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的希望大宝二宝有出息,而不是拴在这两个品行差的女人身上,你学云舒没有错,可她们也要有云舒的本事,有云舒的品行才行”
“你刚才居然怀疑云舒做偷盗之事,她当初偷的都是不义之财,而她用那些不义之财,为百姓做了多少事?
你居然这样诋毁有恩于你的人,你就是一只白眼狼,我对你太失望了,也对两个儿子很失望,我们和离吧,眼不见心净”
“和离?好呀,那你净身出户吧,以后永远不准踏入这里”刘氏嘴一点都不软,到了这份上还依然硬撑着
“呵呵,真强势,你学了她的强势,你倒是学学她的分辩是非呀,好,我净身出户,这个家,全都给你和孩子”
事情都闹到这份上,四姐妹并不想这样,但是看到娘如此的不争气,到现在都还在做着她自己的梦,这个梦不醒,东府只会败落
所以,她们只能狠狠心,支持东柳,小五一伸手,把东柳拉到自己的旁边
“爹,放心,有我们姐妹几个在,你不用担心晚年生活”
东柳擦了擦眼泪,“怎么会这样?哎,这都是太惯她了”
他冲外面的下人招了招手,“去取笔墨纸观来”
东柳含着泪,写了和离书,一式两份,按好自己的手印,一份交给刘氏手里,“拿着吧,从此后,一别两宽”
他把他那份叠好,放进怀里,正要跟着月儿她们离去,大宝二宝得了信,慌张的跑来
“爹,你要上哪儿?娘这是怎么了?”
东柳淡淡了扫了两人一眼,“我去你姐家住一段,有什么事,还是问你娘吧”
小五甩了一个刀眼子给刘氏,“娘,要是想要赡养费,那就去官府告我们,我们会象对朱孝贤那样,一口气给你几十年的养老银,让你给弟弟们凑聘礼”
话说的真是毒呀,没有一句粗话,却很扎刘氏的心,她要真告了,就跟朱孝贤没区别了
东柳走了,他跟着小五到她的宅子里住着去了,姐妹们路上商量过,一家住一年,东柳喜欢住谁家都行
在他们走之后,刘氏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儿啊,你说娘做的有什么不对,你们下的那些聘礼,在罗家和姜家都被盗走了,都丢了,娘想再下一份,赶紧把人娶进家门来,再让她们出一份,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我呀”
大宝二宝知道岳家出了事,但没想到,一回来,娘就跟他们说,要四个姐姐再出聘礼,哪有这样的事,娘做事也太幼稚了
两人虽性格上随刘氏,有些软弱,但是也不是不分事非之人,他们把刘氏扶起来,让她坐到椅子上,一个倒茶水,一个拿毛巾给她擦脸
“娘,姜家和罗家的事,我们知道后就往回赶,他们丢的一共是六百抬聘礼,价值百万两银子呢,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是啊娘,聘礼都下了,到了他家,过了明数,被盗虽是可怜,但是你心软归心软,可是再准备一份聘礼,那就有点过了”
“怎么过了,没聘礼,没排场,她们怎么嫁过来?”
“那娘想过没有?那聘礼在他们家丢的,责任是不是该他们家负?他们家虽丢了一些现银珠宝什么的,可是他们两家各有好多产业,钱庄他们的名下也有不少的银子,为什么要推迟婚事,让咱家等?”
“大哥说的对啊娘,他丢的是我们的东西,不赔我们也就罢了,凭什么要推迟婚期,你逼我姐她们出聘礼,那他们不会从钱庄他们的名下提银子,重新置办嫁妆,并陪我们的聘礼?”
刘氏好象也从气急中恢复过来,她擦着眼泪,“那,那你们说怎么办”
“娘,这事,您就别出头了,让我们哥俩来”
“那你们可得快点,别担误了婚事,婉儿和风儿,都有了身子”
一听这个,兄弟俩脸色挺不好看,他们咬了咬牙,直接就实情说了出来,“娘,我觉得姐姐看人是对的,您知道她们二人是怎么有身孕的吗?”
刘氏有些纳闷,“不是说,你们在一起,情不自禁就?”
二宝一拍桌子,“什么情不自禁,您当她们是天仙的,还情不自禁,从外公那儿回来,路上在客饯里,她们二人商量好的,给我们兄弟俩用了药,就怕回去之后咱家悔婚”
“什么?用药?用的什么药?”刘氏一时没反应过来
“娘,您是过来人,这都不懂?父亲可教导我们二人,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们兄弟,最多牵牵她们的手,根会不会做什么越拘的事,可她们身为一个姑娘家,却使出这样下三烂的手段,儿子不喜”
“是啊,从那儿以来,我们再也没碰过她们的身子,越想越后悔,姐姐们看人很准,我们兄弟二人后悔了,若是他们家不耍手段,只要两人安分,娶就娶过来,要是敢有什么想法,那骨肉不要,也不能让这样的女人进门”
刘氏目瞪口呆,“怎么会是这样,她们俩平时在我跟前,那可是有板有眼,可讲究礼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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