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眼底深处是绝对的肃杀之气和凛冽的寒光,他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杀气。
宇文衍,很好,本王定不会让你好过。
“主子。”这时门外响了玄夜的声音。
“进来。”粗重的呼吸声让门外的玄夜听的清清楚楚,禁不住满脸涨红。
玄夜清了清嗓子,走进屋里,隔着屏风未进内室,将药飞了过去便退到了门口。
玄夜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浊气。
宣亓给南宫可晴喂了药,虚弱不堪的她只能任由宣亓摆布,他运起了内力,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
此时的南宫可晴已经昏迷不醒……并不知道她已浑身赤luo地泡在冰凉的浴桶里……
第二天临近中午,南宫可晴睁开惺忪的睡眼,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看着陌生的地方,床边盘坐着一男子,正闭目养神,而面上戴着一具冰冷的月牙银白面具,衬托这个男人更加的冰冷,更加神秘无比。
“你醒了?”宣亓淡淡地开口。
南宫可晴撑起身子坐起来,幽幽地道:“这是哪里?”
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脑袋有点沉重,浑噩不清。
宣亓那对好看的眉毛轻轻一挑,戏谑道:“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南宫可晴皱着眉头,抬起手按着太阳穴,一点点的开始回想起来……
对,寿宴……
越是回想,南宫可晴的脸就越加的难看起来……那个熏香……该死!
她想起淑贵妃的设计,想起自己被诓骗进屋里,想起宇文衍那满是yin欲的脸……想起自己的衣裙被撕碎的感觉……羞耻心随之而来……
后来他来了……
南宫可晴的小脸越来越白,她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来的后果……
宣亓看着她痛苦屈辱的样子,心里有一股烦郁正在四处撒野,他温和道:“我很早就告诉你,瑞王的狠毒与不折手段,你还这么放松警惕,寿宴大可以不去。”
“谢谢你……救了我。”南宫可晴羞涩难当,艰难地开口。
南宫可晴抬头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
一时间,昨夜的缠-绵悱恻的片段全部清晰地在眼前闪过……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瞬间羞红了脸。
“嗯!你自己以后小心,他一定会采取更极端的手段来对付你。”宣亓转过头不去看她。
好尴尬啊!
不过,她还是很感激宣亓的,他没有趁机欺负她,还很君子的费心费神的为她解毒,这点她感到很欣喜。
或许,她还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欢喜,在她心底深处对他的情愫开始悄无声息的发芽,并且茁壮成长……最后长成参天大树不可撼动。
南宫可晴很不喜欢尴尬的场面,于是弱弱的问:“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路过……”宣丌冷冷地道。
南宫可晴瞬间懵了,心里不断地吐槽:这也能路过?喂!这可是皇宫,是宇文衍的屋子,你以为是大马路啊!说路过就路过?
见他不想回答也不再追问,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中衣,比平时大了很多,这不会是他的中衣吧?难道是他给自己穿的?
那岂不是……想入非非间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宣亓看着她一会白一会红的脸,煞是好看,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于是,食指弯曲敲了敲她的脑袋。
“别胡思乱想,先凑合着穿,一会衣服就送过来。”那声音温柔又磁性,怎么会那么好听呢!
“主子。”玄夜在门外叫道。
“衣服送过来了,我出去拿。”宣亓说完转身出去。
南宫可晴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羞涩难当。
他一直坐在床边,守了她一夜吧!身子都被他看完了,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呢?
宇文衍你给我等着……本姑娘定让你生不如死。
南宫可晴那清澈的眼眸划过一抹冷厉,恰好被走进来的宣亓捕捉到。
“新的,换上吧!”
南宫可晴感激的道了声谢意,宣亓便走出卧室。
穿戴整齐后,才发现这件衣裙有多好看,流彩暗花云锦裙,配上撒花烟罗衫。
这是最上等的云锦十分昂贵的面料啊!宫里的娘娘们一年到头也得不到一匹啊!
南宫可晴不知如何是好,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这怎么出去啊!
无奈,她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正厅,映入眼帘的是宣亓那完美到爆的侧颜,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仍然能看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饱满而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把人衬得刚强中有些魅惑,即使戴着面具也遮掩不住的光芒。
等等,昨天夜里,他好像摘下面具了,可是,她竟然一点也没有记起他的样子,只感觉朦胧中他脱下了面具……
“换好了?”宣亓没有转身,眼睛专注的看着信件。
南宫可晴痴痴地看着他,原来他认真、专注的样子这么好看。
见她没有回应,疑惑的回头,便看到她发呆的模样,他有那么好看吗?至于看得如此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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