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扫荡这里呢,还是扫荡这里呢,还是扫荡这里呢?
不扫荡她这心下不去,怎么着也得给他一个教训,扫荡呢,那国库的银子可是要养边关数万官兵呢
那官兵都是老百姓的孩子,断了粮草,她于心不忍呢,总得来说,自己还是很善良的
哎,要不进了国库看看,捡着好一些的扫荡,留下银子和金子?
嗯,我看可以,她托着下巴,望着眼前那座金碧辉煌的皇宫沉思着
塾不知,这时的东柳和刘氏正在备受煎熬。
不过,都说新皇不仁,她连面都没见过,倒是对新皇的几个兄弟有一面之缘
尤其,她对那个老十一的印象很不错,人不大,很会说话办事,没有那些皇室中人的臭脾气,臭架子,还算合她的胃口,就是年纪小了点
不然今天晚上,去他府上溜溜?额,也不知道他的府在哪儿,没有及冠,没有娶妻,好象是不能离开皇宫的
不过那是旧朝,现在是新朝,他不可能在宫里,算了,哪儿也不去了
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时太阳西下,天都要黑了,中午饭都没好好吃,随便惦巴了两块点心
也是时候回家了,她连想都没想,直接撒开丫子,往回奔
到了宜行园,直奔她下塌的地方,嗯?为什么院子里静悄悄,连灯光都没有?
难道是?
她连问管家都没问,直接换上一身夜行衣,顺便神识的方向猫了过去
直到她来到一间破旧的房间门口才停下,看着一边堆积的柴,她的脸上挂满了寒霜,门上的大锁,在她的眼前就象一把刀在晃动
忍着怒气,一挥手,锁被壁成了两半,门被推开,里面这时有了动静“唔,唔,唔”
手一翻,一颗夜明珠出现在手里,这夜明珠还是扫荡马三爷家得来的,明珠一现,立即就把里面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刘氏,双手被绑着,嘴里塞着一团布,躺在一堆草上,看见是她,那双眼晴满是泪水和委屈
云舒深吸一口气,走上前,给她把嘴里的布拔出来,又给她解了绳子
“舒儿”刘氏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
云舒冷着脸“不准哭,三十好几了,怎么遇事就会哭,也不看看这是哪儿,走,回家说”
“救,救你干爹一起走”
“放心,他死不了,有人还指着他升官发财呢”
她用手一揽刘氏的腰,把她扶起来,走到门外,一闪,消失在夜里,再出现就是宜行园,她们住的那个院落
刘氏从惊呆中回过神,“你的轻功如此历害哦,象在飞一样”
“饿了吧?等着”
云舒把她放在桌边,点亮了蜡烛,然后从怀里取出几个油纸包,“这是点心,看看喜欢吃哪样,先填饱肚子再说”
自始至终她的表情都是冷冷的,刘氏拿起点心放在嘴边,哽咽着
“我实在没想到,他爹娘居然是那样的人,还有他的兄弟,跟他完全不象一家人,变脸变的真快,前脚还热情的不行,后脚就冷冰冰的”
“先吃吧,不是说了,有我呢,你肚子可是有两个,不吃会饿到他们”云舒给她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口气喝完,她静静的看着刘氏吃了两块点心,怕她没吃饱,又给她拿了一个果子吃
等她吃饱,才问,“说说吧,你们离开这里后发生了什么事”
刘氏一听这个,拿起手绢,先擦擦了眼晴,“我和你干爹进了东府后.......”
原来,东老和刘氏到了东府,他的两个兄弟已下了早朝,正巧在客厅碰见
三人见了面虽然很热情,但是这三人并没有喊刘氏大嫂,更没有叫内人从后宅过来拜见
而是直接领着他们到了后院,尔后站在二老身后,再也不说一句,板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
刘氏和东柳在见到二老后,就知道事情不好,这老两口根本一点病都没有,反而满脸红光,一看就是非常健康
当时东老心里气得不行,表面上却没显露“父亲,母亲,我和我妻子来看你们了”说着,把一个长条盒子放在桌上
老两口位居上座,连看都没看一眼,而是盯着东柳,“我们不写信,你就不回来?”
“原打算着年根就回来的”
“哼”
东老拉着刘氏,“快给父亲,母亲敬茶,”刘氏脸色挺不好看,但是还是依着东老,跪在二老面前
东柳把桌上的茶杯递给刘氏,这个新进门的媳妇,只要老人吃了茶,就表示两位老人认同她这个媳妇
可谁知道,刘氏跪下来敬茶时,老人并没有接她的茶,反而就让她一直跪着,并言语侮辱刘氏
“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是怎么勾引我儿子的?就这么想攀高枝?告诉你,这茶,我们是不会喝的,我们东府的媳妇,那可都是贵门千金,就算娶已婚妇人,也是高门遗霜,你算哪门子媳妇?滚!”
刘氏虽跪着,但此时却很冷静,“即然二老不想认我,我也没必要喊你们,不过话呢,我要说清,当初我可没勾引你家儿子,是他上赶着不要脸的往我跟前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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