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解药,闻一闻。”沈卿瞳没好气的说道。
面具男自然知晓,闻过之后,顿时感觉好多了,力气也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你赶紧的,把这个下三滥给弄走,你也赶紧走,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你们图谋的。”沈卿瞳摆摆手,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你是沈二小姐?”面具男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微微磁性,听着觉得很好听。
“你来我房里翻箱倒柜,却问我是谁,行了,别管谁是谁,你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赶紧走人,别省的倒是被发现了,连累我就不好了。”沈卿瞳催促道,她可不想给玉家添麻烦。
“你倒是挺特别的,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害怕吗?你却只是担心我们留下会给你添麻烦?”面具男有些无语,真不知道这沈卿瞳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不过,还是蛮有意思的。
沈卿瞳看着面具男似乎慢慢的恢复了功力,顿时感到一阵危险袭来。
她满脸戒备的看着面具男,:“你不是打算恩将仇报吧,我刚才可是救了你,是你的救命恩人!”沈卿瞳一字一句,咬牙说道,如果他敢恩将仇报,那自己就豁出去,鱼死网破,大家都别想好过。面具男一步一步逼近沈卿瞳,让沈卿瞳感到迎面一股也压力袭来,同时也闻到了面具男身上淡淡的墨竹香气。
只是沈卿瞳现在也没心情去想这些,十分戒备,:“你想干嘛?你若是要对我不利,我即便打不过你,也有法子叫你脱不了身,你信不信?”沈卿瞳威胁道。
面具男看着沈卿瞳一脸戒备,皱着眉头的样子,只觉得心下一软,这女子,真的挺特别的。
“你想多了。”面具男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然后捞起地上昏迷的蒙面男子,越过窗子,就离开了。
走的十分干净利落,不留半分的痕迹,如果不是那一股似有若无的墨竹香气,沈卿瞳恐怕会以为,刚才在这房间里发生的剑拔弩张的一幕,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沈卿瞳甩了甩头,拿着手中的瓷瓶,到了外间,发现榻上睡得正香的杏茱。
她给杏茱把脉,果然也中了迷迭软筋散,她过去将瓷瓶放到杏茱口鼻处,让杏茱闻了一下,杏茱在睡梦中,这迷香就会解了,第二天一早,只怕是什么也不知道吧。
沈卿瞳返回房间,脱了外衣,重新趟回了床上。
不过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只得躺在床上数绵羊。
仔细回想方才的惊险过程,那带着玄铁面具的男子,被黑衣蒙面人称为世子,就是不知道是那一路的世子。
国公府,侯府,伯府,还是郡王府?
亲王世子不可能,除却云祁那厮,其余的亲王都各自在封地,也没听过有世子上京的。
如此一来,能对号入座的人也不少,她上哪里知道去?
算了,随便吧,想这么多,容易脑壳儿疼。
他们到底要找什么呢?真是费解啊?
这里,从前可是玉无瑕的闺阁所在,难不成他们要找的东西,跟玉无瑕有关,总归不是跟她有关系的吧。
沈卿瞳只是一个极其安分守己的闺阁女孩儿,安分的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肯定不会有任何的威胁力。
反正她是想不明白了。
如此,沈卿瞳翻来覆去的总算是睡着了。
而那带着玄铁面具的男子带着昏迷的黑衣人出了安国公府,到了一处僻静的巷子里。
直接将那人扔在了地上。
即刻,从暗处走出来一名身穿玄色衣衫的男子,下跪道,:“世子爷赎罪,属下来迟了。”
“无妨,那东西,没在安国公府,这人要杀本世子,你处理了吧。”面具男冷冷的说道,不带丝毫的情感。
“世子爷,不用查背后之人吗?”
“不必了,问不出来的。”面具男说着,已然走远了。
翌日是个大晴天,春日的气候也越发的明显,暖和起来了。
今个儿沈卿瞳起晚了,也是,昨儿闹了这样一出,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早晨就起得晚了。
一大清早,玉倾城就过来了。
沈卿瞳正在梳妆。
沈卿瞳打量着玉倾城,穿了一件绯红色宽袖窄腰的长裙,裙面上用金线绣着菊花,外头罩了一件同色系的纱衣,如此衬的小腰盈盈一握,显得格外窈窕。
梳着流云髻,发髻上攒了海棠花步摇,妆容也格外的精致,这打扮,真的是十分隆重了。
“倾城姐,你今儿这盛装打扮啊。”沈卿瞳笑道。
“瞳儿你这是怎么了?今儿是大哥获封世子的宴会,我自然要盛装出席,你不也是一样的吗?”玉倾城问道。
沈卿瞳一拍额头,昨儿这一折腾,可不是忘了个精光吗?今个儿是庆贺大表哥获封安国公世子的宴会,府里上上下下都忙的不可开交。
她真真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瞧你这个样子,只怕是真忘了,我昨儿不是还提醒过你的吗?”玉倾城满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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