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衡山,但也不是当天说走就能走的,许洛当晚又狠狠*了林诗音几次。
金刚不坏神功之下,林诗音如今对他称不上是言听计从,那也是百衣百顺,让她穿什么衣服她就得顺从。
许洛带来的各种丝袜和衣物都派上了用场,看着端庄圣洁的林诗音含羞带怯顺从的模样,作为港岛驻异世界服装文化传播大使,许洛很欣慰。
九月十五这天,许洛准备把兴云山庄处置了就启程去衡山,毕竟那么大座宅子荒废在此,也太浪费了些。
还不如拿出来接济无家可归的穷苦百姓,让他们有个遮风避雨之地。
许洛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
李寻欢:那他妈是我的房子!
“启禀大档头,卑职有事禀报!”
早上许洛正在林诗音,云罗,林仙儿的伺候下用早膳,手下高宏快步入内,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参拜道。
“说。”许洛张嘴,含住云罗递到唇边的早点,然后又扭头喝了一口林诗音递过来的枸杞汤,打了个饱嗝。
林仙儿则是站在后面给他捏肩。
美人美则美矣,但高宏却根本不敢抬头看,保持垂首说道:“前两天属下们奉命发放给城内穷苦百姓的金银钱财都被人挨家挨户的收缴了。”
番子们对此事都很愤怒,不是同情百姓,而是同情自己,老子们经手那么大一笔财物都只敢小心翼翼刮一层油,你们却全占了,白日做梦呢。
“谁那么大的狗胆,不知道那些财货是东厂发下去的?”许洛眼神霎时一冷,手底下的番子贪一点,他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其他人敢抢他发出去的钱,简直是厕所里打灯笼。
高宏听见这话更觉憋屈,咬牙切齿道:“回大档头的话,手下人亮明了身份,但那姓周的有秀才功名,以读书人自居,而且又是保定知府的小舅子,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他们东厂跟读书人一向是最不对付,偏偏他们也不敢随便对读书人下手,因为如果杀了一个,那就是捅了马蜂窝,会招来一大群马蜂的攻击。
“去打听下保定知府在保定的名声怎么样。”许洛杀人从不手软,但也从不会错杀好人,如果保定知府是个贪官的话,那他就为民除害好了。
云罗脸色一变劝道:“师父,擅杀朝廷命官,纵然皇兄要保你,朝堂上的大臣也不会允许,且三思啊。”
她再不关心实事,也知道能做到一地知府,背后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人脉关系,许洛如果杀了他,不管出于哪个方面,朝廷都不会坐视不管。
“他们不允许,我便不做吗?我做事,从来不看谁的脸色,只看我想不想做。”许洛轻蔑一笑,这群官老爷要是让他不高兴,他随时都能入京天街踏尽公卿骨,辕门挂满权贵头。
在港岛他不敢对嘤国老大开杀戒是因为没这个实力,但在这大明,他想杀的人,还没几个能拦得住他的。
云罗顿时闭口不言了,跟许洛相处越久,越能感受到他那股肆无忌惮的作风,他眼里连皇帝都没有,就更不要说那些为民请命的贪官污吏了。
“卑职遵命!”高宏强忍着激动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扶着刀快步离去。
许洛用完早膳时,高宏也已经带着调查结果回来了,“大档头,这保定知府刘维庭上任以来长期勾结豪族欺压百姓,草管人命,更是纵容家中族人横行霸道,其罪罄竹难书啊!”
“抄家!”许洛顿时来劲了,刘知府这是知道光凭兴云山庄的钱财不够接济穷人,特意给他送善款来了啊。
高宏有有些犹豫,“大档头,刘维庭是四品地方大员,没圣旨……”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许洛一句话就打消了高宏的顾虑,反正他无牵无挂一身轻,既然有许洛护着,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先出口恶气再说。
与此同时,刘知府正在用膳。
才四十多岁的他身材清瘦,气度不凡,留着一抹短须,仪表堂堂,看起来是人模狗样,实则是满肚肥肠。
“姐夫,我给你报喜来了。”一个身材肥胖,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的青年跑了进来,到刘维庭面前后装模作样一拱手说道:“姐夫,钱都已经从那些贱民手里收上来了,各类金银价值七十余万两,我们发财了!”
说到后面他语气都激动得颤抖。
“七十万两!”养气功夫不错的刘维庭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随后摸了摸胡须,一本正经的说道:“东厂狗贼滥杀无辜,抢了赃款想分与百姓扰乱视线,但又岂能逃过本知府的法眼,立刻将收缴来的七万两赃款封存入库,待本官禀明朝廷再行处置。”
东厂的人脑子被驴踢了,居然把钱分给泥腿子都不来孝敬他,他非得参曹正淳一本,还能博个好名声呢。
“姐夫,有一点我很担心,现在外面传闻那许洛神候的徒弟……”
周公子话还没有说话,刘维庭就抬手打断了他,轻哼道:“神候他老人家的弟子又岂会滥杀无辜?更岂会跟东厂混在一起?神候早就已经传过话了,那许洛是冒充的,江湖上那些目无法纪的蠢货不分青红皂白信了许洛泼脏水的谣言,我们可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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