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舞小姐!能知道什么!有这么重要吗。”深西装撇了下嘴说道。
“你知道什么,顺藤摸瓜不懂吗?现在他们任何线索都没有,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么一条线索。”谢天同说道。
“那咱们就实话实说,告诉他们那个舞小姐不见了,让他们自己去找。”深西装说道。
“他们会相信吗?他们要是认为咱们不愿意交人呢?他们要是认为咱们是故意的呢!只要动手一查,咱们全完蛋!”谢天同又开始围着屋里转圈圈。
“大哥,那你说怎么办!”深西装听了谢天同这话,不由得也有些着急地说道。
“废话!有办法我还会在这里转圈?”谢天同生气地说道。
经理室的门一动,一颗脑袋就探了进来。正是谢天同的贴身保镖谭阿四。
“进来,鬼鬼祟祟地干什么!”谢天同没好气地说道。
谭阿四连忙推门进来,先冲着深西装打招呼:“丁三爷来了。”
深西装丁三大模大样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查的怎么样了,找到她了吗?”谢天问道。
“查了!那小娘皮不见之后我就吩咐人找了,可是没有找到。”谭阿四说道。
“她会去哪?”谢天同疑惑地说道。
“平时也不见她喜欢去哪。起初不见的时候,我以为他去老马家吃炒粉了。她平时爱上那一家吃饭。”
“随后我就带着人找过去,结果没见人。这样我就觉得不好,带着人就到了她家。结果一问她同住的那两位姑娘,她出去了就没有回来。”谭阿四一口气说道。
“要是能找到乐乐,无论谁要人,咱们把她交出去就完了,现在乐乐一跑,咱们交不出人,这事搞大了!”谢天同颓然坐在了椅子上说道。
“乐乐为什么会跑?他和那个人什么关系?”丁三问道。
“现在看来,那个带走乐乐的人,很可能就是北平方面要找的人!”谢天同说道。
“看来是这样的,不过这事最后还得问韩姐。”丁三犹豫了一下说道。
“什么事啊,找我找的这么着急,一进门衣服还没换呢,就让小李子给拉了来。”
说着话,一个风姿绰约风景万种,身穿高叉旗袍的成熟女美女摇曳着走了进来。
“韩姐!你特么怎么才来!”谢天同皱眉不高兴地问道。
“就这还比平时早二十分钟呢。”韩姐仿佛没有看到谢天同皱眉的样子,自顾自地说道。
“你记不记得几天前,有一个客人,被一大群高官富商陪着,来我们这里玩,陪他的那个舞小姐是谁?”谢天同没有废话,而是直接问道。
“乐乐啊!这么重要的客人,肯定得是咱们这一等的舞女陪啊。后来乐乐还跟他回去过夜了。那人出手很大方,乐乐回来说他给了她不少钱呢。”韩姐说道。
“完了,还真是她!”谢天同坐在那里,神色有些慌乱。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韩姐问道。
“咱们没事,那个客人出事了。”谢天同说道。
“那就没事!实在不行就把乐乐交出去。”韩姐很干脆地说道。
“乐乐不见了。”谭阿四说道。
“啊!那就麻烦了。”韩姐地脸也变了颜色。
他们此时都意识到了只要能把乐乐交出去,就没有歌舞厅一点事,但是如果交不出人来,那可能就会很麻烦!
“阿四,不能再等了,也凉的差不多了,你去把北平来的那个于什么给请进来吧,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意思!说不定不是为了乐乐也不一定。”谢天同终于想起了于德彪他们两个人,冲着谭阿四吩咐道。
于德彪哆哩哆嗦地走进了经理室,身子恨不能抖成了一团。相比之下,尚合发倒是显得气宇轩昂。
谢天同一看两个人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就迎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尚合发的手,使劲握着摇晃了几下,亲切地说道:“于组长,谢某俗务缠身,让二位久等了,还请海涵啊。”
尚合发一脸的懵逼的样子被谢天同抓住了手,就好像被抓了现行的贼一样,不安地冲着于德彪看去。
于德彪无奈地撇了一下嘴。他倒是不好说什么。
“于组长,快快请坐。”谢天同又殷勤地招呼着尚合发。
尚合发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谢经理,我姓尚,那位才是我们的于组长。”
谢天同尴尬地笑了笑,上前又握住了于德彪的手,连声说道:“久仰久仰,就是素未谋面,这下闹笑话了,幸亏都是自己人,要不然可真要被人耻笑了。”
于德彪任由谢天同握着手,心中想到这个谢天同真是个人才。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人家都有话说。这份机变,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
“谢经理,咱们来的仓促,也是没有办法,一天打扰您两次,我们也十分不好意思。”于德彪也客气地说道。
“哪里哪里,千万不要客气。于组长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啊?”谢天同说道。
于德彪见谢天同终于不再客气,长舒了一口气,从兜里就把那副耳环取了出来,递给了谢天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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