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名躲避不及的民兵却纷纷中箭,他们只戴着头盔,身上并没有着甲,几名民兵直接被射中要害倒下了。其它中箭的也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本拉灯看到形势危急,如果被敌人攻到了眼前,后果不堪设想。他拿出一枚催泪瓦斯弹,大喊道:“投瓦斯弹……”
他喊完就和另两名班长。把手中的瓦斯弹扔了过去,三枚瓦斯弹瞬间在部落土着的人群中弥漫而起。无数部落土着被瓦斯弹的浓烟呛得涕泪横流,纷纷向后逃了回去。
但冲在最前面的一百多名土着,却在瓦斯弹释放出浓烟之前冲到了他们的眼前。本拉灯他们掏出左轮手枪,猛的从沙袋后面站了起来。对着那些部落土着一口气打光了子弹。把冲上沙袋的一群土着打得倒飞出去。
刘德贵也站直了身体,举起火枪大喊道:“给我打他娘的……”
剩下的民兵看到几个兄弟伤亡的惨状,眼睛也红了。纷纷举起手中的火枪扣动了扳机,二十几发米尼弹把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部落土着打倒。
刘德贵大喊一声:“上刺刀,冲上去和他们拼了……”
二十几个民兵按上刺刀,端着火枪跳过沙袋掩体。迎着那些疯狂地部落土着冲了上去。刘德贵拿着左轮枪接连打死了几个部落土着,然后甩掉左轮枪,躲过一个土着的鱼叉,抬手一枪托砸在了那个部落土着的脸上,把他砸倒在地。
猛地一个突刺狠狠的扎进另一个部落土着的胸口。又一脚踹翻他,然后继续向前和剩下的几十名部落土着撞到了一起。
本拉灯把手中的左轮枪子弹装满,然后随手甩掉步枪,拔出腰上的狗腿,大喊道:“冲啊……”
一个排的山地步兵,一手拿着左轮枪,一手握着狗腿,也杀入了战团。
原本已经坚持不住的民兵。得到了山地营土着步兵的支援,战场的态势瞬间倒转,剩下的几十名部落土着被他们纷纷灭杀。
此时阵地前面。瓦斯弹释放的刺鼻烟雾已经逐渐散去。瓦斯弹实际上最不适合在这种野外投放,这个季节海边的风比较大,烟雾很难长时间停留。那些被驱赶开的部落土着们,又都嚎叫着围了上来。
刘德贵和本拉灯他们疯狂的阻击着这些部落土着,用火枪、步枪、钢珠手雷、瓦斯弹一次次打退了部落土着的进攻。光是和他们肉搏就进行了好几次。
刘德贵把刺刀从一名敌人伤兵的胸口拔了出来,回头一看。跟着自己冲出来的民兵又死了两个,剩下的十几个人人带伤。他的身上也受了几处伤。其中最严重的腹部,虽然运气好。腰带卡住了对方的鱼叉,扎的并不深,但是他现在也有些站不住了。
山地营的土着士兵也是人人带伤,但是并没有死亡,只是有几个失去战斗力的重伤员。他们身上鬼面、头盔和防弹背心都装备的非常齐整,部落土着粗劣的武器和骨箭无法对他们造成致命伤害。
装甲车和吉普车已经赶到了移民营地的北部,正在疯狂剿杀冲入那一地区的部落土着,守备区司令部的官兵也都陆续赶到,正在快速的向这里推进。
很多惊慌失措的部落土着疯了似的四处奔逃,这样一来这里就汇集了更多的人,看到了这里有个通道,他们也跟着围攻了上来。
萨嘎礼身边聚集着几百个高大健壮的鞑子,他们一直跟在一群被他们忽悠来的部落土着的后面。萨嘎礼已经看到了这个通道的重要性。
看到这里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萨嘎礼哈哈大笑道:“等会他们把这里攻下来,我们也跟着进去,大家多抢几把对方的火铳,回去送给大汗,拼个前程出来。大家记住了,看到形势不好马上撤。”
本拉灯看着蜂拥而来的部落土着,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这特么还怎么打,他们手中的钢珠手雷和瓦斯弹都没了,就连榴弹发射手的弹药都已经全部告罄。他心里想起了老娘,自己今天要是死了,部队肯定也会好好照顾老娘吧。
刘德贵看着身边还能站着的十几个伤痕累累的民兵,苦笑的摇了摇头,看来他是看不到儿子出生了。东家,老刘这条命今天还给你了。
就在他们已经感到绝望,心怀必死之心的时候。远处的空中传来了一阵轰鸣声,一架三角翼飞机从远处疾驰而来。
丁为国驾着三角翼飞机起飞了以后,就冲向了移民营地的方向。后面挂载着四枚120毫米迫击炮弹。上次支援宋涛的时候,因为事态紧急,所以他们携带的八枚炮弹,那是担着风险的。
所以公司技术部和空军部进一步改良了投弹装置,也把携弹量减少到四枚,特殊情况时,可以携带六枚。
当丁为国飞到了这里以后,才发现形势已经非常紧急,无数的部落土着堆积在围栏的边上,疯狂的破坏着移民营地的围栏,移民营地里的民兵也正在从营地内部赶来,组织了排枪阵列,发射一轮轮的排枪,把围栏边缘正在破坏围栏的鞑子打得四处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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