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奕狠狠握拳,追她出来恶狠狠地说,“以后跟本王说话,就这个音调,高过这个音调,后果自负!”
“好的!”蓝如卿笑魇如花用唇形发出两个字。
蓝书勤和聂氏一见蓝如卿这作死的样,心中的弦就崩的紧紧的。
不行,不能让她继续闯祸了,也幸好王爷的性子好,否则就她这样换个人,那绝对眼都不眨一下要杀了的。
蓝书勤看准时机一把过去揪着蓝如卿的耳朵提溜回来,耳提面命地严厉说教,“再不消停点,我打的你娘都不认识你!”
蓝如卿顿时颜面无光啊,当着上官景奕的面就揪她耳朵,方才她刚得瑟了下,转头就被她爹收拾,上官景奕心里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偷偷回头看了一眼,上官景奕唇角微扯,幸灾乐祸地露出一抹微笑,无声地用唇形回应她,“活该!”
“贱人!”她咬牙切齿地同样回应唇语。
上官景奕一噎,居然还敢骂他,他是不是长的也太好欺负了?
行,别让他再抓到她的小辫子,不然看他怎么收拾她。
“卿卿啊,你也不能仗着王爷宠爱就这么没大没小的,这性子进了王府迟早是要吃亏的。”
聂氏担忧地看着她。
蓝如卿一愣,“我又不进王府,怎么会吃亏,哎那聘礼没还给他吗?”
“王爷偏就认定你了,怎么也不肯收回,卿卿啊,虽说得了王爷宠爱,但还是要低调点的好,上次你那么闹腾,被有心人知道,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了呢。”
聂氏的话把蓝如卿惊的外焦里嫩,自己都那么恶心过他,他还不放弃自己,莫不是想把她带到京城,慢慢收拾?
啊,不行,她不能跟他走!
正想回头找王爷说道说道,蓝家忽然来了两个人。
蓝书勤和聂氏一看,铁青着一张脸就准备将人往外赶。
蓝如卿定睛一看,觉得这两人好生面熟。
“你们别急,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我儿子,怎么说也养了十来年了,俗话说,养育之恩大于天,有些恩情不是说舍就能舍下的。”
“是啊,啧啧,这亲爹娘家就是好啊,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了,怪不得不肯过去看我们一眼。
听说孩子念书了?怎么不去县城念,这有条件就该找个好点的私塾,这样长大才有出息!”
两人说是来看元青的,实际上那贪婪的眼睛一直打量着他们家的房子,偶尔看到贵重值钱的东西都移不开眼。
蓝如卿便断定,这两人看她弟弟是假,借机搜刮东西是真。
到最后还有可能借着恩情向他们家狮子大开口,多要点东西补偿也有的是可能。
蓝如卿料的没错,两人一进门就喊着元青以前的名字。
这会她老弟不在,上学去了,两人不知怎么摸索就到了元青住的地方。
“哎呦呦,都单独住一间了,回来就当了少爷,怪不得不愿跟我们接近呢,瞅瞅,还有下人伺候,这告诉谁也不能相信,以前他还给我倒过夜香呢,唉,这孩子是孝顺,可日子好了,也不能忘本啊!”
“就是,你们送他念书,也是想着以后他能给你们考取个功名,可有功名又怎么样,若是被考核官员知道他不孝顺长辈,一年到头也不来看望一下他的养父母,即便他考取了功名,也是无用的!”
两人一唱一和,非要给他老弟扣上一顶不肖的帽子。
蓝如卿听到这话炸毛了,立即叫人将这两人从她老弟的房间里头轰出来。
大声囔囔地将左邻右舍都喊过来,蓝如卿开始指责两人的恶行。
“来来来,大家伙都看看啊,这两个不要脸的人跑来认儿子,自己之前不能生,就把我弟买了去,你说你们把我弟当成亲生的养,我们也会让元青记着你的恩情,可你们是怎么对待我弟的?
天天吃不饱穿不暖,一个孩子被你们逼得做饭洗衣带小孩,纯粹把我弟当成下人来看待,你们还说对我弟有恩情,什么恩情?狗屁恩情!
我们带人过去的时候,我弟身上哪还有一块好的地方,那腿上那么长一条伤疤,你们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这人爱酗酒赌博,每每喝醉了输钱了就会把我弟打一顿,那腿上的伤疤到现在都还没好呢,就是你喝醉酒从灶炉里取出烧红的柴木生生烫出伤疤的。
你们可别不承认,当初接人的时候去的都是我们村里人,村里的郎中也可以为我们作证。
我就纳闷了奇怪了,我弟跟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恨,你们要对一个小孩子下如此毒手?
现在上门认亲了,无非就是看着我们家条件好了,想借着养育之恩狮子大开口来要些银两贴补家用吧。
我呸,我们家银子就是扔进大海里也不会给你们家一个铜板!”
蓝如卿牙尖嘴利,气的两口子话都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一个劲地指着她,“你你你…”
“我怎么了,你们这种人就是人人喊打的畜牲!”
“你你…你一个女娃子,最好别这么彪悍,不然迟早会嫁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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