,也会介绍几个人过来,关系都是一层一层攀上来的。
谁介绍来的人有问题,那么谁就逃不掉。
所以梁莺啼才会说组织不能安排同志协助她行动,因为组织安排的人,不够资格参加这一次的寿宴,你找别人带你进来,谁愿意?
不是知根知的,没有人愿意冒险。
只能是梁莺啼带进来,那么现在调查的时候,组织的同志要是跑了,梁莺啼就跑不掉。
组织的同志如果不跑,羽渊武泽就要好好问问,梁莺啼为什么要让这些人参加寿宴,是什么关系?
破绽会很多,所以才交给梁莺啼一个人单打独斗。
楚新蒲更加希望羽渊武泽调查宪兵队,而不是去想抗日分子,只是现在没有办法反驳他,反而还要附和的说道:“对课长,这是很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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